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典,這里還輪不到你毒蠱派說了算!”蘇雨琪目光一閃,面色冰冷的望向?qū)γ妗?
后方,田雨菲已經(jīng)將手搭在了花蛇鞭上。
“玄冥派?”項博輕語一聲,臉上露出一道怪異的笑容,抬頭望向蘇雨琪眾人:“你們對他的話有意見?”
項博的話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偏偏這平靜之中充滿了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霸道。
“沒有,我們對六皇子的話自然沒有意見,六皇子讓我們走,我們自然就走。”周響一聽到六皇子的話,立刻拉住田雨菲,向著遠(yuǎn)處邊大步走去。
不過,他說的可是對六皇子沒意見,而不是余典。
鄭十翼也在同一時間拉住蘇雨琪向著外面走去,如今六皇子擺明了是站在余典身后,即便是王德舟都沒有開口。
如今若是直接沖突起來,明顯對自己一方不利。
至于六皇子想要找夜叉族談什么,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知道的興趣。若是談的事情對他們不利,相信洪將軍也會告訴自己的。
自己現(xiàn)在更想要知道的是關(guān)于起源武圣之事。
蘇雨琪在鄭十翼的拉扯下終于來時來到了遠(yuǎn)處,只是她的臉上還帶著明顯的不滿之色。
“好了雨琪,你放心,以后會有機(jī)會報今日之的仇。”鄭十翼輕輕在蘇雨琪耳邊安慰了一聲,那毒蠱派的掌門余典,剛剛竟然讓雨琪滾,讓自己的女人滾,即便雨琪不表示,之后自己也要讓他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雨琪,不說這些,你和我說說起源武圣的事情吧。”
“你看到了。”蘇雨琪聞聲,立時明白過來,定是自己聽到起源武圣時,流露出情緒波動,被這小子注意到了。
“還好,只是被你看到了。”蘇雨琪暗道一聲僥幸,向四周望了一眼之后開口道:“在我那一界,曾有位頂級強(qiáng)者,他在鼎盛時期,創(chuàng)建了起源皇朝。
后來不知為何,他突然失蹤。而他建立的起源皇朝,也在天變時期,分崩離變?yōu)榱思易濉?
可即便是家族,他們的影響力仍舊恐怖。
據(jù)我所知,現(xiàn)如今還存在著的起源家族,就只有起源王家。雖然現(xiàn)如今起源這個姓,已普遍到成了最普通的姓氏,可真正的起源家族的子孫,仍舊非常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超乎你的想象!
我們?nèi)裟艿玫狡鹪次涫サ膶毼铮綍r候就算遇到麻煩,也能自保了。”
“不如我們到那邊看看?”鄭十翼目光中露出了一道興奮之色,他很清楚,雨琪說的那一界是她所在的大千世界,起源武圣可以在大千世界創(chuàng)建皇朝的人物!
“最好不要去。”蘇雨琪輕輕搖頭道:“能成為武圣者,那是何等的高傲,他們怎能會希望,他們死后墓穴讓人隨意進(jìn)出。他們都會在墓穴中布下大量的機(jī)關(guān)、法陣。
如今,皇族和夜叉族這兩方勢力,現(xiàn)在爭得死去活來,到時候,真正進(jìn)入墓穴者又能剩下多少人?
若是我的實力沒有損失,我們倒是可以一試,可如今,還是算了吧。”
鄭十翼臉上浮現(xiàn)出失望之色,既然雨琪這樣說,那是真的沒有把握了,那可是武圣之墓。
“機(jī)關(guān)?法陣?這些都是是小意思,交給我來就好了。”忽然,周響無比自信、得意聲音傳來。
“你?”三人聞聲,滿是不信的望向周響,武圣的墓穴中的機(jī)關(guān)、法陣,豈是那樣好破解的!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你們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周響看著眾人充滿了不信的目光,一臉不爽的叫了起來:“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武圣之墓?我?guī)煾翟臀艺f過,武圣的墓穴,也就那樣。”
“算了,我們還是別聽這個家伙在這里吹了。”鄭十翼伸手拉住兩女就要離開,周響這話吹的也太假了,這千年來連武圣都沒有出現(xiàn)過,周響的師父怎么就能有自信說出那等話來!
“那你師父是誰?”田雨菲眉頭微皺,她倒是有些好奇周響的師門,認(rèn)識周響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聽到周響提到他的師門。
“這個……”周響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尷尬之色:“其實我也不知道我?guī)煾凳鞘裁磥眍^,只是知道他自稱搬山人。”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還說!”鄭十翼聞聲立時一臉鄙視的叫了起來。
“你的師傅,竟然是搬山人!”蘇雨琪的聲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傳來。
“恩?你知道他的師傅!”
“你知道我?guī)煾担 ?
鄭十翼、周響甚至連一向冰冰冷冷的田雨菲同時轉(zhuǎn)頭望向蘇雨琪。
“搬山人是來自大千世界的,與我屬于同一世界。”蘇雨琪目光望向遠(yuǎn)方輕聲解釋道:“在我們那一界,有個神秘的門派叫做搬山門。搬山門弟子極少,可在我們那一界的地位卻極高。
搬山人,最常做的便是看風(fēng)水,定穴、埋人,偶爾也會被人請去刨墳。他們對于墓穴中的機(jī)關(guān)、陣法,及五行八卦,已經(jīng)不能用精通來形容了。
在我們那一界甚至有這樣一句話流傳,沒有搬山人破不開的墓穴!”
