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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主問,那我就直說了?!睓枰双h看著馬玲姍一臉生氣的瞪著顧摯誠,她也就忽略了馬玲姍對她的不善之意,而是擰著秀氣的眉頭,朝著嚴肅望著她的顧摯誠直言:
“我在凌老身上,發現他的死氣,有別于普通人的死氣,他這死氣象是具備了‘吞噬’生氣的能力,若是想要更安全的解決凌老身上的問題,還是應當再去尋一枚‘生命石’。”
生命石,就是那ps總統閣下胸口戴著那種充滿‘生機’能量的石頭。
顧摯誠和馬玲姍本身就是玄師之一,當然聽地懂欒宜玥所說的術語——說著,他們同時望向了金棺里的凌老,只見他胸口黑色的錦袍下,微微的隆起來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欒宜玥注意到他們的眼光,在她的天眼之下,她當然也知道凌老胸口就有一枚生命石,但是那石中的生機已經揮發的差不多!
“顧家主,凌老身上的生命石已經沒有多少生機能量,若不是他身上有顧家八卦支撐著,死氣怕是已經吞噬他肉體生機?!?
馬玲姍若說一開始是不太信任明玥這小女人的,但是在欒宜玥漸漸的談話中,知道她所‘看’出來的氣運,怕是真的將凌老窺視的一清二楚!
怪不得,世道一向以明、顧、馬來排獎勵,當明家傳承血脈真的露出山水時,那能力,是她拍馬也追不上的!
說到底,馬家最強大的能力是抓鬼——所以,馬家是靈師!
而明家,才是言師!
而且,明家不僅僅是言師,還能是強大的法師!因為明家除了能看透氣運預言外,還能憑著明家傳承的命箱,有比馬家更強大的念靈力!
“只是……生命石并不是山寨貨,這一年下來,凌老差不多一個月就能毀了一塊,如今局里,只余下他身上這最后一塊了?!?
怕是因為這個原因,容國老才會這般輕率,將明玥給放進來。
顧摯誠朝欒宜玥解說,心里也大約理解,為什么容國老會將明玥放進來。
他雖然不能出基地,但是十天前,ps國總統的任務,他還是聽說過的。
雖然ps國的異能者沒有他們玄師這一類,但是他們國家本身就有信教,憑著ps總統任命這些年來對本國國民做出的巨大貢獻,這才五十多歲就病成這般重,他們這些玄師大約也知道,這總統怕是真的是壽命已盡!
再加上ps國有傳世信教,一般的玄師都知道些內幕,更加不會過界去接這種任務,也就這明玥家主怕是因為沒有世家教導,又是個野路子的初哥,這才被‘忽悠’去了。
“顧家主莫急,我們在來到蠻南基地前,已經去過c國,想來再過一點時間,上頭應該就有準確的消息傳來吧?顧家主可以跟容國老說說我的建議——”
欒宜玥瞇著水潤的清眸,朝著顧家主嚴正的說道:“若是有生命石,我能保證七成的成功率,若是沒有生命石,那么凌老能不能安然活著,那就聽天由命?!?
馬玲姍這一回沒有再開口,因為她也知道,若是沒有了生命石的支撐,只單靠顧摯誠的八卦鏡,凌老能不能熬多一個月都是未知數!
想想,一塊生命石,里頭就蘊含著六十年的生機能量,而這樣的生命石戴在凌老身上,居然只能用一年……
偏偏,生命石不是大陸貨,安全局這些年的存貨,差不多都花在了凌老身上了。
當然,這種生機能量石,普通人戴只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唯有異能者使用,才能正經吸納其中的能量,化為已身能量。
顧摯誠聽明白,當即頜首,朝著明玥說道:“好的,你的意思我會立馬傳遞給容國老知道,一時半會兒,怕是無法立馬給明家主消息,不若你和你的丈夫,先去休息片刻?”
“那明玥,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顧家主給我安排兩個房間,隨我來的是我的特衛……”
“明家主放心,我會讓警衛送他們到明家主身邊?!鳖檽凑\立馬回道,說著朝馬玲姍示意,已經先一步行走起來,親自引著欒宜玥和濮陽渠離開這特殊的房間。
果然,在欒宜玥和濮陽渠剛被特衛引到一間房間時,顧開元和陳竹清夫妻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看到他們沒有事情,欒宜玥剛動用了念力,精神很疲倦,示意他們先回房休息后,她亦被丈夫攬進了另一間房間。
“老公,我好困?!睕]有了外人,欒宜玥瞬間軟了腰身,直接將身體的重量倚在了丈夫胸膛上,放下心神,她真的覺得好困。
心里也同時明白,今天之內,她是不要想要能回到家里了。
“老婆,我抱你回床上,好好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可能就要辦事了,趁著有時間,你睡吧,我會守在你身邊。”濮陽渠一看到愛妻這般勞累,盡量輕柔的勸道。
幾步就將愛妻公主抱到了床上,將她放進床上,聽見她還嫌棄自己的嘀咕:“還沒有洗臉洗手……”
“我幫你洗,乖,放心睡吧。”瞧著妻子精神疲倦的眼皮都睜不開了,濮陽渠抿了抿嘴皮,沙啞低喃,沉穩的磁音讓欒宜玥更加安心,便順應困意閉上了眼眸。
確定妻子睡熟了,濮陽渠這才輕手輕腳的給她洗漱,檢查到她眼瞼處不知何時劃出兩道淺淺的紅痕,很淺,只微微破了皮,應該是妻子自己無意中弄到的。
想來當時她情緒是非常害怕激動,要不然,不會弄到自己。想到妻子這兩天遇上的戰事,濮陽渠隼鷹的利目深深的凝視著她的睡容,卡在嗓子里的深沉,越發明顯。
若是,他再強大一點,他的愛妻,豈要受現在這些辛苦?!
特別是,這個基地,明顯不簡單,他精神力雖然沒有發什么,但是他敏銳的直覺,一直感覺到,現在他們所有的行為,都被這基地的主事者一直監視著!
別的好說,要是連衛浴間……
思維想到這里,濮陽渠憑著本能,兀自陰森冷峻地望向空白的一面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