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四胞胎 就要賴上你落日煙華,曾憶胭脂血色胭脂灰 接起電話的不是昭華,而是饜足過后的Anna
由黎璟淵還有尉遲曄遙主演的電視劇全十六集,在將近三個月的緊鑼密鼓中拍攝完成。這部電視劇自開播以來,便多次蟬聯(lián)榜首,收視率極高,直逼前年的幾部大紅大紫的電視劇。
“超人氣偶像巨星黎璟淵和該公司興起的新星——誘魂兩個人聯(lián)合主演的《驕陽》一直以來就備受各界的關(guān)注,劇組更是給這兩位極高的評價。在今天的慶功儀式上,兩個主演相互交談,神情愉悅。在記者談及他們是不是互相被吸引的時候,兩個人都避而不談?;谶@一點,娛樂各界的說法不一?!?
在眾人的追星捧月中,尉遲曄遙微笑著跟在黎璟淵的身邊。兩個人的舉止雖然不是很親密,但是偶爾的眼神交流,卻給人曖昧的錯覺。
看到電視屏幕上的報道,尉遲曄遙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她和黎璟淵的關(guān)系根本就不是外界人傳的那樣,她也不是某些報刊雜志上所寫的那樣,腳踏兩只船,把魅劫公司的兩大帝王級人物玩弄在手心里。
只有身在娛樂圈,才會明白那種沒有根據(jù)的罪名扣在身上,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坐在豪華酒店的某個房間里,尉遲曄遙被造型師特地準備的妝容,看起來得體大方。現(xiàn)在的她,陸陸續(xù)續(xù)要出席一些酒會,和很多明星們一樣,為了爭取自己的業(yè)績,開拓更為廣闊的領(lǐng)域而努力著。
表面上的謙和,其實暗地里卻是成與敗的存亡較量。
清脆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尉遲曄遙深呼吸了一下,起身開門去了。然而,房間外的人卻不是她等了十來分鐘的淺羽……
“把人帶走,快!”當口鼻被捂住,陷入昏迷的時候,尉遲曄遙聽到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每天跟在劇組造型師身邊的小助理。
昏暗的房間里,帶著一點朽木發(fā)霉的味道。尉遲曄遙幽幽地醒了過來,眼睛經(jīng)過好長時間才適應黑暗。借著依稀的光線,尉遲曄遙看到了四周圍胡亂堆累物品。
耳邊,是呼呼作響的風聲,還有磅礴的水聲。
從整個空間不斷搖擺起伏的情況看來,尉遲曄遙大致估摸了一下,知道自己一定是在船只上。
有人的談話聲罵罵咧咧,幽幽地傳了過來。
“那個女人現(xiàn)在在電視上火爆了,兄弟們今天干這一票,錢也太少了點吧?!?
“就是??!頭兒,再說了,這種事情大伙兒都是第一次干,平常干架,打打劫也就算了,犯不著真的聽那個女人的話,做出這種事情吧。如果真要這么做,我先說明啊,我可不干這檔子事。”
“頭兒,你要想清楚??!我們要的是錢,這種事情真做不得!”
“閉嘴閉嘴,全一幫子膽小怕事的!好不容易給你們弄個女人玩一玩,全裝龜孫子了!”為首的人,長相粗鄙,虎背熊腰。
不過,話說回來,仔細想了一想,兄弟們說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那個黎璟淵雖然是個大明星,可是他也是黑白兩道都通吃的人。這個女人能釣到他這號人物,肯定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單純的勒索和強|暴可是有本質(zhì)上的差別的,那個最能活命,不用腦袋想也知道。
破舊的鐵門被打開,發(fā)出巨大的碰撞聲,非常刺耳。
船艙內(nèi)的一盞昏暗的燈泡打開,尉遲曄遙滿是警覺地盯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五個男人。他們的臉都蒙住了,只剪開三個窟窿,露出兩只眼睛,一張嘴巴。
某件東西從為首的男人手里扔到了木板上,尉遲曄遙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手機。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你說能干什么?”男人伸出肥胖的手,把玩著尉遲曄遙精細的下巴。掌面所觸摸到的地方,細膩白皙,嫩滑無比。
“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可以,叫你家里人拿錢來,自然會放人?!痹掍h一轉(zhuǎn),男人淫邪地笑了起來,“不過啊,要是沒錢的話,我們幾個人不介意陪你玩一玩,到時候把全程都給錄下來發(fā)到網(wǎng)路上,照樣有錢可賺?!?
尉遲曄遙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使她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是面對身量還有氣力更方面都在自己之上的男人,完全沒有勝算。更何況,他們手里那明晃晃的刀子可不是嚇唬小孩子的玩具匕首。
“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選那一條對你更有利。”
“我跟你們有什么過節(jié)嗎,為什么要綁架我?”
“跟你有過節(jié)的不是我們,我們也不過拿人家的錢,幫別人辦事情罷了?!?
“那個人是……”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打斷尉遲曄遙的問話,男人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在這里消磨?!榜R上給我打電話,要是敢給我耍什么花招,可別怪我沒事先通知你?!蹦腥四弥骰位蔚牡蹲釉谒拿媲皵[弄著,舌頭反復舔著肥厚的唇瓣,猥瑣之至。
尉遲曄遙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要了錢就會放了她,她不敢冒險,而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慕容昭華。他今天也去參加某場酒會,但是卻在不同的地方。
在男人的監(jiān)視下,尉遲曄遙撥通了慕容昭華的手機。
昏黃的燈光下,投映著朦朧的光暈。大床上,黑色的柔棉被單已經(jīng)滑下一大片掉落在地。Anna躺在床上嬌喘,吐納著致命的芬芳,她的唇有些紅腫,顯然是因為被反復啃咬的關(guān)系。她微微地瞇著眼睛,感受著男子緩慢抽身的感覺。
“昭華……”
慕容昭華沒有理她,只是面無表情地拉開她攀附上來的手,起身走向了浴室。
嗡嗡的聲響從床下傳了過來,Anna懶洋洋地趴在床沿,把慕容昭華的手機從他西褲的口袋里取了出來。
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尉遲曄遙的,她也沒有避險,按下通話鍵,接了起來。
“昭華——!”尉遲曄遙急急地喚了一聲。
“我是Anna,昭華現(xiàn)在正在沖澡,不方便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