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不行,要離開這兒!
一定要逃,想到這兒蘇洛跑回房間,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根晾衣繩。
繩子繩子,繩子被自己放在了那哪里?
對了,露臺,在露臺上,那家伙應該還沒取下來,上帝保佑他還沒有取下來。
蘇洛順著樓梯跑上露臺,早上那根晾衣繩安靜的躺在墻邊的藤架下,果然,這個男人自負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這樣更好,方便自己逃走。
拾起繩子,蘇洛在穿過花房,尋找著可以出去的窗口,在瞄到那張躺椅的時候,臉不由得紅了一下。
該死!她怎么會那么在意那個家伙,真是無可救藥了。
蘇洛用力甩甩頭,快速的走到窗前,希望能找到合適的逃出點。
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溫室花房,不但屋內擺滿了隨處可見的鮮花,連整個露臺都全部都被包裹在花海里,屋頂上斜面設計的玻璃折射層,使整個花房明亮溫暖。
這雖然美麗,卻給蘇洛帶來了難題,室內都是溫感系統,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環視了半天,蘇洛眼睛一亮,發現墻角有個小小的風口,旋轉著排風扇,快速的跑過去,她轉了轉風扇,風扇旁的通風口很干凈,應該常有人打理。
她從花架上找到一個修剪花枝的剪刀,輕輕的撬起通風口的百葉窗。
天助我也,蘇洛心里暗暗高興,這里根本就用不上繩索,她欣喜的將百葉窗卸下來,雙腳踩進去,向滑滑梯一樣滑了下去。
蘇洛自由降落在草地上,周圍沒有任何動靜。
她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在地上繼續靜靜的躺著等了會兒,依舊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這才確定家里確實沒有人,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蘇洛開心不已,她不再耽擱,立即爬起來,穿過草坪向對面的馬路跑去。
蘇洛從沒這么緊張過,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直到看不見慕北寒別墅的樹叢,這才安下心來。
蘇洛身上的衣服寬寬大大明顯不是自己的衣服,坐公共交扯會很麻煩,身無分文的她還是咬咬牙,打車回了住處。
到了市區自己的小洋房,門外停著幾輛從沒見過的車,蘇洛不敢從大門進去,繞到后門上了樓,門外花盆里的鑰匙還在,但門卻好似被人開過。
蘇洛腦中警鈴大作,難道家里進賊了?
她輕輕地抄起門口的雨傘,弓著腰輕輕地推開半掩的門,往房內走。
房間里沒有人,房內并沒有被翻得很亂,只是很隱蔽的地方有被翻過的痕跡,好似來人在找什么東西。
蘇洛翻開抽屜,自己的錢包護照,存折基本都沒有動,但是位置有輕微的改變,書也全部被翻看過。
這個家里唯一不見的東西就是在昨天收到的那個快遞,爸爸從美國快遞給自己的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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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文件袋不在這里,大概在長安會所的809房或者在慕北寒那兒。
有人想得到那個文件?可文件袋里到底裝著什么?自己這里出事了,姐姐那兒會不會有事?
想到這兒,蘇洛忍不住不禁心驚肉跳起來,她必須馬上回家!
父親病重人在美國,只有姐姐一個人住在別墅那兒,那里離市區很遠,出了什么事兒可怎么得了。
想到這兒,蘇洛趕緊換了套自己的衣服,出門跑到車庫,還好前不久閨蜜韓菲菲,出國玩兒把自己的車寄存在了這兒,昨天自己的那輛紅色保時捷留在了長安會所,只能先開她的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