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鋒和阿莎幾乎是同時發(fā)現(xiàn)這個的,但阿莎只會尖叫,倒是雷小鋒,直接抱著阿莎一個大翻身,從這輛車上面跳過去。
和阿莎安全到了地面之后,雷小鋒一方面加強自己對周邊環(huán)境的探測,一方面,則是加快腳步,離開了這里。
越是遭受襲擊,雷小鋒越是感覺到,阿莎應(yīng)該是對手的一步棋,一步比較大的棋。
“過來……”這個時候,娜姐開著車來到了雷小鋒和阿莎的面前,招呼兩人上車。
雷小鋒和阿莎上了車,直到現(xiàn)在,阿莎的身體依然是軟的,一直都是由雷小鋒抱著。
“你沒事吧?”看著阿莎,雷小鋒問道。
阿莎臉色有些蒼白,搖了搖頭,但身體都在忍不住顫抖。
“現(xiàn)在去哪里?”雷小鋒還想說點什么,前面開車的娜姐問道。
“機場。”雷小鋒下意識的回答道。
從剛剛的襲擊看來,雖然雷小鋒是扛著阿莎下了樓的,但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會有此襲擊。
然而,娜姐剛剛把車開到了機場,雷小鋒卻是發(fā)現(xiàn),周圍又有兩輛車冒了出來,很明顯,他們也是奔著雷小鋒他們這邊而來。
“他媽的,他們還真的纏上了我們啊。”雷小鋒看著后面這兩輛車,罵道。
然而,娜姐卻是出乎雷小鋒意料的鎮(zhèn)定,輕喝一聲:“坐好。”
然后,雷小鋒就看到她一腳油門,果斷離開了機場。
后面的車試圖追上來,但雷小鋒沒想到娜姐的車技這么好,直接一陣見縫插針,把車開走了。
離開了機場,娜姐這才在一個隱秘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不錯嘛。”雷小鋒對著娜姐贊了一聲,剛剛在車上她的反映,真的是挺好的。
娜姐只是微微笑著,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坐在雷小鋒身邊的阿莎。
“娜姐,我沒事。”阿莎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卻是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對著娜姐勉強笑了笑,說道。
三人稍作休息,雷小鋒看向娜姐和阿莎,問道:“怎么他們這么緊追著我們不放啊?”
娜姐和阿莎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
見娜姐和阿莎都不知道,雷小鋒只能聯(lián)系鬼瞳,讓他進行調(diào)查。
“對了,雷先生,我們現(xiàn)在走機場是不可能了,要怎么去港島呢?”娜姐見雷小鋒在打電話,問道。
這個問題雷小鋒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說道:“我們坐船過去吧。”
雷小鋒倒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通過自己的私人飛機過去港島,但經(jīng)過剛剛的兩次襲擊,雷小鋒已經(jīng)意識到,現(xiàn)在盯住阿莎的力量的強大,在船上如果有什么事情,雷小鋒還能夠玩得轉(zhuǎn),但在天上,雷小鋒可不會飛。
鬼知道這背后的執(zhí)行者會不會干這種為了殺人直接把飛機給炸掉的事情啊?
見到雷小鋒這樣說,娜姐倒是沒有意見,但看了阿莎一眼,娜姐和阿莎卻是一起搖頭表示反對。
“怎么了?”雷小鋒蹙了蹙眉頭,問道。
“我暈船。”阿莎弱聲說道。
聽到阿莎這樣說,雷小鋒也是直接無語了,暈船?那就不暈飛機?
不過,既然阿莎有這個問題,雷小鋒也不是沒有見到過暈船的病人,這種病人只要蕩蕩秋千都能夠暈掉,讓他們上船,實在是有些勉強。
想了想,雷小鋒說道:“沒事,跟我在一起,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暈船的,漂流都沒有問題。”
聽到雷小鋒這樣說,阿莎和娜姐更是想起了他那神奇的醫(yī)術(shù),盡皆點頭,既然雷小鋒這樣說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既然要坐船,雷小鋒自然也是得找到鬼瞳,他們的人,很快給雷小鋒他們安排好了船。
到了地方,雷小鋒看著這普通的輪船,解釋道:“現(xiàn)在情況這樣,我們還是別太高調(diào)了,就坐這種船過去就好了。”
娜姐和阿莎現(xiàn)在可以說是落難狀態(tài),雷小鋒能夠幫他們已經(jīng)很難得了,更是沒有意見,直接和雷小鋒登上了船。
果然,跟在雷小鋒身邊,平時一上船稍微一搖晃就要暈死的阿莎果然感覺自己不暈船了。
“你用了什么方法,真的不暈船了。”阿莎頗有些神奇的看著雷小鋒,好奇的問道。
因為不暈船,她也變得健談了起來。
雷小鋒只是笑笑,說道:“雕蟲小技罷了。”
雷小鋒的玄氣連病毒都能夠防住,又怎么可能防不住這小小的暈船感覺呢?
