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看她,蘇墨撇嘴自嘲的笑了笑。
“咳咳!那個我剛纔確實有些痛,不過現(xiàn)在好像好多了,不過話說你們今天都沒事情做嗎?”
“蘇墨,根據(jù)心裡學(xué)上來說,你這個樣子是說了謊話的後遺癥,撇嘴笑,還有故意轉(zhuǎn)移話題都屬於爲了掩飾慌話而……”
聽著傑姆斯這老外專業(yè)又誠實的分析,蘇墨忍無可忍,一下打斷他的話。
“傑姆斯醫(yī)生,你是醫(yī)生,不是搞心理學(xué)的,你今天是來給我查看傷口的嗎?是的話就趕緊的,你們其他人沒事的話就請都出去吧!”
蘇墨說完幾乎是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房間裡的其他人。
可所有人彷彿都看不見一般,根本就不鳥她。
靠!這是要鬧哪樣啊?
“傑姆斯,趕緊給他查看傷口,爺還有話要和蘇少爺商量呢!”
唐毅山說完,也不顧蘇墨愁成一團的小臉,一步轉(zhuǎn)到蘇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長腿交疊在一起,還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消嶽也不客氣,也一步走到消柔身邊坐下,等著看戲。
唐毅山見狀淡淡開口:“婉華,去給客人沏茶。”
“是,大帥!”婉華向蘇墨投去同情的目光,無奈的走出房間去給客人沏茶去了。
蘇墨見狀,鬱悶的看了跑出去的婉華一眼,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
哎!這人在屋檐下,這會兒,自己的貼心小丫鬟都得被人使喚上了,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二爺,你這還需要一盤瓜子嗎?你看這人來的,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蘇墨鬱悶的故意嗆唐毅山。
聽見麻將二字,傑姆斯一下又興奮起來。
“哇!原來你們?nèi)A夏還真是人人都會麻將這玩意啊!這幾天我正在和同事學(xué)打麻將呢!真心有意思,反正人齊,玩幾圈?”
消嶽樂道:“看來傑姆斯醫(yī)生對我們?nèi)A夏文化還真是感興趣啊!連麻將都學(xué)會了!”
“那是自然,華夏現(xiàn)在雖然正處於戰(zhàn)亂,可它沒有影響我從M國漂洋過海來這裡的決心,就是因爲我喜歡這裡的文化。”
蘇墨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氣話,還帶出了傑姆斯的這般話。
唐毅山揚嘴一笑。
“既然傑姆斯這麼有興趣,那就等你給蘇少爺換了藥後,陪你玩幾圈。”
蘇墨沒想到今天唐毅山還有這等雅興,愣了一秒,不過既然這麻將讓他忘記了剛纔自己說他壞話的事,倒也是好事,在心裡把發(fā)明麻將的人好好感謝了一遍!
傑姆斯一聽一會兒有的玩,高興的趕緊催蘇墨去牀上趴下?lián)Q藥。
蘇墨聽話的走過去趴下,就聽見唐毅山對傑姆斯道:“我去吧!”
“ok。”傑姆斯做了個請的手勢,愉快的說道。
蘇墨趕緊掙扎著爬起來阻止。
“二爺,還是讓傑姆斯來吧!”
唐毅山已經(jīng)拿著傑姆斯的藥箱走了過來,一下坐在牀邊。
“別廢話,趕緊躺下!”
蘇墨無奈,嘟著小嘴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裡面的被褥,小聲嘀咕:“看吧,本來就專制霸道,還不讓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