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雙琪和玄輕二人站在一起,很快便成為了焦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二人應該都能夠成功加入血堂,成為里面的黑鐵殺手。
當然,也有些人對他們不以為意,例如另外一名霸主蔣孟。
蔣孟的年紀要比他們大上許多,二十四五歲模樣,但修為卻達到了四段巔峰。再加上不俗的戰技、玄兵和魂器,只怕實力還要在他們之上。
據說,蔣孟曾經擊敗過一名想要找他麻煩的五段武者,也不知是真是假。
蘇揚在他們身上多打量了幾眼,不過再不遲疑,從邊上的仆人手中接過一張地圖后,便向城外奔去。如今考驗已經開始,由不得他浪費時間。
此時此刻,已經有不少參與者跑了出去。當然,也有一些在聽到死亡山脈以后直接嚇得放棄的,尤其是那幾名二段武者。
“原來回音峽谷在死亡山脈的外圍,并不需要進入死亡山脈內部。”
一邊奔襲,蘇揚一邊打開地圖查看,在看到回音峽谷所在的位置后,不禁松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有些害怕,死亡山脈這種地方,就算是九段武者都不敢深入,更不要說他這樣的三段武者。一個不慎,說不定就會變成某只強大兇獸的糞便。
不過,即使是死亡山脈外圍,依舊免不了危險。外圍頂多是沒有七品以上的兇獸罷了,但四品到六品之間的中階兇獸,絕對不會少!
“蘇揚,我們要不要在里面斬殺一些兇獸?可以得到內丹哦!”小彩也知道蘇揚即將進入死亡山脈,眼睛頓時一亮,雀躍地說道。
雖然內丹的本源沒有魂器的本源精純,但聊勝于無,她還是很期待的。
“哪有那么容易獲得,殺十只四品兇獸也不見得能夠得到一枚一品內丹,而二品內丹,基本上都要斬殺五品兇獸才有可能獲得,太過艱難。”
“那我們直接獵殺那些體內孕育出了內丹的兇獸不就行了嗎?沒有孕育出內丹的兇獸就放過它……”小彩理所當然地說道。
“只獵殺孕育了內丹的兇獸?”蘇揚差點笑了出來,“有這么簡單就好了,我們怎么知道哪只兇獸孕育了內丹,哪只兇獸沒有?就算是九段武者,也只有將兇獸的尸體破開后才能知曉。”
“那是因為你們大多都感應不到屬性的本源。我可不一樣,我能夠很清楚地感應出來,只要兇獸體內有凝成了實質的本源,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小彩仰著腦袋說道。
聽到這,蘇揚忽然停住了腳步,愣在了原地,意念死死地鎖定腦海中的小彩,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也不怪他這么吃驚,如果小彩真的有這個能力的話,那代表著將有大把的內丹在向他招手。
“當然。” щщщ ¤TTKΛN ¤¢ ○
小彩很是不悅,感覺自己被看扁了,“其實這也算不上什么厲害的能力,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人類中也有一部分人能夠做到,就是那些被你們吹得牛逼轟轟的煉寶師。這應該是他們的必修課,否則你以為他們哪來那么多材料煉制魂器?”
“原來他們也有這個能力,怪不得煉寶師會被稱為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職業,只憑這個能力,就能夠讓他們發家致富了。”
略微感慨了一下,蘇揚繼續前行,很快便出了城。
其實真要說起來,在埋骨之地,罪惡之城里面相對還要安全一些,至少有個規章制度,不能隨意殺人。而在埋骨之地的其他地方,卻沒有這個限制,完全是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因此,在走出罪惡之城以后,不論是蘇揚還是其他參加考驗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蘇一兄弟,等等我!”
就在這時,蘇揚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呼喊,回頭看去,不禁一愣,發現竟是莫奇追了過來。
“蘇一兄弟,不是說好考驗的時候相互照應嗎?同行如何?”莫奇直接開口說道。
“同行?”蘇揚皺了皺眉,“兩個人同行的話,進入死亡山脈后更容易引來兇獸。”
“這點我自然知道。”莫奇挺了挺胸肌,笑著說道:“進入死亡山脈以后便分開,只在這段路上同行。”
頓了頓,莫奇又繼續說道:“蘇一兄弟可能還不知道,血堂每年招收新成員的時候,都會有類似的考驗,不是進入某某山脈,就是進入某某森林。埋骨之地中不少人都知道這個規律,因此在我們考核的時候,少不了埋伏和劫殺。”
“埋伏?劫殺?這對他們來說有什么好處?難道這種事情血堂就不管嗎?”蘇揚眉頭緊鎖,明顯很是不解。
“看來蘇一兄弟果然不知道,”莫奇解釋起來了起來,“這種事情血堂當然不會管,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一手促成。那些劫匪只要將我們斬殺,不僅能夠得到我們身上的所有物品,還能提著我們的人頭在血堂換取二十萬兩白銀。
說白了,這些劫匪也是考驗的一部分。所以,我才想要與蘇一兄弟你同行。兩人一起的話,多少會讓那些劫匪顧忌,也更安全一些。”
聽了莫奇的解釋,蘇揚終于知道了個大概,倒也沒有再拒絕。確實如他所說,多一個人會更安全一些,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會遇上什么樣的劫匪,有可能是四段武者,有可能是五段武者,也有可能是一些吃飽了沒事干的六段武者……
就在這時,蘇揚還發現了一個人在向自己這邊靠過來,竟然是那名女伴男裝的白衣公子!
此人一直與蘇揚保持著三四丈的距離,也不知打著什么主意。
“蘇一兄弟,莫非這位白衣公子也是你朋友?如此正好,三個人同行的話,會更加安全。”見到那名白衣公子后,莫奇明顯很是高興。
可蘇揚卻搖了搖頭,直截了當地說:“不認識。”
而那名白衣公子卻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一般,依舊與他們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幾百號人。他們騎著馬匹,身穿黑衣,手中拿著統一式樣的斬馬刀,明顯是屬于同一勢力。
為首之人獰笑道:“就是他們,兒郎們,給我殺,把這些雜碎統統砍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