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br>好吧,我承認我今兒是有點過于雞血了,一天更了四章,快萬更了。
以前從來沒覺得自己能在一天之內碼這么多字出來,雞血牌兒亢奮劑效果果然夠威猛。
我這么威猛,你們要不也威猛一小下,敢不敢收藏一下(兇神惡煞的表情)。
8過有可能俺們明兒個就會一蹶不振(蔫氣兒)……囧囧有神的爬走……(回來捉蟲的)馮子謙剛走過來豆豆就甜膩膩的開口叫道:“子謙叔叔。”
他這一叫將左痕和馮子謙弄得一愣怔,隨即兩人視線相撞,不禁莞爾。
馮子謙神色溫和,揉了揉小家伙的頭發,對左痕笑道:“豆豆的記憶力還真是和你一樣好得不可思議呢。”
左痕也沒想到小家伙的記憶力竟然這么好,略微吃了一驚,他們只在邱彬生日那晚見過一次都半個月了,而且當時他根本沒和豆豆說起過馮子謙的名字,不知道這小家伙咋就記住子謙了。
不過馮子謙倒是沒夸張,左痕和他姐的記憶力從小就好得驚人。
他沒想到這小家伙不僅長得像他姐,還遺傳了他姐的記憶基因。
難怪豆豆沒和他姐相處多久卻整天把‘阿姨說的……’掛在嘴邊。
“坐,你怎會在這里?”
шшш◆ тt kan◆ ¢O
左痕微笑著招呼馮子謙,正打算將豆豆抱過來時后者長臂一撈將小家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豆豆也沒認生任由子謙抱著,黑溜溜的眼睛還盯著那小狗的屁股不曾轉眼。
左痕見狀抿唇笑了笑沒再管他。
“我聽楚雄說你又請假了,是為照顧這小家伙么?”
馮子謙并沒有回答左痕的問話卻反過來問他。
左痕溫和的笑了笑,也不再刨根問底,開玩笑道:“是呀這張小嘴兒很能吃呢,不努力賺錢怎么養他?”
豆豆似乎聽明白了他的話一般會意一抬頭,水晶眸鼓得溜圓,無辜的看著左痕似是在無聲抗議一般。
馮子謙知道左痕沒說真話,用探究般的眼神注視左痕問道:“還是去幫別人開發游戲軟件?”
“沒有,現在專門負責公司各類軟件代碼的編寫?!?
“…………”馮子謙沒有再追問可是那目光依舊赤-裸。
左痕無奈的傾了傾嘴角,“在CE。”
子謙的視線從左痕臉上移開,其實他根本就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會那樣問只是因為對方是穆左痕。
“左痕有什么需要跟我說便是,興許有能幫得上忙的,大家都是……朋友?!?
子謙知道左痕并不是真的缺錢,所謂的去幫人開發軟件什么的都不過是借口而已。
他想知道有關左痕更多的生活點滴,想要了解他,想要靠近他,可是左痕從不給任何人機會。
左痕彎了彎眸子,很真誠的道謝:“子謙真的很……”
然而他話音未落眼底的神色赫然一驚開口的同時馮子謙也陡然眸光乍寒朝他大喊了一聲,“快趴下?!?
瞬即便用自己的身體全部蓋住了正在搗鼓那塊小狗蛋糕的豆豆。
“嘭……”子彈瞬間穿透玻璃從子謙的頭頂飛掠而過,玻璃破碎的清脆聲化成美妙的挽曲卻驚起了一陣尖叫。
很顯然子彈不是針對左痕而是直撲馮子謙的太陽穴,不過他倒是發現得很及時。
子謙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倒不是畏懼自己差點吃子彈,而是對懷里的小家伙差點被他連累所感到后怕,他看得出來左痕有多在乎這個孩子。
子彈最后射進了對面那近四寸厚的夾鋼裝飾門板里,空氣里隱隱彌漫起一股陰郁的氣息。
左痕已恢復淡定,抬眼,豆豆鼻尖上滿是黑白色的奶油,害怕卻又極力憋淚的樣子讓左痕心疼的同時又忍俊不禁。
剛剛馮子謙從那些裝飾鏡子里無意瞥到了正對街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里一驚立馬將小家伙圈進了懷里。
那時豆豆正打算湊小嘴上去咬小狗狗的屁股,結果馮子謙剛剛一聲大吼后身子立馬就壓了下去。
幸好沒完全壓下去,不然遭殃的就是豆豆整張小臉蛋兒了。
一時間本來挺雅靜的餐廳被一顆子彈給攪得烏煙瘴氣,不過也沒多會兒餐廳里就只剩左痕他們這一桌了。
經理一行人行色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是馮子謙頗顯意外。
這位小祖宗不是和那人結賬離開了么,怎么還在這里?
