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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有人打頭陣,本來那幾家食品廠確實在原料上有幾處爭議性,這會兒有人正義帶頭,漸漸的,一直關注自身利益的受害者越來越多無聲的站出來!
這么一來,劉家旗下這幾家食品廠就造成了社會輿論,逼地劉家人自亂陣腳,有一家食品廠還想象舊時東家那般,用強權壓眾!
誰知道結果出人意料——
應該說,劉家也沒有想到,濮陽渠居然有那么個熊膽子,暗里迅速反擊!
而且只手如此強勢,竟是讓劉家暗里私產面臨傾覆!
正如濮陽渠所想的,劉啟并不愚蠢,還特意讓老伴跟孫女說清楚這里頭的小道道,強令她在欒宜玥在京城的這一段時間,不可以對她再明槍、暗算!
劉明念不甚精明,便也不是個蠢貨,甚至可以說她因為成長在強權的劉家,情商特別的高,這估計也是遺傳到了明慈的。
沒辦法,她自小失母,父親又體弱,一有精神就去顧他的生意去了,平時她都是跟在明慈身邊長大,自小見慣了明慈表里不一的應對方式,算是家學淵源。
有過軍車出意外,濮陽渠和厲琥在開車前,特意將車子在上高速前,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維修。
有厲琥隨行,兩輛車算是非常的寬裕,但是,當欒宜玥和周云月將準備好的行旅箱放上車后廂時,還是塞滿了。
大部分就是三個孩子的用品,反倒大人都只是帶了兩身衣服。
濮陽渠開車,欒宜玥帶著三個孩子也坐在了這車上,為了照顧好妻兒,他一早有準備,讓厲琥幫他訂坐了一個特別訂制的小床,正好能放在吉普車身邊,為了安全,支架和安全帶都有。
余下來的空位,正好夠欒宜玥坐在旁邊守著。
這么一來,小珠寶只能隨著她爺奶和大姑姑一起坐在厲琥的車上,那車人做滿了。濮陽渠的副座就放滿了孩子們都要用的尿布、水、奶粉,小衣等物。
“老公,你這準備真齊全!”還將安全因素都考慮進去了,欒宜玥簡直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傻氣。你要喜歡,等手上的錢夠了,我們家也買部車,出門方便,等回了部隊,我教你開車。”
“好。你要是太忙,讓小宋教我也行。”至于開車,欒宜玥本來就會,不過現在嘛,還真要學上一學。
濮陽渠含笑的說道:“到時再看看。老婆,等最近任務完結,我們一家子可能要搬到京城去長住了。”
“嗯?”欒宜玥本來在看顧寶寶們的目光,終于抬起來,望向駕駛座上的丈夫。
“老婆,這一次咱們除了將明家過繼的財產給咱娘外,就是讓你順便來京城看看,瞧著哪里順眼,趁著現在地價不太高,咱們在這安個家。”
“你要遷職到京城來?”欒宜玥詫異,從地方遷到首都,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八九不離十。主要是,這里的教育和醫療到底比地方強。”
“哦,那記得挑個離劉家最遠的!偏僻一點也沒事,就是地方要大一點,省得家里爸媽或者是我爹娘來了,地方不夠住。”
欒宜玥瞇著眼睛,現在才九三年,確實是可以撿便宜了,這也就是重生者的好處——誰能想到,等十年后,不管是哪個地方,城市的房價都要漲到最少十倍以上?!
她可是有三個孩子要養呢,趁著手中還有一點錢,確實可以現在就給孩子們攢老本了。
其實,按她的意思,最好能自建房,也不知道現在的京城郊區規劃成如何了,可不可自己買地皮來建房子。
濮陽渠瞇了鷹目,盯著前方,精神力卻在感知著后面跟著的轎車,“好。老婆喜歡哪里就定哪里。”
欒宜玥聽到丈夫這寵溺的話,心里到底是甜蜜,輕輕的“嗯”了一聲,顯然非常滿意丈夫這體貼的話。
“老婆,這全車程要開上好久,途中要休息兩次,你累了就跟寶寶們一起瞇一下,咱們一路玩著上京城去。”
劉少將給濮陽渠請了三天假,他想著不用白不用,當然也就順勢和家人妻兒一起游山玩水上。
“嗯,好。”欒宜玥點頭。
濮陽渠從倒鏡瞄了一眼愛妻,看到她果真望了一眼熟睡的寶寶們后,聽話的閉上眼,便專注的開車。
第一次上路行駛,濮陽渠和厲琥是開了六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預定的地方時,時間正好才下午二點。
團團和圓圓繼續睡著,十二點時,兩孩子醒來,被欒宜玥一前一后換了尿布,又喂了奶,躺在小床上聽著欒宜玥手中撥浪鼓,玩了不到半個小時又睡著了。
所以,當他們下了高速,來到一家民宅時,這兩孩子睡地可甜了。
濮陽渠落角的地方都是特意衡量過的,是他舊時戰友的家,雖然是農村,但是因為是在公道旁邊,又在路程適量的地點,被他選上。
這是一棟兩層的民房,因為所在的縣城是個出名的旅行旺地,有先見之明的改成了民宿,樓下是主人家的住所兼私家飯館,二樓就是民宿房。
農村的自建房向來都是占地面積大,象濮陽渠這戰友陳春家占地就不小,足有三百多平方米。
二樓又特意改造過,做成了十個的套間,濮陽渠當初就直接通過陳春要了四間,二樓的后半部全給濮陽渠要了。
濮陽渠到時,陳春居然也回家了。
“頭兒!”陳春一看到軍部的車,立馬從家里跑出來,果然,看到當前駕駛座上的,可不就是他曾經的頭兒么。
“陳春!你小子又壯了!”濮陽渠利索下車笑道,與他對打了一個拳頭后,抱歉的望了他一眼,“你稍等。”
說著,高大的男人已經回身打開后車門,將里頭的特制小床小心翼翼的移出來。
這個時間,不管是欒宜玥,還是濮陽江等人,已經從后面的小車繼續出來。
陳春首先最詫異的是,頭兒居然抬出來的是一對睡著胞胎的小床,欒宜玥他是見過的,畢竟頭兒結婚時,好些戰友都去鬧過。
看到久未謀面,再見卻變地嬌美白皙的大嫂子,陳春立馬撇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