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他這麼做……這麼做,這麼做有失風度!”張星一句話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白癡理由反駁道:“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這樣完全就是給我們丟臉!”
聽到這裡,步風頓時笑了起來,道:“我有失風度關你屁事?這場賭約並沒有說要保持什麼狗屁風度吧?輸了就是輸了,還死不承認,你張家也就這點出息了!”
張星還沒說話,一旁的張傑卻皺了皺眉,冷冷的說道:“如果真是我張家輸了,自然是心服口服,不會蠻橫無理。不過你這種做法卻讓我們張家看不起,屬於取巧的行爲,根本算不得賭約,如果非要較真的話,你這完全就是耍賴!”
“沒錯!你是在耍賴!”
聽到這裡,張星眼睛一亮,頓時喊叫了起來。這場賭他輸不起,他現在已經被貶爲了旁系,地位岌岌可危,如果這次再給張家丟臉,指不定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所以他必須抓住一切的漏洞,用來反駁。
聽到張家兩兄弟一唱一和之後,不少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一來,他們對於步風的做法確實不認同。二來,也是想將矛盾激化,使這場戲更加有看點,當然,也有不少人是與張家交好。
“你們張家的無恥我算是見到了,顛倒黑白的能力也讓我佩服不已。”步風冷笑著看著張家兩兄弟,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嘲諷:“早知道自己輸不起,就不要誇下海口來賭,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
“少說屁話!像你這種只會鑽空子的小人我見得多了!”張星怒道。
對此,步風冷冷的撇了張星一眼,道:“你們張家勢大,仗著名號耍賴我也無可奈何,既然如此,那虛空珠我也不要了,留著給你買棺材吧。”說完之後,還對著武囚拱了拱手,笑道:“武囚少爺,與一條瘋狗爭論了這麼久,讓你見笑了。既然那條狗不要臉,我也不想你爲難,把我的虛空珠還給我就好,這場賭局已經作廢。”
聽到這裡,張傑不由得鬆了口氣,他知道今天這劫算是躲過去了。被嘲諷幾句倒也沒什麼,只要能保住虛空珠,保住張家顏面,至於日後謠言如何,以張家的勢力來說,歪曲一下事實還是可以做到的。
只要今天的事一過,步風等人算了便相安無事,如果真要比暗中手段,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然而步風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面對步風的話語,武狂還沒發表看法,張星卻不幹了,叫囂道:“不行!賭局已成,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得分出一個勝負!”
說話之後,張星還對著幾人使了個眼色。
那幾人一見,頓時會意,立刻叫喊了起來。
“沒錯!必須得分出勝負!”
“如果你怕,那就自動認輸,說不定星少會給你留點面子。”
聽到這裡,步風笑了,他實在沒想到,在自知理虧的情況下,這貨居然還敢像個小丑似的跳上跳下。
“看來,你連棺材本都不想要了。”步風淡笑著看著張星。
“少廢話!”張星大喝一聲:“剛纔是你取巧、耍賴,根本不作數,如果你想贏,這次必須得讓白雪小姐出來見你一面,否則,就算你輸!”
聽到這裡,媚娘等人頓時不樂意了。
“你敢再無恥一點嗎?之前就說只要見一面算贏,又沒說有什麼規則,現在有機會見到了,你們卻又開始刁難,難道張家都是這等輸不起的小人嗎?”媚娘對著張家衆人怒目而視。
“張星!我們不與你計較也就罷了,真當我何家好欺負不成!”何田摺扇一收,輕喝道。
“哼!願賭服輸,只要他能讓白雪小姐見他一面,就算我輸!如若不然,他就得跪下學狗叫!”見到兩人反怒,張星不驚反喜,他知道這對方應該是心虛的表現。
然而接下來的一道聲音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剛纔敲門之人是誰?進來吧。”
一道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從房間內飄了出來,聲音雖然不大,卻很好的將衆人爭論的話語全部壓了下去,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聲音一出,四周頓時靜了下來,出奇的靜,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表情和動作都僵硬在了原地,這次的刺激比步風之前砸門還要兇狠。
“咕隆~!”
某人嚥了咽口水,在這片寂靜的空間,顯得是那麼的突兀。
“這……我沒聽錯吧?”某人又咽了咽口水,眼中滿是驚愕。
“我,我也聽到了,應該沒錯。”另一人迴應。
“那麼說……”某人的視線轉向了張星,話語不言而喻。
隨著兩人的聲音,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星。
“臥槽!事情大條了!張家請來的人居然主動打張家的臉!”
“這張星也真是夠傻逼的,剛纔好不容易有個脫身的機會,現在倒好,反而自己送上了門。”
“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這張星跪著學狗叫是個什麼樣的情景,呵呵,今天張家的臉都給他們兩兄弟丟盡了!”