蘇雨琪說著,目光落到了周響身上:“只是不知道,你學(xué)到了你師傅幾分本事。若是有一成,便足以讓我們進(jìn)入武圣墓穴了。”
“一成就夠了!”鄭十翼聽著蘇雨琪的話,終于明白為何搬山門在雨琪那一界有那么高的地位!
周響發(fā)現(xiàn)眾人注視的目光,臉上再次露出得瑟的模樣:“就哥這水平還用想嗎?定穴、看風(fēng)水、埋人、看生辰……
這些哥雖然的確不是很精通,可是刨墳……”
“等下……”鄭十翼聽著周響的話,本來還覺得正常可聽到后面兩個字,頓時憋不住了:“等等……什么叫刨墳,那是去探墓,武圣的墓地。”
“都一樣,都一樣,就是去探墓吧,那可是哥哥我最擅長的東西。老十啊,不是哥哥我吹,就那什么緣武圣的墓地,還講什么緣分,哥哥我閉著眼睛都能帶著你們隨便走上幾個來回。”
周響一臉自得的叫道:“遇到哥哥,這是你們的幸運(yùn)。當(dāng)然了,哥哥我也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所以在去之前,哥哥我還需要準(zhǔn)備些東西。”
“不止是你需要準(zhǔn)備東西。”鄭十翼補(bǔ)充道:“在軍中每天都要點名,一旦發(fā)現(xiàn)我們不在,那是可以治我們重罪的,所以,我們需要幾面腰牌。
一會等他們說完之后,我會去找洪將軍要幾面腰牌。”
話音才剛剛落下,之前,他們所在之地,忽然爆發(fā)出接連兩聲驚天巨響,更有陣陣塵土、草屑沖天飛起!
“那是,洪將軍他們所在的地方!”
鄭十翼心中一緊迅速起身沖了過去,一路上,更是可以看到不少士卒向著之前他們所在之地急奔而去。
之前,幾人所在之地,地面上早已一片狼藉,洪剛、王德舟兩人倒在地上,已然昏迷過去。
一側(cè),項博雙腿盤膝坐在地上,看起來似乎是受傷后在調(diào)理,而余典站在他一旁,似乎是在護(hù)法。
一眾軍中的士卒以及玄冥派眾人剛剛追到此處,項博立時開口道:“有夜叉偷襲,速追!”說著,他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一個個士卒聞聲,迅速轉(zhuǎn)身,向著項博所指的方向追去,更有不少士卒卻是留了下來,眼前的可是皇子,若是這個時候再有夜叉偷襲怎么辦?
而如果救下皇子,那可是天大的功勞!
不對,不是夜叉偷襲的,是他們兩個人偷襲的洪將軍和盟主!
鄭十翼看著坐在地上的項博,臉上露出一道怪異之色,他和周響幾人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在那些士卒和玄冥派弟子之上,他們雖然距離遠(yuǎn),卻也是最快趕回來的,在他們來到的瞬間,分明感受到了項博和余典特別的氣息波動。
顯然那是他們兩人偷襲之后,未來得及收手的氣息。
項博抬頭看著對面的蘇雨琪幾人,一條濃黑的眉毛微不可察的微微一挑,這幾個人是最先回來的,當(dāng)時自己兩人身上的氣息尚未完全消散,這些人或許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過,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又如何?自己乃是皇子,他們敢當(dāng)眾指責(zé)自己兩人?
至于救醒洪剛兩人,他們更沒有機(jī)會的。
項博目光收回,緩緩站立起來,望著眾人命令道:“夜叉偷襲洪將軍時,我們恰好制定完了計劃。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過去,那由我來宣布我們的計劃。
索林山脈,易守難攻,我們?nèi)祟愂勘詭讉€月內(nèi),沒有把夜叉族消滅,正式因為索林山脈!
他們占據(jù)此處,阻礙了我們援兵的支援。所以,我們今晚將發(fā)動三分之一的總兵力,對索林山脈進(jìn)行反撲,拿下索林山脈!所有人,立刻回去準(zhǔn)備”
說著項博的目光落到了玄冥派眾人的身上,繼續(xù)說道:“這一次,你們一起出發(fā)!”
鄭十翼等人只是應(yīng)了一聲,隨之將洪剛和王德舟兩人抬走。
“這事,你怎么看?”眾人回到玄冥派駐扎之地之后,周響蹭了蹭鄭十翼的肩膀低聲道:“出手的人分明是六皇子,他能做出這等事來,應(yīng)當(dāng)是洪剛他們聽到了不該聽的事情,或者,這次攻打索林山脈,并不是洪剛將軍的主意。”
“有這個可能。”鄭十翼無奈嘆息一聲:“可一切的真相,都在洪將軍那。只可惜,似乎一時之間,洪剛將軍無法蘇醒。
項博應(yīng)當(dāng)是用了失傳的禁忌手法,使得洪剛跟王德舟陷入昏迷,我們哪怕是使用還魂丹那種起死回生的丹藥,也不能將他們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