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愣住,狗男人怎么知道她想要修煉內功?
對了,定是守在周圍的那些暗衛報告給他的。
想到院子里各個角落里的暗衛,覺得她沒有發現他們,自以為是的躲在角落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她的心情就不爽。
他的內功心法,不會是要她走火入魔吧?
“璃兒,快來看看!”
她可不會相信狗男人會對她有什么好心思,說不定,一邊練功,一邊讓她經脈混亂,最后爆體而亡。
璃兒雖然失憶,這些天,教授了她不少的內功心法,練習下來,神清氣爽,身體漸漸輕盈,可見,璃兒已經在逐漸恢復記憶,且璃兒所教授的內功心法,還是比較先進的。
璃兒拿過本子,看了一眼,便驚奇道,“姐姐,快看!”
別人不知道,璃兒看了一眼,便覺得這個本子在哪里見過,上面記載的內功心法,居然和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這難道是巧合?
沈悠悠接過本子,翻開一看,也是一驚。
楚冥煜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莫不是他的暗衛中有高手?已經高到聽璃兒說一遍,就能記住的地步?
這得是多么的令人不可思議。
更讓沈悠悠感到不可思議的,璃兒教授的內功心法,只是說了經脈的行走方向,這當然難不住身為醫生的沈悠悠。
而楚冥煜給的本子上,詳細記載了修煉的方法和每一招每一式練習后,應該有的效果,以及修習方式。
比璃兒教授的更加詳細。
她看后,心癢難耐,都想馬上去練習一番,印證本子上說的是否有用。
她顧不上本子上記載的是否會令她走火入魔,拿著本子進了房間。
“姐!……”沈嫣然拿著紅牛罐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悠悠的背影。
她有些想不明白。
說姐夫對姐姐好吧,兩人還不在一起。
說姐姐不受寵,姐夫對姐姐百般遷就。
她這幾天和楚冥煜接觸,慢慢摸透了些姐夫的脾氣,看出來,楚冥煜之所以對待她和別的女子不同,完全是因為姐姐,或者因為她是沈府的小姐。
她漸漸的死了喜歡楚冥煜的心。
母親和姐姐都說過,楚冥煜不是她的菜,她還是放手好了。
她愣了一下,接著說道,“璃兒,姐夫給了姐姐什么?姐姐這么急著回房間?”
璃兒睨了一眼,根本就沒把沈府二小姐放在心上。若不是因為姐姐的關系,她連應付沈嫣然都不屑。
她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姐姐,沒有誰能進的了她的眼。
因為沈悠悠的關系,璃兒還是說了一嘴,“是姐姐練功用的。”
說完,還睨了一眼。
姐姐極力勸說沈二小姐練功,結果呢?二小姐不但不聽,還阻攔姐姐練習,說什么,女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保護,練功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
雖然在姐姐的威逼利誘之下,跟著姐姐學到不少的打斗招式,在璃兒看來,一百個沈嫣然,也不如姐姐優秀。
清寧倒是沒有說什么,笑著,舉著紅牛,說道,“大家誰能說出這個是什么材質,本公主請她到清風樓用餐!”
若是忽略了她公主的身份,簡直就是一江湖豪客。
她成功的把話題拉了過來。
沈嫣然急忙附和,“對,誰能說出這是什么材質,我也在清風樓擺宴請客!”
這幾天和這幾個人在一起,她早就忘了沈府小姐應該是個什么樣子了。
她的言行,都在潛移默化的向著沈悠悠靠近。
更讓人害怕的,她覺得姐姐的言行,才是一個女子該有的。
什么三從四德,什么女規女訓,也不知道是何人創造的,為何要她們這些女子來遵從。
創造女規女訓的人,也不見得能做到三從四德。
她這樣一說,璃兒頗以為然,睨了一眼,卻沒說什么。
璃兒不知道她到底來自何方,是怎樣的身份。
她只知道這些日子,在姐姐的精心照料下,她已經記起許多的東西,包括內功心法。
她甚至能記得和她一起練功的,是幾個俊美的少年,模模糊糊的容貌,刻在她的腦子里。
她剛才看到本子上的內功心法,感覺到非常的熟悉,就連本子的形狀,都好似見過。
她能記起,她經常出入的地方,都是高大的建筑,而她的周圍,有不少的下人。
有時候,睡夢中都能看到,有人在她周圍伺候著。
她懷疑過,她可能出自一個大戶人家,甚至是高官家中的千金小姐。
在她沒有完全想起來之前,她不敢確定。
靈兒站在桌子旁,看著小姐離去的背影,聽著清寧公主和二小姐的說辭,她不過是個奴婢,沒有說話的權利。
即便是小姐給了說話的自由,她也沒有資本在清風樓請客,只能羨慕眼前的幾位。
她決定了,她要練習功夫,保護小姐的同時,也能保護自己,否則,沒有資格和小姐在一起。
清寧見沒了沈悠悠,整個院子都冷清下來,沒了原來的氣氛,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致,慢慢的品味著手上的飲料。
她也決定了,七嫂在房間里練功,她也得跟上七嫂的前進速度,不然,被七嫂揍了,哭都沒人同情。
她放下飲料,說道,“本宮從現在開始,跟著七嫂比賽練功,看誰比較刻苦。”
說完,便站起來,拉開架勢,從一招一式開始練習,認真的模樣,感染了其它幾個。
沈嫣然也站起來,說道,“我也得趕緊練功,等回到沈府,讓父親看看,不只是男孩子能保家衛國,女孩子也可以。”
她也一招一式的練習起來,卻是沈悠悠教授的現代的近身搏擊術,比清寧練習的花架子,實用多了。
璃兒抱臂站在一旁,仔細揣摩兩人的招式,只一會,便看出清寧的招式,看著養眼,實際上,在打斗中用處不大,便不再觀看。
而沈嫣然所練習的功夫,雖然實用,沈嫣然剛剛練習,真的和人打起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她不屑于觀看兩人的招式,坐在一旁默默的練習她的內功心法,只希望在她回復記憶后,功夫不至于落下。
靈兒見幾個人都在練功,便把茶壺里的水添滿了,退在梧桐樹下,跟著大家一起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