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張自豪站起身來,聲音略微有些抬高。
“你就叫我任我行吧,我是孤兒這名字很適合我。”年輕人道。
“任我行?逗我呢,怎么不叫令狐沖!”
“沒跟你開玩笑,你自己看嘍。”那人遞給張自豪自己的身份證。
張自豪定睛一看,還真叫這個名字,只是身份證上顯示的出生日期竟然跟自己是同一年的。
“就算你叫任我行,你謝我,難不成你也……”
“嗯!”青年嗯了一聲,又點點頭算是證實了他的猜測,“我是去年加入的,今天是特地來拜訪的,要不是你,那里我就回不去了,我如何還能施展自己的胸襟抱負。”他說的情真意切,張自豪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呵呵,你的能力是什么?”
“預知未來。”短短四個字竟然讓張自豪萬分震驚。
……
話說兩日前張自豪進入部落尋找生還者的時候,發(fā)現大家元氣并未大損而是躲在了那幾處當初關押過他的超重力房屋里。
那里不但防御強悍,而且能夠抵擋怪獸的吸收能力。
當時這里大部分人都在,因為是年關,大家還是彼此在一起的好,沒想到會出了這檔子事。
只有星辰跟洪晟兩人不在,他并沒有任務,而且部落受到襲擊的時候,他們屬于自由支配的時間。
先談星辰,家族遺傳病犯了,就在張自豪兩年前消失后不久他就發(fā)現自己的導電能力越來越差,而且電流仿佛沒了束縛,自由流動。
他要破解家族成員的死亡原因,如今家族成員只剩他這一人,而且他具備了其他人群沒有的現代醫(yī)療條件,他要解開這個謎團。
趙武跟老魏商量后決定讓他秘密治療,洪晟執(zhí)意要陪他前往,考慮到他是副教官而且去藥族也可能遇到諸多困難,便放心的讓他去了。
一年半的時間,星辰回來了,如今的他不再是當年那個調皮,好斗的他了,踏入了神之部落,里面的工作人員已經不認識他了。
“你……你是?”這名保安,是兩年前從部隊特批過來的,他跟以前的星辰僅僅見過兩次面,以至于現在完全陌生。
星辰淡淡地從懷里拿出一物,這是一張貴賓卡,那人一看便微笑著示意他上去。
星辰未上去,而是在一樓中間大廳里接了杯水,坐在一單一的座位上,看起來有些落寞。
“隊長,有一可疑男子位于中央大廳。”剛才那名保安感覺此人深不可測,于是悄悄呼叫了他們的隊長。
幾十秒后公孫步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在遠處深吸一口氣,才調整好狀態(tài)近處觀察。
他這兩天心里忐忑不安,前天的那次事件嚇得他最近都不敢睡覺了,生怕晚上睡覺外星人會把他抓走。
此時他僅僅看到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卻又不敢確認,而且那一頭金黃犀利的發(fā)讓他有種壓力。
公孫步還是鼓起膽量坐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星辰?”看到對方那張帥氣成熟的臉,確實跟以前的星辰有八分相像,可是星辰的臉上沒有這么長的一天疤,從左眼上方眉毛一直延伸到嘴角,更是給年輕人憑添了幾分猙獰。
“呵呵,老步,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
“不,只是變化太大不敢認了。”公孫步看到故友重逢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記得你去美國接受地獄式訓練也沒這樣啊,這一年半你經歷了什么?”
“我一來就發(fā)現大家氣氛挺緊張,這段時間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星辰問道。
張自豪家里,那個任我行已經跟小張混成了朋友,自然的就跟他講了一些他走后的事。
尸盟與血煞門自從上次見過面以后都銷聲匿跡,后來陳飛跟以前的朋友打聽到原來尸盟要滅血煞門,血魔召集他的兩個師哥助戰(zhàn),他的二師兄血意正好就是匪幫的一位長老,只是閉關多年他的師弟不知道這層關系,所以在血煞門駐地,尸盟被血煞三子加上匪幫的眾弟子斗了個兩敗俱傷,從此太平了這么久,直到章魚事件爆發(fā),大家重新喚起了防御的意識。
聽他這么一說,往事一件一件浮上心頭,張自豪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緊張的問道:“謝云還好嗎?”
在喪尸世界的這幾天他可沒工夫想這事,今天這一聊天,不由得擔憂起她的未來來。
“你說的那個謝云,可是謝云姑娘?”任我行疑問道。
“是啊,怎么,你知道?”
“你小子看起來斯斯文文,大義凜然的怎么還是個色胚。”任我行白了他一眼,“前段時間她已經跟那個叫小雷哥的喜結良緣了。”
“什么?”張自豪瞪大了眼睛,事情太戲劇性,他完全沒想到這事。
“哈,聽說你跟他們關系都不錯,我可得勸你啊,這個……”
“夠了,怎么跟唐僧似的。”張自豪突然有一種不舒服的心情,莫名的煩躁。
“我行兄弟我給你講個笑話你請你務必幫我個忙啊。”張自豪還有一件事更重要,拋開這件奇怪的婚事,他要忙自己的事。
看著他疑惑的點了點頭,張自豪說道:“有一天,向問天開車帶著任我行回家,天比較黑向問天路況不熟便由任我行指點,前方不遠有一個坑,任我行大聲喊道,向左使,向右駛啊。向問天慌了,到底向左駛還是向右駛,任我行急了,向右駛,二人驚險路過,又來到一個路口……”
“大哥,再講一會兒我就要死了!”任我行委屈道,“說吧什么事?”
“我還能不能見到李清!”
“找人啊,這有些難度,不過我粗通玄學,快說那人生辰八字吧。”
“這……”張自豪好歹是修仙之人,占卜找人這種事竟然還要求別人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李清的生辰八字他記得清清楚楚,以前李清給他講過卦術,用自己的生辰給他練習,可惜他絲毫不通,不過這生辰八字還真這么巧讓他記住了。
張自豪在屋里找了一張紙就認真的寫上了已知消息,任我行點了點頭,瞇著眼掐指一算,僅僅是片刻就猛然睜開眼睛。
“命理不凡,命理不凡吶,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的朋友,經歷過大難不死,甚至修仙問道,實在難算啊,不過既然你是我兄弟我豁出命也得算算。”
張自豪暗嘆他的不凡的時候,看到對方眼中的黑色眼眸里面充滿了無數畫面,仿佛過電影一般,可惜太快看不清楚,這個場景如果李清在的話一定會吃驚不已,再差一步他就到卦術的最后一層卜天境界了!
“噗,一口老血噴出。”
張自豪敲打了他的后背兩下,連忙問道,“怎么樣,發(fā)現什么了。”
任我行指著張自豪半天沒說話,直到又吐出一口老血才說道,“天機不可多泄露,可以。”
說完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