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八兩少爺率領著這一衆成員從車上走下來後。
一陣叫喊聲吵雜地在第一集團的門外不停地響徹起來!
“欺負人!你們第一集團的員工就是欺負人!”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仗勢欺人,天理何在!”
“是不是第一集團的人就可以胡作非爲隨便欺負人了!”
“可憐我的閨女哇!被打到吐血昏迷不醒還在醫院躺著啊!”
“八兩少爺,我們要見八兩少爺!”
“對,我們要見八兩少爺找公道!”
一陣陣的叫喊聲遠遠地傳開。
第一集團的外圍更是在這些叫喊聲中把無數行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第一集團的員工仗勢欺人?
這可是大新聞啊!
一時間不斷的竊竊私語快速地在人羣的指點中交流了起來。
不遠處。
一絲不落把這些叫喊聲全都聽在耳裡的陳八兩臉色猛地陰沉了下來。
空穴不來風!
在華夏,沒有誰會敢無故來找第一集團的茬。
員工中,肯定是出現害羣之馬了!
“哥們姐們,叔叔阿姨,咱能好好說話嗎?進來說話,別在門口造成不好的影響行不?”
集團的大門處,兩個月前在梵蒂岡受老天爺眷顧鹹魚翻身的陳信詩一馬當先地站在大門口,對著那上訪的一家子和氣地說道。
“你們想把我們騙進去在威脅我們?我呸!門都沒有,我們就在這,就等著八兩少爺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到底是不是第一集團的人就可以罔顧王法,可以胡作非爲了!”一名長著對著陳信詩直接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對!不進!”
“我們就在門口,我們就要等八兩少爺!”
“你們快點把打人的兇手交出來!”
“讓打人的那孫子出來!”
陳信詩一看這形勢。
立馬愁起眉頭來了。
到現在到底發生了啥事他都不知道!
攤上這些油鹽不進立場堅定的上訪羣衆。
這他媽咋整啊!
總不能讓保安去轟吧?
要這事真幹出來的話,他明天就得捲鋪蓋走人了!
“叔叔,你聽我說,我們不會威脅你們,只是讓你們好好講述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才能去處理!你看行不?第一集團不會仗勢欺人,永遠都不會!難道你們現在連第一集團連八兩少爺都不相信了嗎?林子大了,誰也保不準會出現幾個害羣之馬,但你們也得把情況給我們說清楚才能處理啊!”
從一名司機晉升成公關部門的職員,陳信詩只花費了兩個月的時間,但不幸的是這纔剛一入主公關部門,馬上就得攤事了。
陳信詩心頭那個草啊!
這事要處理不明白的話,絕逼在公關部混不下了啊!
“對,叔叔阿姨,大夥借一步說話行不?在門口影響挺不好的,我們保證,一定會給你們做出一個滿意的交代的!”陳信詩邊上的另外一名女公關職員也著急地說了起來。
八兩少爺這就要回來了,萬一要被他撞見這種畫面的話,這可咋解釋啊!
這豈不是在側面彰顯著他們的無能?
一時間,這些公關部的職員全都緊張了起來!
“少爺!”
“少爺!”
當這一幕幕也隨之陷入軍團成員的眼簾後,歐大總管跟王天虎不約而同地齊呼出聲。
臉上盡是一派凝重之色。
“什麼都別說!”陳八兩陰沉著臉擡起手來打斷他們。
繼而森冷一笑。
朝著集團的大門走了過去!
“八兩少爺來了!”
“八兩少爺來了!”
“八兩少爺來了!”
圍觀的吃瓜羣衆在看到陳八兩昂首快步地走過去時,馬上驚呼了起來。
唰--
那些負責公關的職員在聽到後臉色唰地一慌!
你大爺的!
這---
這--完了!!!
“少--少爺!”
看到陳八兩那陰沉的臉色,一衆公關部的職員全都磕巴起來!
就連跟陳八兩有過交情的陳信詩都臉色陡然煞白地慌起神!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這出整得真他媽是無妄之災啊!
“嗯,退下吧!我來處理!”陳八兩淡漠地點點頭,揮了揮手道。
“是,少爺!”除去陳信詩外,一衆公關部職員忙不迭點頭,隨即馬上倉惶轉身離去。
“少爺,我--!”
身體隱隱在瑟抖著,陳信詩並沒有跟著隊伍退去,而是神色不太自然地看著陳八兩道。
“沒事,去忙你的吧!”陳八兩淡淡地啓齒開聲道。
“是!”
有些不甘的陳信詩不再敢抗命,神情複雜地點點頭,這才往第一集團裡頭折返回去。
呼了一口氣。
臉上的陰沉漸漸褪去。
陳八兩看著那上訪的一家子,露出一副不會讓對方覺得強勢的親和笑容來。
繼而道,“叔叔阿姨,我是陳八兩!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個情況嗎?”
“八兩少爺,你這得給我們做主啊!”
嗡---
如此近距離接觸八兩少爺的這一家人猛地從之前的恍惚失神中驚醒。
看著臉上露出親和笑意的八兩少爺,爲首的長者晃了晃腦袋後苦著臉眼中含淚地嗚嚎起來。
其他隨行的家人回過神來連聲喊道。
“八兩少爺,是你的人把我妹妹打成重傷的,你要給我們一個公道啊!”
“這位少爺啊,我家婉婷那麼乖,她是肯定不會無故得罪人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叫我們這一家子怎麼辦啊!”
“是啊,八兩少爺,我這侄女從小到大都是一副笑臉,從來也沒見她跟別人紅過臉,但她卻遭了那麼慘的毒手,現在都還在昏迷狀態中,你得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八兩少爺,那個暴徒在臨走前還放話說他是第一集團的員工也是八兩少爺您的同學,說是不怕死的儘管找他去,您可不能包庇他啊!”
哽咽聲一時在八兩少爺的耳際邊四起。
那副親和的笑臉也漸漸地凝重了起來。
第一集團的員工?
本少爺的同學?
仗勢欺人而且還是女人?
該死!
草尼瑪的!
這一刻。
陳八兩胸口的怒氣已經聚滿待勢爆發了!
“叔叔,事情經過是怎樣的?還有,您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嗎?”
強行壓著內心那洶涌的怒氣,陳八兩緊緊地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