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哥哥,下次不要隨便動手啊。打傷了別人沒什么關系,如果你受傷了,那可就不好了。”夏小鬧眼睜睜的看著雷小鋒,不走樓梯,就那么隨意的一跳,跳到了自己的面前。原本有些擔心的她,帶著佯怒說道。
“沒事!他們傷不了我。小鬧,你吃好了嗎?”雷小鋒隨意的問道。
小鬧?小峰哥哥終于不叫我小三了。如果小峰哥哥一直叫我小三,真的讓人很難為情。我一個女孩子整天被一個大帥哥喊小三,那要多難為情啊。
夏小鬧臉紅紅的,帶著一絲興奮。如果以后見到那個什么四師父一定讓他當著自己的面,把小三最重要的,變成老婆最重要的。
“小峰哥哥,我吃好了。”
“那我們走吧。”
“慢著!慢著!慌慌張張的做什么?”夏家老爺子追了出來,他最擔心的不是葉海怎么樣了,而是雷小鋒怎么樣了,自從知道了雷小鋒的身份,他的心中就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爺爺,你讓小鬧給我當小三了,我就是夏家的一份子。現在夏氏集團出現危機,我應該出力。爺爺,你放心!這個病治起來不難,我和小鬧先走了。”
雷小鋒絲毫沒在意四周好奇帶著恐懼的目光,就這么帶著夏小鬧從葉海的身邊經過,走到汪總的面前時,故意的跺了一下腳,把那個汪總嚇的直接鉆桌子。
“誰報的警?”
酒店內昏黃的燈光,被突然打開門時射進來的陽光掩蓋,一個英姿煞爽的輪廓出現在自動旋轉門后。
“我……我……警察妹子,你可來了。”汪總看到穿著警服,掛著配槍的宋沫沫就像見到了親爹一樣,那是一個淚眼汪汪啊。和這個土包子在一起太危險了,和一個分分鐘讓武陽市長公子扮死豬的家伙,那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啊。
宋沫沫拔出翹臀上的配槍,瞟了一眼汪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堂堂森度國際大酒店的經理,花姐的手下,怎么能如此膽小怕事。
宋沫沫看的清楚,這個汪總剛才是從桌子底下鉆出來的。至于嗎?這里可是他的地盤。但是當他看到躺了一地的保安時,臉色也變得冷峻起來,急忙雙手抱槍。
“誰?是誰?”
森度國際大酒店的保安,宋沫沫已經接觸過很多了。從小宋沫沫就想成為女俠,可是她是女孩子,家里人的反對和身體天生的缺陷,讓他選擇了警察。她不是普通的片警,而是名副其實的刑警。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子,當上刑警,那份努力和辛苦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宋沫沫經歷過,所以她對一個兵種特別欽佩,那就是特種兵,號稱華夏最牛的兵種。而花姐手下的保安隊長就是退役特種兵,所以一個小女生仰慕大英雄的故事一遍又一遍的在森度上演,直到昨天。
今天,武陽警局接到森度國際大酒店的報警時,宋沫沫首先感到驚訝,誰敢在森度鬧事,誰敢在華夏最牛的兵種面前鬧事,她第一時間開著警車趕了過來。
預料中的打架斗毆的場面沒有出現,而是在森度國際大酒店可以當鏡子的地板上,躺了一地的保安。可是對手是誰呢?
宋沫沫瞟了瞟,最后將眼神不確定的放在雷小鋒的身上。
天真無害的大眼睛,一米八的身高,身上穿著一件臟不拉幾,很毀形象的破舊衣服,腳上既然穿著一雙草鞋。
“難道是他……”
宋沫沫搖了搖頭,眼睛從瞄準器上移開,剛抬起頭,她就驚訝的合不攏嘴。
“手,手,夏小鬧的手。”
宋沫沫瞪大了眼睛,夏小鬧這個武陽出名的美女,自己的閨蜜,不近男色的石女,竟然牽著一個男人的手。
“沫沫,你干嘛?把槍放下。”夏小鬧白了一眼,說道:“別擋道,我和小峰哥哥還要去公司呢?”
“得了吧你!我寧愿相信你是去開房,也不相信你會帶著一個……去公司。”宋沫沫聽話的將槍收了起來,放下防備和夏小鬧開起了玩笑。她實在不好形容雷小鋒的狀態,說他是帥哥,可是那身衣服真的很難堪,說他是嫌疑犯,那雙眼睛真的很有迷惑性。所以宋沫沫恩恩呀呀了半天,最后變成了省略號。
“小妮子,別亂說話。我可是很勤快的,我吃的少,又不經常生病,還幫助爸爸打理公司。小峰哥哥,你要相信我。”
“小峰哥哥?死丫頭你什么時候找男朋友了,不是說好了不找的嗎?”宋沫沫停在夏小鬧的身邊,伸手攬過她的***,看著雷小鋒說道,“她剛才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
“小峰哥哥,她是宋沫沫,我很好的朋友。就是腦子有點不轉圈。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夏小鬧急忙解釋道。
夏小鬧擔心雷小鋒莫名其妙的把宋沫沫給揍了。前面有余洋和葉海的例子,小峰揍一個拿著槍,指著自己腦袋的小警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不但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巨大。
雷小鋒看著宋沫沫,很堅決的搖了搖頭。
然后在夏小鬧詫異的目光下,雷小鋒一把將她拉了過去,然后狠狠的摟著她的***,對著宋沫沫威脅道:“你給我聽好了。小鬧是我的小三。她是不會和你搞百合和拉拉的。”
百合?
拉拉?
如果不是看到夏小鬧同樣的一臉茫然,她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誰百合,你說誰拉拉?我呸呸呸!你……小鬧……他……他說我們是百合?”宋沫沫氣的大叫道。
“別叫!再叫下去全酒店的人都知道我們在百合了。哎呀,小峰哥哥,你怎么知道百合拉拉的?這誰教你的啊?”夏小鬧生氣的瞪著雷小鋒說道,一向人畜無害的他,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說不定又是那個四師父教他的。
“四師父說,女孩子和女孩子拉著手就是拉拉,摟著腰就是百合。”雷小鋒一副理所當的說道。
“那你四師父有沒有說,女孩子和女孩子親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