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調查出來什么特別的情況……那個兇手的特征已經(jīng)使用的力量,怎么殺的人,怎么潛入的?”
悟道境修士畢竟是悟道境修士,他立刻就說出來當時通玄境修士檢查痕跡沒有發(fā)現(xiàn)的內容。
“那個修士潛入我們圣元帝國的軍隊,用的應該不是一般的隱藏手法,或者說根本不是手法,而是一件寶物名叫靈玉瞞。”悟道境修士即刻說道,這是他所能夠猜測出來最大的結果了。
“靈玉瞞?這我倒是聽說過 不過這東西在我們悟道境眼中,應該是不管用的吧!輕輕一看就能夠看的出來。”劍痕搖搖頭道,靈玉瞞再稀有,再怎么能夠遮掩氣息。
它的有效效用范圍從聚靈境就開始縮小到無法完全隱藏靈氣,而到了通玄境之后氣息也無法完全隱藏,在悟道境的眼中,基本上就跟沒有使用隱藏的一樣的了。
“這……手下當時并未在那里……所以就。”這悟道境的修士尷尬道,他當時以為在那么龐大的圣元帝國軍隊之中并不會出什么事情,所以也就沒有留在軍隊之中。
可是卻沒有想到,還是出了事情,只可惜他得知消息時已經(jīng)晚了一步,當趕到時,花費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刻鐘,但是那個潛入的人已經(jīng)逃跑了,他們再怎么搜查也找不到了。
劍痕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我懶的跟你計較,出了點小事情而已,你向我報告這些做什么?”劍痕說道,對于他來說,也就只死了兩個通玄境修士和一個聚靈境的修士而已,根本就算不了什么,用得著通知他?不過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已。
如果是死了悟道境,或者悟道境修士被重創(chuàng),那他倒是會當做重點的事情來處理。
“這……”悟道境修士曬笑道,“是關于前些天圣皇殿下發(fā)布的那張皇榜的,我在那通玄境修士死亡之時發(fā)現(xiàn)了痕跡,好像就是皇榜之上說的,發(fā)現(xiàn)的那種紫氣的痕跡。”
“什么?發(fā)現(xiàn)了……”劍痕對于這個倒是注意了起來,他來到這圣元帝國的軍隊之中根本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會來這圣元帝國的軍隊,也根本不把這里放在眼里。
對于劍痕來說,圣元帝國的軍隊,這樣低層的實力,全部都只是炮灰。只有他所掌控的圣元帝國守護團才是圣元帝國真正的實力,也是唯一真正的實力。
“應該是這種紫氣吧!”這個悟道境修士拿出了一個瓷瓶,將其交給了劍痕并說道。這東西是他從第一個被夏浩所殺的那個通玄境修士,死亡的地點所采集的。
這些氣息很是不明顯,不過最種還是被他用悟道境的修為給強行收斂并聚集而起。
劍痕接過那瓷瓶,將其輕輕打開,立刻其中就有著那種淡淡的紫氣滲透而出現(xiàn)。
而這種紫色氣息,雖然很淡,但也是與那天宗痕用天妖劍劍身分體施展出的紫氣是一模一樣的。
“真的是一模一樣的氣息。”劍痕點點頭。
“你先下去吧!至于你的獎勵,在圣元帝國守護團中,會多給你一些修煉資源的分配!”劍痕說道。
“謝首領!”這個悟道境修士立刻感謝的說道,傾斜更多的修煉資源。看似沒有什么,但這就是最大的獎賞了,悟道境的修士,所用的修煉資源無不是天材地寶,稍微低一點的修煉資源對于他們都是沒有效果的。
因此悟道境修士到達了這個境界,雖然實力很高,理論上應該有更多的財富,但是修煉資源還是缺到了可怕的地步。
而他本身只是在這圣元帝國守護團的普通的一個成員而已,能夠得到的分配的修煉資源是不多的,完全不夠修煉。現(xiàn)在能夠多出一份來,自然是感覺之情溢于言表。
待這個悟道境修士離開之后,劍痕即刻動用了一下靈氣提醒。
此時左溢韓隱從大賬隱蔽處走了出來。
而劍痕將手中的瓷瓶交給韓隱看了看。
韓隱打開瓷瓶后檢查了一下,那種淡淡的紫色氣息確實是那種宗痕所說的氣霧,還且還帶著另一個人的氣息。
“這個紫氣,很像是夏浩所用的劍鞘之上的。”韓隱即刻確定的說道,他實際上并沒有感受到,只是瞎談而已,將夏浩的可能性放到最大然后摸黑而已。雖然實際上確實是夏浩所做的。
“如此的話,我們需要去那青峰城探查。”劍痕說道。
而就在這邊還在思索之時,在青峰城,大圣帝國這邊的支援軍隊已經(jīng)到達了青峰城。是一支由太子張昱澤掌管的軍隊。
而到了青峰城之后,張昱澤即刻就接管了青峰城之內的一切,并且將城主府暫時性的改造成了自己的行宮,來了一個先入為主。
而他在準備做守城安排的時候,也就僅僅看了一眼青峰城的地圖,然后就隨意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守城的安排便結束。
“大哥,這里畢竟我們不熟悉,不如聽從先前這青峰城守衛(wèi)修士的建議再防守吧!我想這樣應該更加合理一些的。”三皇子張昱熙說道。
“我是你大哥,還是這次軍隊的掌管著,用的著你管?”張昱澤冷漠的說道。
“可是……”張昱熙遲疑道。
“你就不要再講了,區(qū)區(qū)一個青峰城而已,這樣小的一個城池還需要做什么嚴密的防守,修士上的實力足夠就可以了。”張昱澤不肖的道。
“可是大哥我們并不確定對方這次的實力有沒有變化,布置上一些陣法之類的也有助于防守,提前做個準備也是好的。”張昱熙繼續(xù)道。
張昱澤有些不耐煩了,又想要拒絕,并且將人趕出去,此時他手下一同前來的將軍連忙發(fā)話了。
“太子殿下,三皇子說的還是有一點道理的,這樣也是個完全之策。”幾個將軍同時勸解道。
張昱澤有些臉色鐵青,他不明白這些將軍為什么都能夠聽這三弟的,而不聽他這個正牌大皇子的。
“好吧!就照他說的辦!”張昱澤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