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透著淡淡哀愁和寂寞的曲子。
那首能打動他心的曲子。
該死的。。。
他皺了皺眉,眉宇間浮現(xiàn)出了煩惱之色。
他怎麼又想起她了!
那該死的女人不知好歹根本就不值得他想念。
既然她不肯接受自己,他軒月無雙也不是找不到女人,憑什麼還要想著她?
她有什麼好的?
除了長得好看了一點(diǎn),她還有什麼好的?
她雖然長著一張跟蝶兒一模一樣的臉,可她哪裡比得上蝶兒了?
蝶兒比她溫柔,比她嫺靜,比她善解人意,比她通情達(dá)理。
她那樣野蠻的一個女人。
曾經(jīng),他以爲(wèi)是老天爺將蝶兒又送回了他身邊。
可漸漸的。。。
他越來越清楚她絕對不可能是蝶兒。
蝶兒的性子跟她差著十萬八千里遠(yuǎn)。
況且。。。
軒月無雙眸光暗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
蝶兒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是他下令將她沉入海中的,是他親手。。殺死了她。
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絕對不可能有生還的機(jī)會。
一首曲子談完了,如月見軒月無雙還是愁眉不展,便起身走到他身前,柔情款款的看著他,柔聲道,“公子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爲(wèi)何一直愁眉不展?”
軒月無雙擡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爲(wèi)何說本公子愁眉不展?”
難道,他表現(xiàn)的就那麼明顯嗎?
如月輕輕一笑,“公子的煩惱可都寫在臉上呢。”
軒月無雙勾了勾脣,“哦,那你說說,本公子在煩心什麼事情?”
如月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咬了咬脣,輕輕說道,“如果如月沒有猜錯的話,公子您。。應(yīng)該是在爲(wèi)情煩惱。”
軒月無雙一怔。
他又?jǐn)E起了頭看向如月,“你爲(wèi)何如此肯定?”
“公子。。”
如月走到一旁替他倒了一杯茶,這個時候茶香正濃,軒月無雙吸了一口氣,接過她手中的茶喝了一口,點(diǎn)頭道,“好茶。”
“這可是特地爲(wèi)公子準(zhǔn)備的。”
“剛剛?cè)缭聫椙僦畷r,雖然彈奏的是歡快之曲,可公子卻依舊是面帶愁色,況且,如月瞧著公子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想著誰,來這青樓之中的,都是爲(wèi)了尋歡找樂,公子給了那麼多銀子拍下了如月,心思卻又並不在如月身上,所以如月大膽猜測,公子來這裡不過是爲(wèi)了找個人消愁而已。”
軒月無雙沉默了幾秒,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點(diǎn)頭道,“你是個聰明的人。”
如月掩脣笑了笑,“如此說來,如月可是說對了?”
軒月無雙沒有出聲,不肯定,也沒有否定,卻是相當(dāng)於默認(rèn)了。
如月在他身側(cè)坐了下來,輕聲問道,“既然公子是來消愁的,爲(wèi)何不忘掉煩惱,就放縱一晚了,這一夜,公子便什麼都不要想了,讓如月好好的侍候你,可好?”
說著,她已經(jīng)伸出一手摸上了軒月無雙的胸口,柔若無骨的手指在他露出來的鎖骨上輕撫著。
軒月無雙眉頭輕蹙了一下,抓住她的小手,轉(zhuǎn)頭,冷冷的看著她道,“本公子只是想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