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那是自然有的!只不過某些隱情在某些人的眼中已經不值一文!
冷依琳有自己的苦衷,但,這心中的苦現在在這里可以吐出來了!
“是的,權警官。”冷依琳到:“首先我要撇清楚一點,我跟韓濤沒有半點關系!”
關系有,如果沒有的話,今天也就不會坐在這里了!只不過說的那層關系是指叔侄之間的關系而已!當初她是叫了人家叔叔,不過那可是迫不得已!
“他不是我叔叔,我更不是他的侄女!在這之前,我甚至連此人都不認識!”冷依琳面無表情道。
這是同一個村的人,不認識倒有可能,縱然是住在隔壁的人,有時候的不認識也甚為尋常!
“唉,怎么能不認識呢?”韓濤叫了起來:“我說依琳,你可是叫了我做叔叔的!”
又提了起來!冷依琳的眉頭皺的更甚!
“我說過,你不是我什么叔叔!”冷依琳甚是憤怒!
“安靜!”權志原拍著桌子,叫到:“韓濤,你給我馬上住嘴!”
“是,”韓濤坐在辦公椅上翹起了二郎腿,他將手伸到權志原的跟前:“我不說了,你跟我那侄女說吧,給我一支煙!”
權志原將一支煙拋在了韓濤手里,韓濤點燃,在那里悠閑自得的吸起煙來。這一刻,外面的雨還在繼續的下!不過屋子里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黑暗。權警官熄滅了這辦公室里的燈!
屋子里明亮,任何一人的輪廓都看得清清楚楚!
韓濤安靜下來了,這屋中的大戲自然照著程序繼續的演繹!
“好了,冷女士,請將你告韓先生的一切前因后果說個清楚!”權志原到。
終于輪到了說話的時間!現在可以將心中一系列的不快吐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的,是這樣。”冷依琳清了一下嗓子,她將吳子軒怎么去她家收破爛,怎么帶著一幫混混找理由要將謝穎和她帶走,以及后來說過的那一些列的話全說了出來,她最后道:“直到現在,我爸爸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這件事情既然源于他,而我和我媽又遭受到了不明不白的驚嚇,我自然要告他了!”
冷依琳將每一件事情都說了出來,這其中包含了令遠松,青衫鎮派出所所長劉青云等人。毫無提問,這件事情一旦查起來,所牽涉到的人自然不是一人兩人!
冷依琳介紹完畢,韓濤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他在那里不停的吐著煙圈,兩眼直視著天花板,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一般來說,故作鎮定的人心中比有事寫在臉上的人更為彷徨!只不過,他的這個模樣是在是搞不懂讓他為何還是那樣的鎮定!是他有意識的故作鎮定還是心中早有盤算,或者,他知道所有的答案早就有了結果?不知道,不過答案縱然在稍后不能揭曉,在某一天也會重現。
“冷依琳,你的陳述有一個關鍵,就是不知道你爸爸的去向是嗎?”權志愿問。
“是的,
我爸爸不知去向,而我和我媽又遭遇了韓濤無恥的掠奪和糾纏,所以我們非告他不可!”冷依琳道。
句句在理!有道理又有根據的人自然不會將這一切放松!
“韓濤,對于冷依琳的指控你可有話說?”權志原又將目光鎖在韓濤的身上。
“當然有了。”韓濤吸了一口煙,道:“對于這些指控我一概否認。”
“一概否認?”權志愿疑惑的望著他。
這些指控當然可以否定!因為謝穎冷依琳到目前為止只是受到了驚嚇,而并沒有一絲的損傷!冷云的失蹤那可是在數月之前,而韓濤帶著混混找她們母女的時候卻是在近一段時間,難道這中間還真的另有隱情?
不知道!
“是的,我一概否認,這所有的一切我們都沒有做!”韓濤說:“冷云究竟去了哪里我們根本就不知曉!”
冷云就是擋箭牌!這可是一招再也妙不過的妙招。
“不知曉?”權志愿恩了一聲,道:“你可以有自己的答辯!”他說著將目光投向了吳子軒:“這位先生,冷依琳說的是真是假?”
天地良心,冷依琳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絕無一句的摻假,他都可以證明!
這段時日以來,冷依琳可就在他的身邊,她的一言一行,所經歷的每天一件事情,哪一件不都是經過了他的耳目?
