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料想中的憤怒,連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平靜所嚇到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轉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平靜的轉身,甚至很平靜的帶著微笑的離開。
在原本激烈的房里,空氣似乎開始變得扭曲,兩個人影似乎突然出現一般。而床上的那個身影絲毫不為所動。
“好像離開了。”
“真不明白,主人居然花費一大半的功力,控制這個人的思維?!?
“不過這個人真的是白虎國的國師嗎?這么容易就被主人給控制住了,簡直跟主人是云泥之別?!?
“他畢竟是白虎國的國師,只是在主人的時候趁虛而入,不可小覷。”
另一個人聽了黑衣人的話,同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很閑嗎?”床上的人突然探出頭來,是凝神那張臉。原本只是俊美而又高雅的臉上,居然充滿了充滿了邪魅。
“主人?!?
在二人的尊稱中,凝神一記手刀,劈昏了原本糾纏著自己貌美的小倌。
“你們似乎很閑啊。”
兩個黑衣人的額角開始湛出汗水來,連忙跪下,聲稱不敢。
“只是主人為何付出這么大的功力,演了這出戲?”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蹦瘢?,也許應該稱占據了凝神身體的青龍國國師,破殺“一切按計劃行事,出了差錯,你們就別回來見我了?!?
“是,主人?!?
X
似乎好久都沒有回家了,宰相府在我的印象當中。似乎都了旅店一般。想回去的時候。便住上幾日,不想回去的時候,便直接離開。那里,比什么都方便。而神殿,反而更像感覺中地家一般。
那里,畢竟是別人地地方。最起碼,現在的我終究還是姓紫的,那里,終究還是我的家,還有紫刃。還有我那個老頭子。
“嗨,大黑,我來看你了?!蔽翌I著人,懷里抱著小白,笑瞇瞇的看著被鎖著的大黑“我們需要搬家了哦,這里的主人。不歡迎可愛的大黑了?!?
“吼?”
“好了,你們專門負責把大黑移到宰相府?!?
啊。一回去就給家里帶來這么大一個禮物,不知道老頭子會不會高興得昏過去。帶著小白、金子跟銀月,我東西也不收拾,不顧神仆的勸阻,直接離開了神殿。
哼。就連白虎國君都管不到我。你們這些人還想管我不成。二哥最近讓我小心一點,回去的話,他也會安心吧。留在這里在某人面前礙眼。還不如老老實實地收拾東西滾蛋。
而且,我憑什么要凝神為我守身如玉,只擁有我一個人。那人是白虎國的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力更是一等一的。而且,我不僅有凝神,而且還不得不跟藍艷天發生關系。
也許,一開始便是我錯了,憑什么要怪罪這個人。與凝神相比,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切,自作多情了吧。
抱著小白,我離開了神殿,回過頭,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也許,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神殿了;也許,永遠也不可能在回到這個地方了。幸好,墨歌那邊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無論在哪里,也不差什么了。
正好,可以在進行一些叛變時,減輕一點嫌疑了。嘴里飄出一絲笑容,壓下心里的苦澀,愛情這東西,根本就是害人的。紅顏,便是最好地例子。
話說回來,不知道那個叫莫子非的家伙,會不會找回來。摸了摸腰間地劍,我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這兩個人本來就已經不可能了,我做什么還要想那么多。紅顏已經自斷靈脈,永遠都不會動情。
還真是有點羨慕紅顏,不想傷心的話,只需自斷靈脈,斷絕了人類的七情六欲,永不動情。這一輩子,都不會為情所困了吧。
罷了,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有什么好介意地呢。愛就是愛,有什么好后悔地。自從決定了要愛凝神的那一天開始,便告訴了自己,要隨時接受著這一天的到來嗎?真好,從此,在也沒有弱點了。最關心地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從那以后,在也沒有需要關心的人了。沒有了,便一個也沒有了。
轉過頭,毫無所念的離開。凝神,對不起,我要離開了,我要忘記我的承諾,無論怎么都好,我的愛,你的愛,都已經互相抵消了。也許,愛情就是那么一回事,雖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只是,我知道,我肯定,我相信,我看到的那個人就是你。那個,不是錯覺,更不可能會是別人假辦的??v然不信,但也是事實擺在我的面前。
還真是討厭自己那靈敏的感覺,相處了那么久,認錯什么人,也不可能會認錯你的。
“舍不得嗎?”
我沒有回答小白的話,只是鉆進馬車里,開始閉目養成神。還是想想,應該怎么對老頭子說我突然回來。我不知道凝神對于我離開是什么樣的態度,是無動無衷,還是悖然大怒?不管是什么態度,家里那老頭子,怕是會不高興吧。
畢竟有神殿撐腰,我宰相府也有在各個大臣面前漲足了臉。算起來,在間接上,紫家與神殿,算是扯得上關系。雖然宰相這一身份,本來就夠味的,但如果再加上有神殿撐腰,更加沒有人敢得罪了。
如今我從神殿里搬出來,現在又是多事之秋,希望別被炒得太熱才是。話說回來了,我紫府中人,才是最應該收服的人才對。如果老頭子跟凝神都墨歌的話,那勝算更勝一籌。只要太子不取輕琴公主為妻,一切都好辦了。
計劃變動太大,看來要及時修改過來。扣子也應該及早招回來才是,現在是用人之際,不應該把他派出去的。當務之急,應該阻止輕琴公主與太子蝕的成親。
未來的幾個月都會很忙,忙得無法去思考其他的事。這樣,應該可以把那個人從心底抹去吧。一想到那張臉,我不禁黯然,罷了,天注定的。
本來,我這種人,就不應該有愛人才對。接了幾位師父的任務,還不知道有沒有命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