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直被那精妙的武技,奇幻的身法給驚到合不攏嘴的圍觀羣衆,徹底被這句刀郎兄和葫蘆娃給弄得破了功。
還別說,這比喻還真的是生動形象又貼切無比。
就連兩個正在戰鬥當中打的無法無天的兩個人,此時都是因爲這比喻而停了下來。
葫蘆娃摸了摸自己的頭,那本來看起來不算豪邁的臉,黑了。
刀郎兄看了看自己纏繞在胳膊上那威武霸氣的雙鐮彎刀,嘴角抽搐又抽搐了幾下,卻牽動了嘴角的青紅腫痛之處,吸了一口冷氣。
兩個戰鬥的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此時算是想起來。他們倆之所以戰鬥的原因,就是因爲那個看熱鬧的人。
找到了起因,兩個人再也沒有了戰鬥下去的欲。望,收頭的收頭,收鐮刀的收鐮刀。
一左一右,站在了風華的身邊。
“不打了?”剛剛掏出來了一小捧瓜子的風華,還沒來得及吃,就看見兩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瓜子。
看著怒指自己的兩隻手,風華福至心靈的每個人的手心裡,分了點兒瓜子去。
什麼意思,請他們吃嗎?
“看賣藝需要給賞錢,可我出門沒帶錢,這些瓜子你們湊合著收。”發現給了東西之後,這倆人還看著自己,風華肉疼的看著自己手心裡的瓜子兒,又一人給分了一點兒。
葫蘆娃賣家,“……”
刀郎兄沒藥,“……”
瞬間恍然大悟卻完全無法直視的衆人,“……”
這一刻,他們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語言,來和這個黑衣少女說話了。
好歹都是天才人物,你居然把人家當成當街賣藝的人,給打賞了。而且,還是用瓜子給打賞的。
這都不能用廉價來形容了,充其量也就比糞土的價值高了那麼一點點兒。
就在葫蘆娃和刀郎兄在這裡氣勢洶洶的看著風華的時候,遲鈍的風華幽幽的道,“陰天了?”
陰天?
你還知道陰天了?
那兩個不僅僅是陰雲密佈,現在簡直是要狂風暴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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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花,愛哭鬼,小廚娘,咱們該走了。”沒有理會那些人,風華嘴角一勾,對著那邊車頂上的墨緋白就招了招手。
見狀,墨緋白把那木偶給拽了過來,站在了風華的身邊。
然後刷的一下子,人不見了。
消,消失了?
打不過你就跑了嗎?
被這一舉動給雷了個不輕,可那葫蘆娃卻小眼睛裡精芒四射,一縷紅光閃耀,緊接著便也是身體一閃,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又,又不見了一個。
“人呢?”距離風華最近的人,眼睛瞪得圓滾滾的,一個一個都不見了,那是怎麼回事?
“難道都有瞬息千里?”有一個人摸了摸下巴,要是瞬息千里的話,是可以瞬間離開的。
雖然這麼多人同時瞬息千里,容易崩塌,可在天域領地是無法瞬移出去的,倒也不是不能用。
“可瞬息千里每次的位置都是不一樣的,那黑衣少女逃走是情有可原,可葫蘆娃爲什麼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