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自己遲了,凌決的心中充滿了后悔。你說自己閑的沒有事到底的耍什么耍,要不是自己突然弄出的這一出自己已經是在接受考驗了。只需要自己進行一番爭辯之后,自己就可以安安全全的進入炎殿之內了。
你說自己到底弄這是在干什么,結果偷米不成反被啄,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現在要怎么做,難道就真的這樣灰溜溜的跑回去。
這樣自己可是完不成自己向冰傲的承諾。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樣嗎!
連炎殿都進不去,自己還提什么去搭救焱靈。虧得自己當初答應的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一個背信棄義之人。
自己也真是……窩囊!
想到此處,凌決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轟出一拳。都怪自己一直胡思亂想,結果弄出了這樣一個尷尬的狀況。
自己接下來究竟要怎么做呢!
就在凌決是一籌莫展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像是早已干旱多年的土地之上的一碗清水一般,立馬拯救了凌決處于死亡線上的生命。
雖然這個聲音聽上去并不友好,但是在現在的凌決聽來猶如天籟。
“你怎么會知道那些人!不…!不對!現在仔細的看上去,你小子竟然也是擁有著極境力量的人,雖然你身上的極境之力實在是太過于弱小了,以至于完全發揮不了作用,但是有勝于無,你小子倒也是極為的奇特。還真讓本尊提起了一絲興趣。”
凌決微笑,他已經從之前的大喜大悲之中恢復過來了,臉上重新恢復到了平常的那種自信的狀態。
這個男子這樣說,本身就已經暴露了很多的東西。同時也證明了自己的想法并沒有錯,這個家伙就是就是和那些遠古的雷影有關系的。不過聽他的口氣并沒有直接相信自己知道那些人。
男子的話聽上去是對自己有了一點興趣,但其實確實在反詐自己。只要自己上當,自己就會將所有的事情全盤的托出,而且不用那個家伙付出一點的代價。之前那個機械的聲音在變成“2”之后就不再出聲應該也是這個原因。
這個家伙就是在跟自己施加心理壓力,使得自己的精神層面處于一個薄弱的狀態。從而說出來他想知道的一切。
真是一個十足的老狐貍。
不過你的這一招卻沒有選對人,你要是用在別人身上說不定果真乖乖就范了,但是你用的人卻是此道行家的凌決身上。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凌決就已經將這一切給捋順了。
然后他就依計來了一個將計就計。既然你想套我的話,嘿嘿!我可以給你說,但是偏偏在關鍵的地方我還偏偏不說,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比較著急!
于是凌決就裝出來一種表面上極為的精明但實際上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那個神秘男人的詢問。
終于,在凌決這幅表情的樣子之下。那個男人開始是一忍再忍,想要等著凌決主動發言然后站在一個相對有利的位置上,但是凌決一直都是那樣。好像真的是沒有看出來自己用意,就那樣傻傻的站在原地。他……終于是忍不住了,率先發問道。
“小家伙,你是極境之體,你知道嗎?”
凌決心中冷笑,這家伙竟然還知道打迂回策略。并不直接向自己說什么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那些人,而是選擇從側面旁敲側擊,選擇徐徐漸進的問自己。讓自己沒有過多的防備。
既然如此,凌決邪邪的一笑。我還偏偏不讓你得逞,既然你想迂回,我就表現的直接些,讓你搓手不及。
“首先,我不是什么小家伙。其次說我是極境之體不是廢話嗎?我自己是什么體質我還會不知道。最后我不僅僅知道我是極境之體,我知道這極境之體分為好多種。比如靈力極境、寶器極境、靈陣極境,包括我這肉身極境。”
“跟你說,我不僅僅知道這所謂的各種極境之體,而且我還親眼見過各種極境之人。并且我還與這各種極境之人一同戰斗過呢!”
“哈哈哈!你講過其他的極境之體的人,并且和他們一同戰斗過?”那個神秘的聲音很顯然表示不信,對凌決的話嗤之以鼻。“你明顯是不知道這所謂的極境之體有多么的稀有吧!就算是一塊完整的大陸也絕對不會出現超過七人。”
“而就是在這五人之中能夠不先天早夭的也不超過五人,而真正能夠成長起來的也不超過三人。這三人之中的每一個人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只要能夠走到壯年。無一不是著大陸之上叱咤風云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何其的尊貴,怎么可能和你這樣的小人物相見,而且還和你這樣的小人物戰斗。真是天大的笑話,就那樣傳說中的人物,一根腳趾頭就可以就可以輕輕的碾壓你,還說什么戰斗啦!真是天大的笑話!”
