李春生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這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從謝豪杰那里得知了。
“爺爺,你沒事了吧,聽說剛才有人行刺你,是誰呀,這么大的本事,竟然趕在我們謝家撒野,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李春生和謝商翁說話的時候,謝豪杰帶著一大幫子人沖了過來。
這些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剛剛沖過來的那些,不過被李春生打走之后,就沒有回來過了。
可能是找人去了,所以此刻謝豪杰才能帶著人沖過來。
他的前腳剛剛過來,謝商翁還沒有來得及回他的話呢,就聽到又一個聲音。
“爺爺,誰傷到你了,讓我看看,孫子我非打的他滿地找牙不可。”
聲音到了,人也跟著到了。
這個人和謝豪杰有幾分的相似,不過這個人的眉梢稍微偏下,讓人看著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感覺他很陰柔,不像是個好東西。
“豪杰,你也在啊。”那人看到謝豪杰,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
不過在打過招呼之后,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指著謝豪杰,冷冷的喝問,“謝豪杰,你這個不孝的子孫,平日里讓你保護(hù)爺爺,沒想到,你就是這么保護(hù)的嗎?爺爺傷到了,你怎么一點(diǎn)事情也沒有。”
他說著還過來踹了謝豪杰一腳,同時沖著他帶來的那些人揮揮手,
“你們幾個過來,把謝豪杰給我綁了,一會家法處置。”
“謝豪天,夠了。”
謝商翁沉聲喝問,“李老弟,讓你見笑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這里沒你們什么事。”
和李春生還在笑臉說話,可是到了謝豪杰和謝豪天身邊,卻便的嚴(yán)肅冷酷,讓人害怕。
李春生沒有理會這些,能夠做到這么一個龐大家族的家主之位,如果沒有一點(diǎn)本事可是不行的啊。
“沒事,謝老爺子,我想問一下,你那些名額都是給哪些人的?”李春生并不介意謝豪天和謝豪杰的胡鬧,他只想得到進(jìn)入海角洲的名額。
謝商翁聽到李春生的話沉默了好一會。
“謝老爺子,如果有些為難,就不要說了,我再想其他辦法。”李春生也看出來,他這樣做有些讓謝商翁為難。
好在他還有謝豪杰這一步棋,等回頭好好問問謝豪杰是怎么回事。
謝商翁擺擺手,長嘆一聲說道,“罷了,你救過我的命,不管我給你什么都不過分,這一次既然決定了償還你這個情債,那就透露一下吧。”
“我的年紀(jì)也大了,這個你能看出來,有些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不來了。”
“所以,我想在孫子輩里面挑選一個有才能的人幫我打理一下生意,豪天和豪杰都是不錯的人選,而且我也已經(jīng)把地下黑拳的生意還有車場的生意交給了他們連個。”
“他們也很給我長臉,一個車技練的很不錯,即便有一天我不再了,他也能夠靠著那一手車技混飯吃。另外一個經(jīng)營黑拳的勢力不怎么樣,但是他認(rèn)識了一些狠人,尤其是那些賭拳的人。”
“這一次為了獎勵他們兩個,讓他們兩個能夠攀上更好的關(guān)系,我就給了他們兩個每人一個名額。”
“不過,這兩個名額也是需要競爭的。”
看到李春生不解,謝商翁繼續(xù)解釋起來,“也就是說,豪杰拿著一個名額可以讓那些車技非常好的人比賽一場,然后選出來最好的一個去參加海角洲的車技比賽,贏得的獎勵拿回來,算是對名額的補(bǔ)償。”
“豪天手中的票也是如此,為了讓我們?nèi)俚陌盐崭笠恍乙呀?jīng)給他們做好了宣傳,讓在開船的前一天進(jìn)行比賽。”
“原來我手中還能有兩個空余的名額,畢竟車技在海角洲并不吃香,只有黑市和拍賣會不錯。”謝商翁頓了頓,“不過上次豪杰回來,就以死要挾,說一定要拿到一個名額,說他找到了一個車技非常不錯的賽車手,倒時候一定能夠讓整個海角洲的人都為之震驚的。”
聽到謝商翁的話,李春生才明白,謝豪杰為自己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不過既然這些名額還沒有被人得到,那……
李春生想了想問道,“謝老爺子,不知道我有沒有權(quán)利參加這兩張名額的競爭?”
