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把純玄鐵做的長槍,槍長十八尺,重兩百零三斤,槍管里還摻雜少許水銀,桿外面還雕刻著一個大大的“六”字,但是槍頭缺是用一只不知道名字的鳥喙做成的,鋒口被擦的雪亮無比,可以吹毛斷發,名曰:葬日
一個少年背負的長槍行走在網南宋的官道上,路上的人看見他背著這樣長一把槍紛紛退讓,唯恐少年突然把巨槍朝向自己。
黃歷上寫著進入不宜出行,會有血光之災,而少年偏偏反其道而行,他叫長空一槍,不僅名字中有槍,而且在他的眼里也只有槍。
在這一天,南宋的人流比往常都要多,各種達官貴人和修真高手穿梭在申陽城的市場周圍,而市場上的那十幾家客棧可謂家家爆滿,生意比之前一個星期還要多。
“大爺~來這里快樂下!”相比較客棧,妓-院的生意也較往常好了不少,在這一天,姑娘們打扮的花枝招展,涂艷抹紅個個像新娘子一般,只不過沒有男人敢娶她們罷了。
不少修真者就干脆搭起帳篷,在場內的廣場上休息,巡邏的官兵也道無奈,畢竟個個都是有大背景的高手,也惹不起,這不,一個小兵仔躲在厚重的城門旁罵-娘,盡管人是多了幾倍,但是他們的餉銀還是一個月十兩,都不夠其喝花酒的。
申陽城位于南宋國和宇唐國的之間地帶,也是仙天派最近的一個大城市,因為仙天派這次四年一度的排名大賽,讓城里的商家們賺得眉笑顏開,這個特殊的城市在兩個國家的邊界,所以城市里魚龍混雜,黑幫多不勝舉,但是沒有誰敢在這里鬧事,一旦有人鬧事,就會迅速被其他黑幫絞殺,絞的連渣都不剩。
在大街上,龜公依然孜孜不倦的拉著皮條,而長空一槍已經來到了城里,他走進了商盟遍布天下的拍賣會里買了幾瓶像樣的療傷藥就離開了城里,踩著葬日直接飛向仙天派。
在仙術宗,來往的弟子也十分的多,裴云海多安排的幾百間客房都被占滿,不過來的一部分人給他送了不少好禮,尤其是商盟的人,出手特別闊綽,有一個人竟然還送了他一個千年紫寶玉,這個可是鑲嵌法器將器的好東西。
“裴師兄!”一個看似文弱的書生走了過來,手里的不停的搖著扇子:“最近可好。”
裴云海看見這名書生一歡喜,急忙放下了手頭的名冊,叫來一個小弟子幫著點名,畢竟客房優先,容不得半點差池,小弟子似乎很識相,拿著名冊就給眾位預訂好的人給予客房。
“裴師兄果然神機妙算,竟然讓客房先給眾人預訂,賺了不少吧。”書生話里帶刺,聽得裴云海一陣不爽。
“哪里哪里,相比較花公子的家里,那只是九牛一毛。”
兩個人互相捧來捧去,讓眾人一陣反感,不過介于裴云海是門派大弟子,很多人也當沒看見,敢怒不敢言。
另一邊,薛冷也整理完東西,動身去仙天派,他發現一條長龍直達仙天派,幾乎好幾萬人,參加這次排名大賽,其盛況空前。
薛冷這次去也是有依仗的三十六將星是他的壓底牌,所以他對這次比賽也是十分有信心的,雖然是幾萬人之中決出一百個,幾率小的嚇人,但依然磨滅不了參賽人的豪邁心情。
薛冷一時走神,竟然不小心跟前面一個人碰撞了,這個人跨著一把巨槍讓薛冷汗顏,之間這桿槍比薛冷整個人還高,槍尖是不知名的鳥嘴,十分奇特,而眼前的少年可謂英姿颯爽,靈氣逼人,大概有十七來歲,雖然年齡十七,但是修為已經到了出竅前期了,十分的有前途。
“你丫的,有沒有長眼睛啊!”眼前這個張飛眉,銅鈴眼的年輕人沖薛冷罵道。
薛冷心中頓生不快:“本來我想道歉,不過看你是沒那個福分了,你,要么讓開。”
“要么打么?”長空一槍打斷了薛冷的話。
一股無名火頓時在薛冷的心里洶洶燃起,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去報名,不然再次參加就是四年后了、
沒等薛冷想完,長空一槍就用槍捅向薛冷的心窩,絲毫沒留手。
薛冷一夾座下馬腹,抽出了絕天劍,硬生生的格擋開了長空這一重槍。
長空一槍槍法毒辣,招招斃命,饒是這樣,薛冷還是起了欽佩之情,能不顧顏面到招招致命,不留后手也就眼前這位了,而在這個時候,薛冷的背后一涼,一支帶著幽氣的箭矢射了過來,薛冷連忙吧劍往后一擋,雖然擋開了,但是也被長空一槍重重的踢了一腳。
“一射,你胡亂摻雜什么啊,這個是我的戰斗!”長空一槍喊道,額頭上青筋暴露,顯得十分生氣。
被一槍著一說,那個射箭的人野停手了,靜靜的站在一把人器圓盤上看著。
薛冷下了馬,運起一道飛行符,浮在半空中,很快和少年拉開了距離,對著一槍就是一陣掃射,而一槍吧雙手護在了頭前,竟然硬抗下了這一招,但是薛冷怎么會讓其喘氣,兩個聚靈手鐲發出霞光,兩只大手紛紛出現,抓住了一槍!薛冷可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另外一個仙術,是出竅期能使用的一個仙術,那也是要手鐲內的真氣的。
“啪啪!”一陣脆響,薛冷的兩只能量手,紛紛斷掉,他一看,一個人拿著一把大刀站在薛冷面前,刀面上寫著一個“一”
“一槍,你不想參加比賽就回去!”帶刀的大漢罵道。
這時,一位長相還算姣好,談吐之間還透露著氣質的女人走了過來,看著薛冷道:“這位少俠,我想一切都是誤會,我六弟不懂事,還請少俠高抬貴手。”
薛冷心里一驚,這兩個人來了,他竟然還沒感覺出來,就說明修為遠遠在薛冷之上!
眼前這個女人,手執一把巨劍,顯得十分英氣,錘子上寫了一個“二”。
接著又過來三個人,分別拿著扇子,鉤,弓,上面的數字也盡不相同,不過唯一相同的就是上面都有一個字,那就是“崆淵”。
這個時候薛冷也騎上了馬,跟六個人道別后就趕往仙天派,一路上,他感嘆這次來的人都不簡單,隨便啦一個,都能和他干成平手,而剛剛那個女人,還有那把大刀,更是氣息難捕捉,要是適才兩人一偷襲,薛冷就算是有十條命也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