聽到這里,凌決好像突然變得不愿意起來。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好像是生怕那個男人的聲音聽不到似的,搶著說道:“笑話,笑什么話!我說有就有,還會騙你不成,要知道當初我可是跟著九位同處于極境的天驕級人物進行戰斗,雖然那場戰斗極為的艱苦,但我還是堅持了下來。而且……!”
“你說什么!”那個神秘的男聲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大聲的咆哮到:“你說什么!你確定……!”
“你確定是九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就是整整的九位而不是十位或者七八位的,而且這些家伙全都是身處極境的強者?”
“啊…啊!是啊!怎…怎么了!”凌決好像被嚇到了的樣子,說道:“就是九位啊!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這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問題!”那個男聲在剎那的爆發之后變得無比的溫柔,聲音雖然輕輕的,但是每一個字都是如此的清楚,男聲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嗎?”
“那里是雷……!”凌決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一臉警惕的對著空蕩蕩的甬道說到:“你是誰?憑什么我要給你說。”
男聲變得沉默了,沒有在多說任何的話。久違的寂靜再次降臨在這片狹窄的空間之中,凌決感覺空前的壓抑。這并不是他心中的劇本,怎么突然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是自己那里又錯了!
就在凌決開始覺得有點煩躁的時候,原本充滿著著的各種各樣的火焰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之前那種平常的石壁,但是這種石壁有與之前的那種石壁有著明顯的不同,因為這種石壁上散發著一種溫暖的光芒。
暖暖,雖然可以借助它的光亮來看清這甬道之中的一切。但是這種光芒卻不刺眼,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怎么來說呢!凌決想了想,實在不能想出一種確切的比喻,要是真的要說的話,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嬰兒時期媽媽對于自己溫柔的撫摸。但是既然是嬰兒時期的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會記得呢!
對著自己這個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的奇怪想法自己也是極為的無奈,但就是因為這個奇怪的想法使得自己的腦袋之中好像多出來了什么東西。
不又或者是說忘記了什么東西!
凌決搖了搖頭,有點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擺了擺自己的頭,將這所有奇怪的想法全都無一例外的甩了出去。然后全神貫注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事出皆有因,不會有無緣無故的變化。只要這里的環境出現了變化,就說明某一個地方發生了改變。
至于這個地方究竟是哪里發生了改變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可以知道的是。既然已經發生了改變自己就應該全力去尋找,只有這樣自己才有可能找出這發生改變的源頭。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自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知道,所以!還的靠自己。
果然,在凌決的觀察之下。自己果然有收獲,但是現在用收獲來描述并不太準確。
因為那個家伙就一直靜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么長的時間了。
當他知道凌決的目光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好像是笑了笑,但又好像沒有笑。總之是凌決的印象是十分的模糊,他明明就這樣靜靜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就這樣看著他,但是卻無法描述出他的相貌。好像是自己抬頭就可以看清這個人的臉,但是在下一瞬間,自己又忘了個干凈。
而且這種事情一直不停的重復著,就算是自己一直刻意的去記著。一直在對自己說自己一定要記下來,然后在自己的眼睛離開對方的臉龐的第二秒,又會將所有的印象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凌決感覺這個人向自己走來的速度已經是夠緩慢的了,但是自己卻是對于這個人的臉沒有一絲的印象。自己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好像是穿著白色的一副,有著非常長的頭發,是一個男人。但是其余的像衣服的雕飾,有什么小吊飾之類的,甚至是男子的到底是長著一頭什么顏色的頭發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這樣的凌決在其他的方面依舊是極為靈敏的,自己甚至能夠說出距離石門左邊第一百三十七塊石頭究竟是長什么樣子的,但是對于這個男子的外貌卻是如何都記不清的。
或者說是只要是跟這個男子沒有關系的自己都可以記得一清二楚,但是只要是和這個男子扯上關系自己的記憶就會變得混亂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