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她在痛苦著什么,替她痛苦著她的痛苦啊。
“她的語言,真的無從考證嗎?”聽著這陌生的話語,赤夜問道。雖然找過幾個語言這方面的學者來鑒定過,但也無解。
蒼藍搖搖頭,要是能辨別就好了,他就不用這么著急了。“待她醒了后,我會盡快趕到西秦,不然玄月宮若暴露了,定會讓納羅國陷入危機。在還沒做好萬全的準備時,我是不會讓納羅和你都陷入危機的。”
“以如今的納羅還會怕西秦嗎,難道你以為我會看著你往危機里跳?再者你真的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她?”赤夜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說的語重心長。
蒼藍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你若醒來時,愿意留在我身邊,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永遠的安定。我說永遠就一定永遠!若想離開,我也定會放手,任你遠走,不去束縛你,給你一片自由寧靜的天空。
所以,驚鴻,吾愛,醒來吧,不要再噩夢里徘徊了……
是說,西秦宸王府,小世子中毒已有半月有余。在許多名醫的努力下,總算找到了可以抑制血見草毒發作的藥,只是這藥能維持的時間也不長,必須要有真正的解藥。
是以,宸王府貼出告示,廣納天下神醫,若能解毒者,賞黃金萬兩,良田萬畝,若只為騙取錢財的庸醫,誅殺全家。只是告示貼出去已有幾日,卻絲毫沒有進展,無人問津。
整個宸王府自是急的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再加上,前王妃逃走那夜,天生異象,下起了從未有過的秋雪,更是將前王妃是妖孽一說傳的神乎其神。
而王府的主人,則是整日臉色陰郁沉重,脾氣也變得越發暴躁,誰都不敢再他面前多提前王妃半個字,據說有家丁在私下間閑聊,被南宸御撞見,全部被挖去了眼睛,割掉了舌頭。因而,即使有人提起都是小心翼翼。
“憶塵,難道到最后,連你都要離開我嗎?”南宸御坐在南憶塵的床前,眼神沉郁。整個人看上去少了昔日的光華與風度,憔悴不堪,一雙本是清澈的如同天池的水般得眸子,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