車技,李春生覺得不會輸給任何的人。
至于黑拳嗎?李春生努努嘴,有些笑意。
謝商翁看著李春生愣了一下,“你一個剛剛新興起來的勢力,要那么多名額干什么?有一個你過去看看熱鬧不就行了嗎,怎么還要去競爭別的呢。”
也許是和李春生聊的比較合得來,謝商翁竟然感覺他就像是自己的孫子,有一種親近的感覺。
聽到李春生如此狂妄,就不僅開口教訓(xùn)了兩句。
李春生笑了笑,并沒有當(dāng)回事。
看到李春生癡癡的笑,并不回答他,謝商翁就已經(jīng)明白,這小子是認(rèn)準(zhǔn)了這兩個名額。
“行,到時候比賽的時候我通知你。”
“那就先多謝謝伯伯了。”
比起黃燕,李春生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叫一聲謝伯伯,不過就是顯得自己太小了,叫謝伯伯的話,會不會有點(diǎn)故意占謝豪杰的便宜啊。
還好謝商翁并沒有生氣,而是笑著指了指李春生。
“行了,這丫頭也怪能折騰的,竟然弄了一個季天,看我不好好數(shù)落她一頓。”
謝商翁把黃燕弄醒。
他知道李春生和黃燕認(rèn)識,而且還是小情侶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李春生的事情已經(jīng)問的差不多了,也該離開了,所以也是時候把黃燕弄醒,讓她跟著李春生離開了。
黃燕摸著自己的脖子,感覺還有一些疼痛。
她嗯嗯了兩聲,便看到了李春生。
“喂,你怎么在這?”
似乎才剛剛醒來,黃燕的大腦出現(xiàn)了短暫性的空白。
“不對,你創(chuàng)建了洪武武館,老娘就創(chuàng)建了季天,老娘就叫季天,就要把你李字給壓下去……”
黃燕說著說著有些說不下去了,因?yàn)樗锌吹搅艘粋€人,然后腦袋中剛剛?cè)笔У挠洃浻只貋砹恕?
她看著謝商翁,吐了吐舌頭道,“謝伯伯,實(shí)在對不起,我不知道……”
謝商翁擺擺手,笑著說道,“算了,女孩子家,以后不能這么貪玩了。你獨(dú)身一人去創(chuàng)辦季天,老叔知道不?”
黃燕再次吐了吐舌頭,搖搖頭。
“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把季天并入到他的手中,然后帶著他去見老叔,我想老叔應(yīng)該會對他滿意的吧。”
謝商翁有些苦笑的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孫子,整天想著你,可是老叔根本就沒有辦他放在眼中。這下好了,有李老弟在,我想老叔一定會樂開花的。”
李春生懂得醫(yī)術(shù),又懂得武功,而且頭腦精明,還在貴省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勢力。
這種年輕人,如果老叔還不滿意的話,那黃燕就真的等著孤單一輩子了。
再說,以前老叔也給黃燕介紹過一些對象,黃燕都不滿意。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讓黃燕對眼的人,老叔肯定不會放過的。
“把我的勢力給他?”黃燕一愣,李春生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合并勢力在謝商翁的嘴里變得如此簡單,“不行,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勢力,還沒有玩夠呢,怎么能夠隨隨便便送人呢。”
“還沒有玩夠?”謝商翁橫了她一眼,“你是準(zhǔn)備我的命玩進(jìn)去,然后再把老叔的命也玩進(jìn)去,你才會玩夠嗎?”
謝商翁的話說的很狠毒,嚇的黃燕再次吐舌頭。
她不敢和謝商翁頂撞,在身份沒有被揭開的時候,她還能夠直視謝商翁,可是她的身份一被拆穿,立刻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啦吧唧的。
“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懶得管的,處個對象就處唄,搞的整個貴省都跟著你們動搖起來。”謝商翁微笑著數(shù)落黃燕,“李老弟是一個好男人,你好好的跟著他,他一定不會辜負(fù)你的。”
黃燕此刻內(nèi)心一肚子的草泥馬在奔騰,自己和他處對象。
我倒是想啊,可是人家同意嗎?
我也知道他是好男人啊,我都差跪地求他上了我吧,可是人家不同意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小燕,把你的勢力給我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李春生尷尬的說道。
“欠我人情?”黃燕的眼睛一亮,聽到李春生喊她小燕,她差點(diǎn)沒有找到北在何方,“是不是那種我說什么,你都能答應(yīng)我的人情啊?”
李春生苦笑一聲,他還能不答應(yīng)嗎?
黃燕為了他都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如果他還是無動于衷的話,是不是有點(diǎn)太那個了。
“小燕,我的身份特殊,你跟著我會吃很多苦的。”
不管怎么說,李春生現(xiàn)在的真實(shí)身份還不能公開,所以他只能欺騙著黃燕。
黃燕擺擺手,微笑著說道,“只要你不在嫌棄我就行了。”
“而且,你放心,我這就回去把季天的勢力給你,然后你就是整個貴省最大的大哥了,連我老叔都會對你敬上三分的。”
黃燕嬌笑著說道。
李春生也感覺到高興,畢竟有了黃燕的加入,他統(tǒng)一貴省的勢力已經(jīng)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看如何劃分進(jìn)入海角洲的名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