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然,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我大老遠的過來給你賀壽,你竟然還不出門迎接。擺架子擺到我頭上也就算了,可你不會小氣的連個接待的人都不給安排吧,這樣可是會讓我小瞧你的啊。”
焦夢宇從大門外面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焦向東和焦天痕一人站在一邊,顯得很是威風。
在他們的身后有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外一端拴著一個白木箱子。
箱子上面打著一朵白色的菊花,看著非常的高端。
唯一讓人有些驚訝的是,為什么這么高端的東西,焦夢宇不是用車載著,而是用一個繩子在地上拖著。
“真的是焦夢宇啊,原來焦家被劉家關押起來,果真是傳聞。”
“可不是嘛,還好我剛才并沒有相信那些傳言,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是污蔑了劉老爺子了。”
“我也不相信那些傳言,只是沒有想到焦家的人想要污蔑劉家竟然什么招數(shù)都能夠用的出來啊。”
“……”
“劉兄,好像有人在外面叫你,而且聽著好像是焦夢宇焦兄,你別在這里和我們客氣了,趕快去招待招待吧。不然等那家伙發(fā)貨,非把你們劉家給掀個底朝天的。”
諸葛元慶一看劉景然的表現(xiàn),就知道焦家是真的被他們給控制起來的,至于為什么焦夢宇能夠出現(xiàn)在外面,這一點諸葛元慶不清楚,但他卻明白,這對劉景然的打擊一定非常的重。
所以此刻是他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他又怎么會錯過。
雖然他不是那種人,可對于劉景然這種心口不一,心懷不軌的家伙,他是樂得其所。更何況,這個劉景然剛才一點面子也不給他,此刻針對劉景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是啊,劉兄,這次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澄清一下你并沒有關押焦家的事實啊。”
封不同也跟著說道,只不過他在說話的時候,眼角不自覺的瞟向了身旁的諸葛元慶。
那意思是說,剛才這家伙還在說你控制了焦家,現(xiàn)在焦家來了,你正好可以帶著我們一起出去,當面打他的臉了。
只不過封不同也有一些納悶,按照正常的情況,這個諸葛元慶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和別人針對著來的,而且明知道焦夢宇已經(jīng)來了,卻還和劉景然對著干,這并不像是諸葛元慶的風格。
這些疑惑在心中一閃而過,封不同就咬了咬牙,把它們都給掩蓋過去了。
他相信,并且堅信,這一次絕對是打擊諸葛元慶最好的機會。
劉景然不過是失態(tài)一下子,像他這種修為到了煉氣化神中期境界的人,很少會失態(tài)的,除非出現(xiàn)了特別讓自己不可思議的事情,即便是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情,才會失態(tài)。
即便是真的失態(tài),也只是一閃而過。所以在場的人,除了諸葛元慶看到了劉景然失態(tài),其他人還真的沒有看到。
他們只看到了劉景然的茫然,這純屬正常。
畢竟兩個家族在外界,不知道被謠傳出來多么深厚的仇恨,所以劉景然并沒有邀請焦夢宇,此刻焦夢宇來了,他當然會有些茫然了。
“我是該去迎接焦兄的,那就對不起各位了,你們好吃好喝先聊著。”
劉景然客氣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
在李春生看向黃鶯和焦天佑的時候,這兩個人也看向了李春生,雙眼滿含感激的目光,甚至還流下了感動了眼淚。
要知道,焦家被劉家控制,甚至這其中還是彭國海暗中安排的,只憑借他們兩個的本事,要想救出焦家的人,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可李春生辦到了,哪怕是他們請了李春生,可對于能安然無恙的救出焦家的人,也是不抱太大希望的。
現(xiàn)在焦夢宇,焦向東,焦天痕的出現(xiàn),直接打消了他們的疑慮,看向李春生的目光,除了感激,感動,還有崇拜,敬仰。
尤其是焦天佑,他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懷疑李春生,沒想到李春生不計前嫌,竟然真的把他們焦家的人給救了出來,單憑借這一份大度,就讓他焦天佑自愧不如的。
“多謝李大哥成全。”
黃鶯來到李春生旁邊,小聲的說道。
李春生并沒有回答,此刻劉家的人正處在非常玄妙的狀態(tài),稍有不慎,就可能會被對方抓住把柄,所以他只是點點頭,并沒有開口說話。
“小鶯,既然爺爺們都來了,咱們就去跟他們問個好吧,看看他們這一段時間在劉家過的好不好。”
焦天佑理解李春生的意思,也知道此刻并不是感謝的時候,他看到黃鶯的舉動,立刻拉著黃鶯的手,淡然道。
“劉執(zhí)事,這是怎么回事啊?”
