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妃,冷情王爺請接招 167、被拒之門外
“心兒……我,我真是氣糊涂了,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我錯了一樣,可是那兩個女人現(xiàn)在都沾上他了,又能如何呢,讓我與她們共侍一夫,我真的受不了的,若兒姐,她不是傾慕于三皇子嗎?怎么會……”項紗兒此時相當(dāng)?shù)募m結(jié),其實他對于宇文宏是一種莫名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上倒底是不是愛,或者可以說是兩人是從小的歡喜冤家吧。
“這就更對了,項若兒明明不喜歡宇文晨,可是她為什么要那樣做呢,所以,可以有兩個解釋,第一就是想惡心你一下,第二呢,就是她也是被別人算計上了,那個人,便是我的庶妹伊水敏,當(dāng)然,她可是真心喜歡宇文晨的,所以表姐,你現(xiàn)在只能振作起來,反正你是嫡她們只是庶,你以后也是宇文晨的正妻,而她們只是妾,還有你剛剛說什么?要娶她們做側(cè)妃,就她們那樣也配?這次你一定要反擊,她們不是想嫁嗎?好啊,那就讓她們嫁過去,不過不是以側(cè)妃的名義,而是以姬妾的名義,(姬妾是皇子,王爺府的最低的妾室,只是比通房稍大那么一點點)表姐,你要記得,你并沒有對不起過誰,項若兒既然膽敢這樣的對不起你,你也不必的總是謙讓于她,而且,做小三兒的人,哪有一個是好貨色的,對她們只有懲治,不要有其它仁慈的想法!”水心很是慎重的說道,對于項紗兒,對項若兒一直有著深深的愧疚,所以好似從小已經(jīng)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什么事情都會謙讓著她,只是這是不對的,上一代的事情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更何況上一代還根本不怪外祖母的,所以她們更是沒必要相讓了。
“小三兒?何為小三兒?”項紗兒覺得水心說得很是有道理,心里也逐漸明朗起來,只是在她聽到‘小三兒’這一名詞后,便不解的問道。
“額!”水心暗道,剛剛是自己太過于不小心,竟是說起了現(xiàn)代的名詞。
“咳咳……這小三兒,就是除了正室以外的妾室了,這男人就是被寵壞的,干嘛非要妻妾成群的,鬧得家宅不寧,更何況,他們又不都是皇上,可以平衡大臣什么的,若不是有這些個三妻四妾的,何必弄了這些什么嫡女庶女之間的爭斗呢!”水心憤憤不平的說道,她是覺得這個廳堂中都是自家人沒有什么外人,所以便把自己內(nèi)心的話說了出來。
這一番話后,說的除了海越澤以外,項丞相與項南父子倆都漲紅了臉,因為,項丞相除了王氏一個嫡妻外,還是有三個妾室的,而項南呢,就算是沒有娶妻,但是通房還是有的,水心的這番話明擺著是在打他們的臉嗎,但是他們卻是覺得水心說的很是有道理,歷年來,大家把這從祖上傳下來的,一個男人納妾的事情,看很是理所當(dāng)然了,所以他們從沒想過這納妾另一面會是導(dǎo)致家庭不睦,眼下聽水心這樣一說,還真是這么一個理兒!所以父子倆人都沉默了。
而王氏對于水心的強悍很是欣賞,也很是高興,她能對自己那善良的女兒說出這一番話來。
海越澤的嘴角卻是抖了抖,還好自己也并不主張后院有個三妻四妾的,看自己的母妃的狀況就知道了三妻四妾對女人的傷害。
“紗兒表姐,我也只能與你說這么多了,幸福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哪怕他這個男人你真的不愛,那也必須掌握住了你該有的權(quán)力,這樣子你以后才會幸福,最起碼,你活的瀟灑自在,你說是嗎?所以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聽宇文晨與你解釋,你更要利用他對你的愧疚而去求得你心中的條件!這次的事情,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嗎?那便是讓宇文晨那一點點的愧疚之心都沒了!你真得好好的想想了!”對于這個表姐,水心是十分的看重的,所以她自然希望她能過得幸福。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要回去,今日來就是向外祖母,大舅舅,大舅母來報平安的,免得你們擔(dān)心!”水心也覺得自己說的也差不多了,時辰也不早了,也該是回去了,便起身說告辭。
