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樂摸到中間，閉氣沉了下去。心裡吃了一驚。看著不像，少說也有三丈深。睜眼見水中似有游魚。只可惜到底是晚上，月光再好，也比不上太陽。看不清楚。當下笨手笨腳地遊了上來，認認真真的洗澡！只是此人極少洗澡，若不是殺完人身上有血，一般情況下，即使是六月天時，也要近半個月才洗一次澡。

朱天樂雖極少洗澡，可每次洗澡都十分認真。此刻洗將起來，泡於水中，隨便伸手去搓，老泥就如皮一般，一搓就是一把。照我的估計，洗完這個澡，少說也要輕三四斤。身體別處倒也容易。唯獨頭髮難洗。

朱天樂洗了足足有一個鐘頭，才從水裡起來。見衣服上面有毛巾，當下抹乾身體，穿了衣服。這身衣服做得十分合體，布料又好；穿著十分舒服。他穿了衣服，本想將毛巾扔了，但一想是程玉佩做的，便掛在脖子上。走了幾步。道：“人呢？”

程玉佩遠遠的應：“洗完了？”

“洗完了！”

程玉佩這才站起來。朱天樂笑了笑。走了過去。望著山頂道：“要是白天，山頂上看下來。十分好看！”想起上次在嶺南站在樹頂上面，連小鳥也以爲自己的頭髮是個鳥窩，不由好笑。

程玉佩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想起上次在嶺南的事罷了！”

“是不是碰到飄亮的女孩子？”

朱天樂冷不防她問出這麼一句話。愣了愣。笑道：“我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說小孩子的話？”

他這樣一說，程玉佩就不高興了。道：“那麼說你嫌棄我老了？”

朱天樂怔住了。他從來沒有這種想法。連忙道：“沒有！”

“沒有？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老了！”程玉佩顯然有點生氣。說道：“你爲何不去找個年輕貌美的？”

朱天樂又怔住了。見她似是撒嬌的樣子，心裡奇怪，心想女孩子撒嬌，那是十七八歲的小丫頭的專利的，你都快三十了，也這樣？但他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必定惹禍，而且不小。急忙伸手把她抱在懷裡。笑道：“好了！我沒嫌你老！大家都幾十歲了！這樣子不好！我們上山頂看看！”說完，不等她說話，抱住她，飛身而起；從樹頂上借力。這個小山頭不高，一會兒就到了！程玉佩也只好由他，想自己頭髮都白了，有他愛自己就夠了！

朱天樂上了山頂，又笑道：“這山就如人的光頭一般！你看下面全是樹草，上面居然只是石板？”

程玉佩看了一下，只見這山頭不大，才十來丈方圓。有一塊七八丈方圓的大石，平整如鏡，東北邊還有許多石頭，間中是土吧？長著稀疏幾棵草，連樹也沒有。笑道：“倒真像人的光頭！”

她此刻偎在朱天樂的懷中，有一絲甜蜜。自從見了她的弟弟後，心情大好，臉上有了血色，此刻又偎在心上人的懷中，臉若桃花。朱天樂無意中見到，忍不住伸嘴去親她！

此時東北方輕輕的吹來。程玉佩聞到一絲清甜。連忙說道：“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