見雷小鋒不肯說,阿莎也是撇了撇嘴,不再詢問。
而此刻,遠在港島那邊一個地下室里面,一個俊逸青年聽著電話里的手下匯報,一言不發(fā)。
“老板,是不是要繼續(xù)對雷小鋒他們進行追蹤?”電話里,手下匯報了雷小鋒的行蹤,問道。
“雷小鋒現(xiàn)在是不是和阿莎他們在一起?”俊逸青年臉色有點陰沉,低聲詢問道。
“嗯,是的。”手下回答道。
“他們通過什么方式來港島?”俊逸青年又是問道。
“他們放棄了通過飛機,而是通過輪船,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跟在后面了。”手下繼續(xù)做著匯報。
雷小鋒卻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早已經(jīng)被鎖定了。
聽到手下的匯報,俊逸青年沉吟良久,說道:“那倒是讓雷小鋒躲過一劫了,算了,這人手段挺多,如果他在飛機上,倒是可以試試,但他在船上,就算是把船給炸毀了,也可能讓他逃過一劫,算了,繼續(xù)跟著就行,隨時向我報告他的行蹤。”
聽著電話那邊老板的回答,這個報告的手下也是心里一沉,早已經(jīng)熟悉老板的辦事風(fēng)格的他自然知道,老板所謂的“在飛機上可以試試干掉雷小鋒”是什么意思,依照這位老板的性格,極有可能做出那種把整個航班都給炸掉的事情來的。
“好的。”快速掩蓋心中所想,手下點頭應(yīng)是,然后等著那邊掛斷電話。
俊逸青年掛了電話,旁邊走出來一個老者,問道:“少主,就這樣放棄了對雷小鋒的沿途斬殺嗎?要知道,如果雷小鋒死了的話,我們的計劃可以說是不會有任何阻力啊。”
俊逸青年自然之道老者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看了看外面,負手而立,說道:“你以為,要不是雷小鋒要來港島,我們需要搬到這個鬼地方地下室來嗎?你說的也對,但你必須記住,雷小鋒并不是一個單純的中醫(yī),甚至可以這樣說,雷小鋒先是一個強者,然后才是一個中醫(yī),說實話,如果論單打獨斗,可能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老者聞言,看著俊逸青年平靜的臉,他也感覺自己看不透這張臉下面隱藏著的什么,只能說道:“可惜啊,現(xiàn)在不是單打獨斗的年代了。再說,老朽可不認為,真的單打獨守,雷小鋒會是少主的對手。”
俊逸青年聽著老者的話,卻是依然面沉如水,不會因為老者的這個馬屁而又任何的情緒波動,似乎,他總能透過事情的表象站在一定的高度,抽絲剝繭一些不重要的東西,比如,手下的馬屁。
良久,他這才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你認為,阿莎這步棋,我們走得怎么樣?”
老者聞言,沉吟一會兒,說道:“現(xiàn)在看來,一切順利,我們已經(jīng)通過派殺手等方式讓雷小鋒相信阿莎對他而言很重要了,再加上阿莎的配合,她總歸會發(fā)揮她該有的作用吧。”
俊逸青年聽到這里,又沒有說話了。
又是靜默了一會兒,他這才輕聲說道:“但愿吧,當(dāng)時阿莎這步棋注定是一部險棋,如果用我們自己的人,雷小鋒很快就能夠發(fā)覺,但用了阿莎,她最后會不會倒向雷小鋒,這也是一個沒數(shù)的事情,不過總算還好,如果阿莎背叛了,只要雷小鋒到了港島,就簡單多了。”
老者聽到俊逸青年這樣說,也是連忙點頭,說道:“甚妙,這樣一來,不把寶押在阿莎一個人身上,多留后手,我們就能夠立于不敗之地了。”
俊逸青年揮了揮手,老者安靜退下。
回過頭,看著桌上關(guān)于雷小鋒的厚厚的調(diào)查記錄,俊逸青年靜靜呢喃道:“雷小鋒,你已經(jīng)足夠低調(diào)了,但你顧忌的事情太多,所以,總歸還是露出了破綻,這次港島之行,就是你的埋骨之處。”
而雷小鋒此刻,正面對阿莎喋喋不休的問題呢。
“雷醫(yī)生,你能教我怎么看一個人長大有多高啊嗎?”阿莎問道。
雷小鋒沒有說話。
見雷小鋒沒有回答,阿莎繼續(xù)問:“人要是過了青春期還沒長到滿意的高度,能不能有什么辦法讓身體繼續(xù)長高啊?”
“這個……減肥有什么秘方?jīng)]有啊?”
雷小鋒直接閉上眼睛,倒是娜姐,戳了戳阿莎,表示讓她別煩雷小鋒。
雷小鋒耳邊這才算是清靜了下來,雷小鋒還真的沒弄懂阿莎的性格,按理說她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這么活潑的啊。
她之前不是還憂心忡忡嗎?
不過,雖然心中是這樣的想的,但雷小鋒還是保持閉目養(yǎng)神。
直到,雷小鋒感覺到船的速度慢了下來,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阿莎,雷小鋒問道:“現(xiàn)在在有幾分鐘就到了港島了,是不是可以說說這次港島之行我們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