聽聞衆人議論紛紛的話語,此刻的張星卻傻愣愣的站在那,瞳孔似乎都已經沒有了焦點。
似乎有些受不了打擊,張星身子搖晃了幾下,接著“噗通”一聲,一屁股癱坐在地。面色變得煞白,就連脣色也看不到一點,完全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不可能,這不可能……”張星搖晃著腦袋,喃喃自語。
不光是張星,就連張傑心中也是一片驚愕。白雪可是他們張家招募來的,他見不到也就罷了,偏偏主動要求見步風,這不僅沒有幫助張家,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完全是在打張家的臉啊!
雖然不知道這白雪爲什麼會幫自己,不過看到張星這吃癟的模樣,步風的心情那叫一個暢爽。
“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步風咧了咧嘴角,開心的笑了起來。
“囚少,現在輸贏已經很明顯了,作爲中間人,你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何田赤金摺扇一展,笑瞇瞇的說道。
聽到這裡,武囚摸了摸光頭,頓時哈哈大笑:“我宣佈,這場賭局,步風勝!”說話之間,武囚已經將兩顆虛空珠遞給了步風。
看到這裡,張傑嘴角頓時抽了抽,如果只是一個虛空珠,他倒也不在意,反正又不是他的。但問題是,這次賭注關乎到了張家的臉面,之前好不容易利用言語逃過一劫,可沒想到這張星又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想到這裡,張傑就十分不爽。
“星少?星少?”
何田笑瞇瞇的對著張星喊了兩聲,然而對方依舊一副傻愣愣的模樣,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對於張星裝傻的表演,何田淡淡的笑了笑道:“傑少,我看你弟弟似乎有些不太願意,還是你親自幫他履行賭約吧。”
聽到這裡,張傑不由得皺了皺眉,不過看到張星那副白癡模樣後,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廢物!”
張傑猛地一腳踹在張星後背,伴隨著“碰”的一聲爆響,張星整個人頓時來個狗吃屎,腦袋埋進了地面當中,屁股高翹。
“啊~!”
張星突地一聲慘叫,捂著獻血狂流的臉頓時彈了起來,此刻他整張臉幾乎都成了一張麪餅,鼻子塌得都看不見一點凸起。
在劇痛的刺激之下,張星終於回過了神。
“願賭服輸,星少,這可是你說的。”看到張星清醒之後,步風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麼現在跪下學狗叫吧!”
“我要你死!”
張星怒喝一聲,居然直接撥出了金色長劍,向著步風衝來。看到這裡,步風笑了,正愁找不到機會,既然你想送死,我就成全你。
“廢物!還嫌不夠丟人嗎?!”
就在此時,一道冷哼響起,剛跑沒幾步的張星頓時倒飛而出,身子尚在半空,便“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當他落地之時,整個人已經昏眩了過去。
看到這裡,步風不由得挑了挑眉,這張傑還真是有點手段。知道打昏張星來瞞天過海,從而避過跪下學狗叫這一階段。
既然張星已暈,那麼接下來的好戲自然而然就上演不了。
“今天的事,我張家記下了!”
張傑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步風,繼而怨毒的看了一眼房間,這才抓著張星的一條腿迅速向著遠處走去。而此刻的張星以面蓋地,就如同死狗一般,被張傑拖著,地面都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就在此時,房間內再次傳來一道聲音。
“剛纔敲門之人是誰?進來吧。”
此話一出,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打在步風臉上,只一個羨慕嫉妒恨。
對此,步風不由得有些無語。
“嘿嘿,風少,你有福了!”何田搖晃著赤金摺扇,*一笑。然而,當他看到媚孃的眼神時,嚇得立刻閉嘴。
對於剛纔白雪解圍步風還是比較感激的,要不然又要花費不少力氣和張星爭鬥一番。所以,口頭上的感謝還是說上一句的。
打定主意之後,步風便走了進去
“白雪小姐,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進去之後,步風還沒看清狀況,便行了一禮,接著才緩緩擡頭。
然而,當步風看到女子面容之後,頓時愣住了,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驚豔。
呈現在步風眼前的是一名絕美的女子,論相貌,相比於步風見過容貌最爲精緻的何天香也不逞多讓。
女子魅惑的眼角微微上挑,瓊鼻之下的性感粉脣充滿了極致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女子僅僅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卻有著一股令所有男人爲之傾倒的誘惑力。
舉手投足之間,那性感魅惑的氣息彷彿從每一寸肌膚,每一寸毛孔當中釋放出來,攝人心神,單單看一眼,便能讓所有男人甚至是某些女人瘋狂不已。
完完全全的魅惑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