“心兒,要不然你在這吃過飯再走吧,今日真是委屈你了,回來一趟竟是沒有吃上飯!”滿是抱歉的王氏底氣有些不足的挽留著,她雖是很想水心留下來吃飯,再與項紗兒好好說說,開導(dǎo)她一下,就如,剛剛說的什么‘無論何時一定要掌握你該有的權(quán)力’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但卻不知怎樣去說,水心卻是說的這樣的貼切,可以不愛那個男人,但該有的體面,你必須有,原本是想挽留,但是看外面的天色,確時不早了,東軒國是有這個規(guī)矩的,所以底氣上不足。
“唉,算了吧,現(xiàn)在心兒也是人家的媳婦了,該有的規(guī)矩一定要遵守的,今天就回去吧,日后有時間再讓她與世子一塊來吧!”因為出嫁的女子,是不允許獨自外出的,就算是頻繁的回娘家那也是不行的,不過,若是與相公一塊,那就另說了,所以老太君很是有分寸的說道。
“孫女婿謹記外祖母的叮囑!”海越澤也很是上道的回應(yīng)。
“……”。
眾人依依不舍的把水心二人送至門口,項紗兒更是輕拉著水心,就是舍不得放手,只是時辰實在是不早了,水心便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便與眾人告了辭,上了馬車。
而此時宮中,御書房內(nèi)
“那丫頭真的是那么說的?”東軒帝輕皺眉頭問道。
“回皇上,是的,奴才聽得清清楚楚的!”黑衣人跪在地上小心謹慎的回答道。
“那丫頭果然是個特別的,若不是墨兒他們?nèi)齻€人都鐘情于她,朕真的不舍得她嫁于別人?連身為帝王的不得已民,平衡前朝權(quán)力這一說她都分析的清清楚楚的,真是難得啊,更是難得的是,她竟是能這樣的冷靜的分析著晨兒這整件事情的來因果,實屬不易啊!”東軒帝是又可惜又是欣賞的自言自語道,若不是怕他那三個兒子相爭,他又怎樣的舍得讓這么聰明的人兒嫁給別人呢,只不過,海王府的水也很是深呢,這丫頭若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怨他呢?
“皇上,那四皇子的事情,還需要繼續(xù)查下去嗎?”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聽說今日海王世子妃回門,皇上便馬上下令自己停下手中的事情,專心于‘偷聽’他們的談話,說實在的,這對于他暗衛(wèi)頭領(lǐng)來說簡直是一大侮辱啊,只是即便是侮辱,那也要去辦啊,所以四皇子的事情,他剛剛有點線鎖,便擱置了。
“不需要了,朕心里有數(shù)了,那丫頭分析的已經(jīng)很透徹了,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項家的那個丫頭會怎么去做,若是她連這點事情都承受不住,都辦不好的話,那么她便真的不適合做晨兒的妻子!”東軒帝微微的嘆了口氣道,單純的女子誰都會喜歡,但是卻不適合深宅中,所以……
宇文晨的宮中,來人也向他回稟了今日在相府發(fā)生的事情,宇文晨聞言后,出現(xiàn)了短暫的呆愣,今日他被項南趕出相府后,他很怕那激動的項紗兒又出什么事情,所以才派一個人暗自守在了項紗兒的身邊,其實他昨天晚上去找項南喝酒,就是想今日見一見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哪里想到卻遭人暗算,一想到那兩個女人,宇文晨的眉頭便緊鎖,臉色也陰沉的不好看,竟趕暗算他,真是好樣的!
只是讓宇文晨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卻是那樣理解他,要知道,他從小長大的好友項南可是都為了這事與他翻了臉,可是她卻是說的頭頭是道的,現(xiàn)在自己的心里都不知道就這樣的看著她一直幸福下去,可能做得到嗎?想著,宇文晨便很是苦澀的笑了起來。
“你去給我查一下,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
緊趕慢趕,水心他們終于在日落之前到了海王府的大門口,中途海越澤本是想與水心的火鍋店吃上一頓再回來,但是水心卻是怕王府的其他人再起幺蛾著,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回來,只是迎接她們的卻是大門口的緊閉,門口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許久,水心才意識到,原來她們是被拒之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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