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梟妃太囂張
她負在背后的手與之做了一個手勢,帝絕天會意,兩人動手之間,一道連鎖一般的炫光猶如兩座大山爆發,然后聯系在一起,她操縱著能量渡入魔劍之中,帝絕天抽手握住那魔劍正對著那朱神劍橫劈而下!
金色與紫黑相撞,撞出一道宛如世界末日的艷紅色澤,月輕云不知明澈那癲狂的神情是所謂為何,不過一會兒,一道驚呼聲吸引了她的目光,“絕天。”
“小心!”一道劍氣沖了過來,輕云目光被遠處吸引猝不及防,只是劍氣還未到來,一道高大的身影攔在她前面,大手一揮,生生將那道力量阻隔在外。月輕云有些驚疑的看著眼前的場面,那是誰?她眼睛眨了一眨,最后還是得出她不認識這個人的結論。
“明澈,你記得不記得我說的話,若我能出來,必將你手韌!”明澈微微訝異的眼眸聞言變得不屑。
“手下敗將你還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句話!”
“明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以為你全天下沒有人能夠制的了你,你是實力精進不少,但千萬年來我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男子手在虛空中一伸,光纖凝聚在手中巨大斧頭出現在他手中,凝聚著的花紋帶著一種古樸的味道,月輕云一看,開天斧!
這個人是!
月輕云記得帝絕天說過,曾經在魔族,有比他更有權力的存在,那是魔界之祖之一,天魔的始源,天魔之祖。
天魔之祖在神魔大戰之前就被束縛住了,原來明澈早就有所謀!
“明澈你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那些被你在關在那里千萬年的人總有一天會被全部放出來,i看看你身后,因果報應,你等著自食其果!”
或許有人說過,武力可以震懾天下,那么,作為一個君王一樣的人物,還有一句話不可不忘,君不賢,群起而攻!
螻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不說周圍的人還不是螻蟻,明澈再厲害,也敵不過他、千千萬萬的仇人相攻!
月輕云這個時候甜甜一笑,“大叔這里交給你了。”立馬腳步一動,跑向遠處,帝絕天看著月輕云“拋棄”自己的身影順著她的背影看去,那一道如線的影子越來越近!帝絕天定睛看去那蜿蜒瀟灑的身影越來越近,赫然是一條龍的影子!
而龍頭之上,是兩個身影!
月輕云覺得自己靠的越近看著那兩道身影就覺得更加忐忑不安,小家伙她是知道的,那么那道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記憶越來越清晰,那道身影在她心中逐漸重疊在一起,月輕云微微頓了頓,顫動的嘴角在看向那遠處的那道身影時,居然一瞬間說不出任何的話語。
小家伙在看到不遠處那個越來越近的身影時,一張漂亮的天怒人怨的娃娃臉綻放出如花的笑容,反射性的她扭頭看著身邊的漂亮阿姨,“你看那是我媽媽,是不是很好看……”
晨曦的光芒撫摸云端,間隙中撒下光的種子,那破碎的光芒罩在漂亮阿姨身上那個,小家伙看著邊說著,突然間雷劈一樣!
為啥漂亮阿姨和媽媽長得這么像?媽媽說了,長得像那是因為有血緣關系,媽咪是個獨生女,沒有哥哥妹妹但是是有媽咪的。
小家伙神情驚悚無比,媽媽哇,漂亮阿姨居然是他外婆。糗大了!
月傾城也看到了那個身影,她的眸子一遍又一遍的描繪眼前這個女子,她真漂亮桃花眼漂亮卻絲毫不顯輕佻,渾身因為戰甲的包裹更顯露她的美好。
那是她的女兒!
一瞬間沖動幾乎讓她熱淚縱橫,恨不得直接伸出手去撫摸她。
但是伸出的手到了半空中,卻還是頓住了,近鄉情更怯,或許說的就是這樣吧。
小家伙看了看兩人,默。
他安安靜靜的打量著兩個人,幼小的他很懂事的保持沉默騰出更大的空間給予自己的親人,小小的腦袋止不住的左右搖擺排解寂寞,而就在那個時候,他眼睛微微的睜開,看了看遠處,這么一看只見小家伙突然間眼眸睜大!
月輕云欲言又止,她看著眼前那個只在記憶中看過的女子,她還是這么美麗,如同記憶中的一樣,輕云怔了怔,張開唇角……
“媽媽,外公!你看!”小鱗皇突然間的打斷,吸引了兩人的目光,順著那小人兒的眼眸,輕云看見了那不遠處的一群人影,殺戮在敵后戰場那渾身血腥,身邊掉滿了尸體頭顱的人不是爹爹是誰?!
“天弒!”月傾城驚呼,她連忙沖過去,月輕云這才發現,小家伙的坐騎后面是一群從來沒有見過的各種種族,小鱗皇此時緊繃的神情就如他親愛的父親那樣。
月輕云看著他小小的模樣突然間覺得自己看著的是縮小版的帝絕天。
帝麟皇沒有讓輕云失望,他有模有樣的指揮,“你,帶著后面的去那里接應我外公!你直接過去,給獸族加油,把他們直接剁了!你……”
那小手出手揮舞的樣子,頗有指點江山的味道,月輕云看著自從月傾城等人加入后,幾乎一邊倒的情景,魔天弒在殺完最后一只死尸隊伍,不顧兩人身上的鮮血出手抱住月傾城,嘴角微微露出一點兒笑容。
明澈不會贏,他輸的不是他們所有人而是他自己。
“媽媽你在發什么呆,這是外婆的坐騎,我們過去幫助爹地吧。”
月輕云從怔愣中回神,其實他并不擔心帝絕天,他們修煉了這么久的雙修,她也配合的將融合魂之力渡入了魔劍,她身上如今卸去了一半魂力,加上后援的天魔之祖,相信明澈沒有壓過他的機會。
這么想著,輕云應下,踏上龍身。
砰——!
月輕云第一時間順著轟炸的氣浪將小鱗皇抱在手中。幸而龍被修長,兩人從龍頭滾落到龍尾,輕云抬起頭摸著自己的嘴角那飛濺而來的,居然是死尸綠油油的血。
小鱗皇趴在她的懷中,看著她背上沾滿的綠血,“媽咪,爹地那個方向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