“我可以證明,冷依琳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假話。”吳子軒道。
“不,我完全的反對!”韓濤道:“這位老弟仰慕冷依琳的容貌,他自然的對她所說的話都說真,所以,他的話你不能有任何的采信!”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生意已經開張了,對于開張的生意是繼續還是關門這就取決于做老板的意志了!
“我說的完全是真話,不過冷依琳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的話你們不采信我也無話可說。”這倒是事情,在沒有第三方證明的前提之下,一切的說辭都是白搭!
“好吧,”權志原點了點頭,然后到:“冷依琳所指控的人中牽扯到了令遠松,不知道這個令遠松又是何人?”
權志原不了解令遠松,這情有可原,畢竟兩者各在一方!
令遠松可是一位關鍵的人物,所以,至于他的出現自然就不能有所放松!
“他是金村的老大。”冷依琳到:“這個韓濤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走狗!”
說話很直接,也很不客氣!走狗這兩個字眼可一點都不好聽!只是,不好聽的詞語在這時候已經淌了出來!
“什么走狗啊,”韓濤沒有生氣:“我說依琳啊,你說話也該好好的尊重一下別人的人格好不好?我跟令遠松是有一點交情,可是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交往,關于這點,這可是跟別人半點干系都沒有啊!”
自始至終,令遠松都只是出現在韓濤的嘴中,他與冷依琳跟韓濤之間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知道是不是參與其中!
“半點干系都沒有?”冷依琳冷笑道:“韓濤,你可
是親自說過,令遠松想巴結青衫鎮派出所的劉所長,而這劉所長好色,然后令遠松看我長得漂亮,所以就打起了我的主意,然后派你來直接的擾亂我的家庭,讓我爸爸先無故的失蹤,然后就利用我爸爸欠你們錢的事情想將我和我娘弄走,最后,你在輕賤我娘,然后再讓那個劉所長脅迫于我,是與不是?”
字字珠璣!字字是血!字字都是控訴!
“沒有,沒有,絕沒有有過!”韓濤連連否認:“我說權警官,這可都是一派胡言!”
胡言?絕對不是!
至少這樣的事情絕不會是空穴來風!就因為這件事情有了楊通的指示,或者……
不敢想象!
也不敢往下去猜想!
究竟怎么樣,權志原自然有自己的判斷:“韓濤請你不要激動,冷依琳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們自然會去查證,你若是清白的,也不必要這樣那樣的做出否定,因為一切的事情都需要用證據來證明,現在我向你發出問題,你無必要老實的回答。”
權志原的一雙厲目投在韓濤的身上,韓濤頓時恭恭敬敬,一切的吵鬧在這一刻暫時的得到了制止!
“行,你問吧。”韓濤道。
“這就好,綜合你們所說的話,我現在理清了一個頭緒,第一,令遠松想巴結劉所長,而劉所長好色,所以令遠松便看中了冷依琳,所以他就想用冷依琳作為禮物讓劉所長玩玩,而要得到冷依琳呢,又有冷云這顆釘子,為了達成你們的目的,所以令遠松便將這一計劃托付給你,然后你們再給冷云上套,最后讓他被迫失蹤,然后你再帶領一隊混混想完成令遠松的計劃,而在這之間,你有看上了謝穎,想將她據為己有是不是啊?”權志原問,
“不是,不是,我剛才說了。”此時的韓濤一臉的無奈:“我說權警官,這件事情還真的因我而起,但是請不要牽連到別人,準確的說來,這整件事情都是我看中了謝穎,我先前已經跟你們說了,我仰慕她的容貌,這不假,我只是看到了她的男人幾個月都不歸來,所以想來保護她!不瞞你們說,這都是我的愛所惹得禍,因為我采用了不正當的方式,對于那些不正當的言論,我可是有口無心啊!”
有口無心?誰能相信?曾經親口說過的話,如今又再度反悔,這可是不能讓人接受的事情啊!
他這樣一來,就讓劉所長,還有那個令遠松跟他撇清了關系,到了現在,縱然罪過再大,那也只是他跟冷依琳之間的關系。
“這么說來,我爸爸欠你們的錢財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冷依琳問。
“是的,沒這回事!”韓濤很干脆!
意料之外,不過這也好,既然擋著權志原的面,而又讓人家記錄,看來這欠賬的事情倒是可以一筆勾銷,說起來這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好吧。”冷依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冷云的下落,韓濤,我來問你,冷云的失蹤跟你有沒有關系?”權志原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