劉志杰看著劉才,一臉茫然的問道,“我記得焦夢宇明明在我們劉家的牢籠內,而且還有劉旺爺爺看守,甚至連彭爺爺也派人來看守了,他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劉才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家主出來了,等會看家主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吧。”
猛然看到劉景然,劉家的人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個個不在茫然,而是帶著詢問的目光,但并不怎么驚慌。
……
“爺爺,你們怎么來了?”
焦天佑帶著黃鶯幾乎是和劉景然一起出現(xiàn)在焦夢宇的前面的,不過他們兩個卻先開了口。
“劉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送來了特等的固本培元丹當成賀禮,他們竟然把我們給關押起來,要不是李大哥出面,恐怕我們到現(xiàn)在還被關著呢。”一見到自己的爺爺,黃鶯就立刻開始哭訴起來。
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似乎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不過只有她自己明白,這并不是委屈的淚水,而是激動。
她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爺爺,現(xiàn)在見到,她當然激動了。
只是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哭訴。
就連焦天佑也忍不住多看了黃鶯幾眼,覺得這個妹妹的表演天賦著實不錯,如果不是知道真相,連自己這個哥哥都會被欺騙的。
“焦大哥前來道賀,小弟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劉景然聽到了黃鶯的話,再看到黃鶯的表現(xiàn),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但卻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向著焦夢宇抱拳施禮。
“劉老弟不必客氣,今天是你的壽辰嗎,人忙,招呼不過來也情有可原。”
焦夢宇笑呵呵的說道,完全就是一副老朋友見面的姿態(tài)。
“哈哈哈,焦大哥真的是客氣了。”
雖然心中無限的鄙夷對方的裝模作樣,可劉景然不得不配合,他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撕破臉吧。
雖然劉景然也很想知道,對方是如何逃脫劉旺和彭程的看守的,但是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再去計較那些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他只能陪著對方繼續(xù)演下去,等到對方不想演為止。
這就是他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他抓住焦家的人在先,他必須要為這種狂妄付出應有的代價。
當然,如果這一切等到彭國海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會改變。
不管焦家如何強大,可他畢竟只是聯(lián)盟當中的一個家族,怎么可以和蓬萊島三大家族之首的彭家相比呢。
“客氣是因為你是劉家的家主,我是聯(lián)盟一個小家族的家主,這個禮數(shù)還是必須要用的。”焦夢宇很自然的說道,然而說完之后,他的話鋒立刻一轉,臉色變得嚴厲起來,“你們劉家關押我們焦家的晚輩,這又作何解釋?”
“如果說我們焦家的晚輩不知道禮數(shù),不給你劉家送禮,你們這樣對待他們也就算了。可他們已經(jīng)把我們焦家的鎮(zhèn)家至寶特等的固本培元丹都送給你了,難道這就是你們劉家的回報嗎?”
焦夢宇一邊說著,一邊瞪著劉景然,“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絕對能夠保證,你的壽宴只能到此為止。”
“你想要什么交代?”
劉景然當然不能說這是黃鶯和焦天佑的不是,畢竟人家是小輩,如果他也如此計較的話,那就證明他堂堂一個家主在和別人家的小輩較真,傳出去,他劉景然丟不起那個人的。
所以哪怕自認倒霉,破錢消災,他也不愿意和黃鶯焦天佑計較的。
“焦爺爺,這件事情你不能責怪我爺爺?shù)模P押天佑大哥和小鶯妹妹的事情是我做的主,我爺爺是不清楚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就在焦夢宇準備獅子大開口的時候,劉志杰突然來到了劉景然的旁邊,一臉誠懇的說道。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和經(jīng)過,但看到焦家和劉家的表演,眾人不覺一怔。
對焦家和劉家的態(tài)度不禁又增添了幾分,至于這幾分是處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這一點,唯有他們自己明白了。
“哦,原來是志杰做的,看來是我這個當大哥的錯怪劉老弟了。”
焦夢宇一愣,慌忙說道,“劉老弟,你也是的,不是你做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承認呢,害的我以為你這么小氣,準備對你大發(fā)雷霆呢。還好志杰認錯及時,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釀成不愉快的后果。”
“現(xiàn)在既然是孩子之間的玩鬧,那我看就這樣算了,不能影響了劉老弟的壽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