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
當得知陳八兩出現在御膳房后。
赫連無道在第一時間便火速地趕了過來。
而在得知尊主大人的來意后,赫連無道直接下了清場的命令。
畢竟一號同志的蒞臨,影響力太大了。
饒是他這個經常出入中南海跟那些大佬們推杯換盞的大拿都不得不重視起來。
“尊主大人,無道這就去給您籌備酒菜!”
站在已經被強勢清場的大廳中,赫連無道恭敬地躬身說道。
在陳八兩的淡笑點頭下,赫連無道轉身匆匆離去。
“之前聽那些紈绔們說御膳房的主人對你禮待有加,現在看來,這不僅僅是禮待問題了,尊主大人,說說吧!”
王澤夢玩味一笑,看著陳八兩好奇地問道。
跟陳八兩接觸越久,越發現他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
赫連這姓氏代表著什么?
作為天字號公主的她無比清楚。
在香江地界,赫連家的老爺子那是連江督都得賠笑的絕對大拿!
哪怕是進京的話,都能有直面會話她父親的角色!
而這種家族下的順位子孫卻恭敬地躬身在陳八兩面前喊主尊?
這代表了什么?
陳八兩不僅跟赫連家要交情,而且在赫連家人的心中還處于絕對被敬重的身份!
而這些,肯定不是因為指揮官的這一重身份!
只是那又是什么?
能讓蒙著神秘面紗的赫連家人如此尊待,陳八兩身上究竟又還有什么秘密?
“咳咳--沒什么!之前去過一趟香江,赫連老頭非得給本少爺行禮,這還教導了一番他那些子孫,客氣,太客氣了!”
皺了皺鼻子,陳八兩擺了擺手云淡風輕地說道,只是那副模樣要多裝逼就有多裝逼!
而王澤夢卻讓他這番話給震住了。
赫連老頭?
非得行禮?
教導子孫?
這---
這是要逆天??!
要知道赫連家族要是在內地拉出旗號的話,那分分鐘能秒了那些所謂的世家??!
可就這么一個家族卻從老到小都對這混蛋敬仰有加尊稱相待?
王澤夢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看著陳八兩那掛著邪笑的淡定面容,眼神再次復雜起來。
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被揭開出來的強勢?
王澤夢一時間無比好奇。
恍惚中。
老王同志攜著第一夫人低調隱秘地微笑走了進來。
“爸,媽!”
當見到父母的身影出現后,王澤夢馬上大步走了過去迎接喊道。
二老笑著點了點頭。
繼而看向了陳八兩。
“小兔崽子,真能折騰哈!”一號同志抬著手指點著陳八兩搖頭無奈地笑道。
“嗨--說什么呢!”第一夫人馬上壓下了他那數落的手指,隨即笑臉迎向陳八兩,道,“八兩,你這名兒現在可夠響亮的了,就連阿姨都能時不時聽到你的消息,這面見得似乎有些晚了哈!”
“阿姨,您這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陳八兩淡然打著哈哈一笑,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什么的拘謹。
這倒是讓第一夫人在暗地里不由地贊許點頭。
乖張不乖張,狂妄不狂妄的暫且不說。
在面對著他倆時的這副心性在當下的華夏新生一代中絕無僅有了!
“喲,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哦!”第一夫人捂嘴輕笑出聲,一顰一笑中盡透出第一夫人的尊貴儀態來。
“這--該低調時得低調,你們是小夢兒的爹媽,得客氣的!”陳八兩很陽光地咧嘴笑道。
聽到這回復,二老不由地對視起來。
隨即苦笑出聲。
這意思成了依仗著王澤夢的存在才讓他把姿態放低來著的?
看來外界的傳聞還真是沒打折??!
這乖張狂妄的也真是沒邊了??!
“這我倆還沾了澤夢的光了是不?哈哈!”對陳八兩的性格早已摸透的一號同志絲毫沒有把那話放在心上,打笑著說道。
而這時第一夫人也適時地把目光放在自家女兒身上。
面對著母親那有些玩味的笑容,王澤夢的臉色不由一邊。
有些不受控的羞澀似乎在升騰起來。
隨即狠狠地刮了陳八兩一眼。
這混蛋,怎么就不懂得收斂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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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八兩兄對這記白眼卻熟視無睹,回應著未來老丈人的打趣,擲地有聲地信誓旦旦道,“不不不,話不能這么說,打心底,我絕對是尊重二老的,絕對是!”
在陳八兩的話音落下之際。
赫連無道折身走了出來。
第一時間沒有去跟這兩位身份崇高無上的大人物打招呼。
而是走到陳八兩身前,再度恭敬地躬身道,“尊主大人,酒菜已備好,請您落座!”
說罷這才對著錯愣住的一號同志跟第一夫人出聲道,“首長,夫人,你們好!”
二老從錯愣中緩過來,微笑著點頭回應赫連無道。
隨即一臉震驚惘然地盯向陳八兩。
竟然能讓赫連無道低頭躬身尊喊尊主大人?
這---
這小兔崽子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兒?
對上二老的震撼疑惑,八兩兄很坦然地笑了笑,隨即朝著赫連無道道,“行,辛苦了哈!”
“尊主大人客氣了,這是無道應該做的!”赫連無道誠惶誠恐地說道。
尊主二字,在家族多年的熏陶下,無比崇高的敬意已經完全滲入所有子孫們的骨子里了。
尤其是赫連無道這種有資格能接觸族內更深層次的子弟。
藍色石牌的尊主到底有多恐怖,完全是他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的!
在赫連無道再度轉身離去后,陳八兩率先領著二老朝著已經被清場了的大廳中央走了過去。
“八兩,你跟赫連家是什么關系?”落座下來,一號同志正色地看著他問道。
什么關系?
八兩兄嘴角一扯笑了笑道,“跟赫連老頭只有在香江御皇齋拍賣會上的一面之緣,嗯---后來他把整個拍賣會上的拍賣品打包當心意送給我了,對了,現在赫連老頭的孫子赫連琉璃在第一集團打理著愛心機構,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過程就是這么個過程,要說什么關系這該怎么定義呢?”
聽著陳八兩這云淡風輕的講述。
老王同志的眼角不受控地抖動起來。
哪怕是到了他這種至高無上的身份,在這番話下心里頭也不由猛烈地翻起了波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