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風華就躺在馬車裡面睡覺。
馬車並不是很大,在明確知道風華的性別之後,墨緋白雖然反應遲鈍,卻也被灌入了非常之多男女有別的思想,於是他也坐到了馬車外面那個趕車位置的另一邊。
雖然袖子也不讓拽了,不過這點,墨緋白直接當沒聽見。可謂是,氣炸了驢子小六。
被風華給噎到說不出話來,沒藥看著坐在另一邊陪著自己趕車的墨緋白,準備建立一些革命的友誼,最起碼在漫無目的三個月裡,他覺得自己還是找一個能夠正常聊天的人比較好。
“你好。”看著漂亮的不像話的墨緋白,沒藥爲了表示禮貌,友好的對墨緋白伸出了手,做出很鄭重的姿勢。
墨緋白也擡起來了手,就在沒藥覺得自己可以出現盟友的時候,就發現墨緋白特別鄭重的拉起來了那條被自己給放下的繮繩。
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沒藥企圖用自己唯一沒有玷污蹂躪過的雙眸,表達自己不滿的情緒。
然而,墨緋白仍舊是自顧自的趕車中。
堪稱是,史上最帥車伕。
當然,這些對沒藥這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沒有什麼用。只是,那種被嚴重無視了的感覺,讓沒藥有一種想抓狂的心情。
這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討厭?
一個無禮,兩個都無禮。
他堂堂天域第一煉丹師,在這裡居然受到了如此的無視。思及至此,沒藥露出來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然後--
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的藥呢?爲什麼又失效了?
沒藥不信邪的再來一次,卻仍舊是失效了。
最終,他突然想起來,好像自己的藥,對那個花瓶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而此時那個花瓶,可不正是在墨緋白的懷裡嗎?
好樣的,想他沒藥,如今居然被一個花瓶給打敗了。這滋味,真是說什麼都不爽啊!
不甘心的沒藥,想要試試那花瓶到底是什麼,可他的精神力卻完全的被隔離在外。
不信邪的想要再試試,卻仍舊是失敗了。
居然還有他無法探索的東西?
反覆試了好幾次,結果都是失敗的。沒藥的手指蠢蠢欲動,就要湊近想要摸摸那花瓶,看看能不能將之拿過來研究研究。
那手剛剛伸了過去,墨緋白一鞭子就甩了過來。
想打架嗎?
沒藥鑑於自己之前的誓言是對風華的,此時對墨緋白實力無比好奇的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拒絕了。
而且拒絕的理由是,“車偏了。”
“……”沒藥嘴角抽了抽,不就是車偏了一些嗎,你至於這麼嚴肅?
看你長得這麼禍國殃民,怎麼就這麼不思進取的,老老實實給人當車伕啊?
當然,他這是因爲不知道風華的起牀氣,如果知道了,那麼他一定會比墨緋白還要緊張。
然而,無知者無罪,早晚要因爲無知而付出代價。
可此時百般無聊的沒藥,看著趕車都一副嚴陣以待模樣的墨緋白,感覺自己進到了奇怪的圈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