馮子謙看著經理吃驚的模樣不禁蹙了蹙眉,淡漠道:“常經理真不好意思,損壞的東西和其他損失都算在我頭上,不該留的我也不會讓你為難,還麻煩你行個方便,我不想張揚?!?
經理聽他這么一說哪敢有它意,連忙附和道:“什么損失不損失的馮公子太見外了,我這就叫人拿工具來取東西?!?
幾分鐘之后馮子謙將鑲嵌進門板里的子彈取了出來,看都沒看直接揣進了兜里。
結了賬出來后他和左痕一前一后走在步行街上各懷心事,彼此沉默著。
左痕在想那些人剛才為什么要故意讓子謙察覺出來,警告么?
“那人是我繼父身邊最恐怖的狗。”
馮子謙不咸不淡的聲音將左痕拉回神,他轉過頭淡淡的看了馮子謙一眼。
俊臉無波的子謙轉過頭來與他對視,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凝視片刻他開口道:“我繼父是古鵬飛,果敢的土王,曾經云緬交界最大的毒梟,也是我爸曾經十多年的鐵哥們兒,剛才那人不是想殺我,只是想提醒我有人要殺我!”
聞言左痕心里一怔依舊沒出聲。
“我以前有個孿生哥哥,三年前在西藏的反恐特種兵部隊執行任務時犧牲了,尸體被炸了個稀巴爛后來被野狼野狗叼得連肉渣都沒找著一點,他本來不想去的,那份工作也不適合他,可是我爸逼了他,就為了他那所謂的正義和不敢承認的虛榮心,后來我媽和他離婚了,我誰也沒跟,離開了沈陽也沒去云南?!?
馮子謙的聲音沒什么起伏,說話的時候眉頭一直緊擰著,就如他的心一般擰得快變形了都不舍得放開。
左痕的手收了收,將睡著了小家伙抱得更緊,依舊默不作聲。
“左痕!”馮子謙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左痕剛好走到他面前。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下次見面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么?”如果我還有命見得到你的話。
子謙將后半句吞回了肚里,眼底閃著一絲期待的光。
“只要不是讓我幫你討老婆或者叫我把這小東西送給你,什么事兄弟都答應?!?
左痕的話有些調笑的意味,卻讓子謙眼底最后一絲希翼的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沒人和你搶兒子,我也沒那個打算去禍害別的姑娘,你比我還愛逃避。”
左痕彎著眸子微笑,笑容如水拂清蓮般干凈清冽卻在眸底深處隱著一縷哀色。
沒有擁有過就不會失去,他只是不想再失去更多而已……
十多分鐘后他們在摩爾大廈分了手,左痕抱著小孩去取車子送他回保姆公司。
而子謙在大馬路上走著突然一輛皇冠停在他身邊,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人一把拽進了車里。
那個男人是今天和他一起吃飯的人,左痕也認識。
“席晗哥你不是走了么,又回來干嘛?”馮子謙坐定后看見是陸席晗,眼神有些疑惑。
“回來看看你在和誰**?!标懴陷p聲揶揄。
子謙抽了抽嘴角,有些悻悻然,“你就別拿我開涮了,直接送我到機場吧?!?
陸席晗微斂了眉,并未答應他的話而是問,“那個男孩是誰?”
聞言子謙立馬解釋道:“只是我一個同學而已,你別疑神疑鬼的?!?
見他一副老鷹護小雞的緊張模樣,陸席晗無奈的勾了勾唇,“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馮子謙本來還想說什么的,突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必要,于是選擇了沉默。
陸席晗微瞇著眼睛,眸光沉斂而深邃,若有所思的樣子卻更是讓人難以捉摸。
明明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他怎么會覺得像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