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趕緊從懷裡掏出手帕幫她擦眼淚邊安慰。
“行了,別哭了,這事老爺會給你做主的。”
蘇墨此時也站起來恭敬的給唐鎮海夫婦行了禮,不過沒人搭理她,好在她也不在意,自己禮到就行。
但是她看見消柔的這般表演,在心裡大大的給了一個贊。
這演技,都超過北嶺最大戲院裡的頭牌了,要是她不在這帥府裡,去哪裡唱戲表演,都該沒那頭牌什麼事了!
唐鎮海見狀,幾步來到蘇墨面前,對著蘇墨道:“作爲一個女人要知足,我唐家念你在外爲我們唐家生了個兒子,所以才讓毅山帶你進門,可你居然一進門就想要這夫人之位,未免太過貪心……”
“父親,墨兒不是這樣的人,我和她確實先拜堂在先,而且今天我讓小柔來這裡,這不是要說這件事,而是柴房裡的毒蛇的事情。”
唐毅山冷冷說完,看向正靠在自己母親身側哭得稀里嘩啦的消柔。
“小柔,現在父親在這裡,你只要坦白說出柴房裡的事,我保證,我會看在寧寧和消老師長的面上,不會過多苛責於你的……”
消柔一聽,哭得更是傷心,幾乎站都站不穩,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唐夫人的身上。
“嗚嗚……毅山,可我真的沒有做過啊!你要我怎麼坦白?婆婆,你得給我做主啊!嗚……”
唐夫人見狀,眼神一瞟唐毅山,斜了他一眼。
“毅山,你看小柔她哭得這般傷心,怎麼會是她做的呢呢?而且呀,這種事得講證據你不能這樣無緣無故的冤枉人啊!”
唐夫人說完,擡眼瞟了一眼站在那裡的蘇墨,開口道:“既然人沒事,那這事也就算了,以後啊小心便是了。”
唐毅山聽見母親的話,知道她有意爲消柔開脫,只冷冷聽她說完後開口。
“母親,這件事墨兒已經跟我說了,她聽見那兩個放蛇的人說是小柔讓放的……”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害她,而且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毒蛇呢!公公,婆婆,你們得爲我做主啊!”
消柔一下打斷唐毅山的話,然後一下朝著唐鎮海跪了下去。
唐鎮海見狀,冷聲道:“行了,這事就如你母親所說,既然人沒事就算過去了,以後這事誰也不許再提。”
唐毅山一下轉身直看著唐鎮海。
“父親,這裡是北嶺帥府,不是西城唐家,雖然您二老能來這裡兒子很高興,但是帥府裡的事,兒子自己會處理,還請您和母親不要插手的好。”
唐毅山說完轉身看了一眼淡然站在那裡的蘇墨,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消柔道:
“柴房毒蛇的事,只要劉隊長過來,讓他把兩個放蛇的人帶來當面對質即可,小柔,我給過你機會,你若執意逼我,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唐鎮海見自己兒子的表情和口氣,雖然氣憤,卻也知道自己是沒辦法阻止他的,畢竟他不是小孩,又能力非凡,哪裡是他能管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