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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夫妻可以說,是跟著濮陽梨后腳進(jìn)了家門的。
正好,小珠寶打扮地萌萌可愛,頭上帶著個花圈,三頭身上穿著是雪白的小花童裝,仙仙的粉紗童女裝,直接讓她化身為小小仙女,一整天都快樂地如同粉蝶飛兒。
這會兒看到父母也終于回來了,立馬從小姑子的懷抱里掙脫,沖向了蹲下身的濮陽渠懷中——
“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小珠寶興奮地在爸媽臉頰上都大方地落下一吻,又招來父母一人一邊的貼面吻,嬌嫩的“咯咯”笑聲,一刻未停。
“小珠寶真美,誰給我家小仙女穿上的,太會挑了!”欒宜玥看到高興地?fù)P著小笑容的愛女,臉上的笑容就隨著她一同勾起,眉目秀麗如花。
“是大姑姑,大姑姑在婚紗店里挑了好幾身給小珠寶哦,有粉紅色的、粉紫色的,粉藍(lán)色的,都是美人叔叔給小珠寶買的!”小珠寶一手摟著爸爸,一手摟著媽媽的脖子,玉琢般的小臉兒滿滿的興奮之情。
“小珠寶有沒有說謝謝?”濮陽渠低沉一笑,邊問道邊擁著愛妻走向客廳。
隨著濮陽渠和欒宜玥及時回歸,一家子都在客廳都坐著,只少了小珠寶口中的美人叔叔——結(jié)婚前一夜,新郎是不能呆在女方家的。
這一點,秦嬿一早就逮著顧陳春耳提,應(yīng)該說從前晚試過婚紗之后,顧陳春就被秦嬿抓走了,又有秦雁幫手,顧陳春簡直拿兩位母親沒辦法,只能乖乖地跟著他們回顧家。
“來來,渠生、玥玥,你們夫妻回來的正好,大家都來曬添妝,現(xiàn)在就缺你們這對哥嫂了!”焦桃笑瞇瞇地招呼,她身邊還跟著外孫女那菲。
確定是就只有濮陽渠夫妻還沒有添妝,裝好他們夫妻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所以欒宜玥一聽,立馬大氣點頭笑瞇瞇地說道:“等著,我上樓去拿添妝下來!”
“欸欸,不急呀,先讓大哥和嫂子坐下來喝口茶啊!”濮陽柔一晚上都被大嬸打趣,這會兒還來,臉皮到底是厚了一些,朝著欒宜玥可憐巴巴的說道。
“噗,不行,這是正經(jīng)事,很快的,讓你大哥先坐好,敬茶不會少了你的,別急哦!”欒宜玥反將了一軍,更是讓濮陽柔嬌羞地跺了跺腳,朝著她嬌惱:“嫂子,你也來鬧我!”
“這是大好日子,好歹找著機(jī)會鬧你了,你可躲不開,娘在你身邊,你也得受著!”欒宜玥大大方方的回她一句,讓周云月和焦桃都笑成了一堆。
“哪,小柔,你還說要等著你嫂子來護(hù)你,瞧瞧,還是你桑姐對你溫柔了!”濮陽桑大笑地點了點堂妹子的眉心,得意地說道。
“還有我、還有我,你們可不要忘了我啊!”濮陽梨擠進(jìn)了兩位堂姐身邊,伏在濮陽柔肩頭上,手指輕輕一刮,朝著濮陽桑大聲笑戲道:
“哇噻,桑姐,柔姐臉上這粉紅粉嫩是真的,嘖嘖,最是嬌羞一低頭!謹(jǐn)修哥不在,真是可惜了!”
“噗,哈哈~妮妮你都學(xué)壞了!”濮陽桑親耳聽到小堂妹這調(diào)侃的話,指著她笑地上氣不接下氣。
“柔姨真的好美哦,媽媽,你也添一點粉粉,也美美的!”那菲歪著頭,因著濮陽家三姐妹擠在一堆,她可算是攀山越嶺才來到親媽身邊,好奇地隨著濮陽梨一樣,小手摸了摸柔姨姨紅通通的小臉兒,對著她媽媽正經(jīng)地說道。
“對對,小菲兒這話說地對,桑姐,你瞧著還沒有小菲兒懂事,咱們桑姐也得上上妝!”濮陽梨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笑話不嫌事大的鬧著道。
“你這小丫頭,你桑姐可是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就獨(dú)你沒結(jié)婚,你悠著點,要不輪到你結(jié)婚時,你且等瞧著!”濮陽桑被自家姑娘一笑,臉皮厚也羞紅了臉,朝著濮陽梨威脅!
“我不怕,我到時旅行結(jié)婚,哼哼~”濮陽梨一點兒也不羞,還大言不慚地回道。
“不行,妮妮啊,你結(jié)婚時,太爺可是還在的,不能旅行結(jié)婚,太爺頭一個不樂意!”濮陽柔捂著嘴,小聲的提醒她。
濮陽梨得意的小臉一僵,睨了眼柔姐,氣哼哼地說道:“不急,小妹還小,等我過了二十三歲再說!”
焦桃和周云月坐在另一個角落里,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濮陽家三姐妹湊在一起嘻鬧著,焦桃感懷,“大嫂,你瞧這樣子多好,只是以后隔地遠(yuǎn)了,懷念你還在老家的日子啊。”
“懷念啥,你要是想來京城發(fā)展,不若就留下來了,正好咱們一家子還熱熱鬧鬧處在一起發(fā)展,兄弟還有個幫襯的在!再說,我瞧著那家這小子是有心在改,你啊,別愁!”
“怎么不愁?!桑妮她啊,心里那一關(guān)還過不去。你瞧著,她在這里笑地多美好,可是一旦離開了人前,她都沒有對那霖露出一個笑容,大嫂,我怎么能不愁啊!”
“我聽玥玥說了,已經(jīng)給桑妮請了個好私教,等她身手練出來,還怕那霖他?再說,你們留下來,遠(yuǎn)離了那家人的洗腦,說不定他們夫妻會有進(jìn)展呢!”
“嗯,從昨天開始,我就看著桑妮她早起自行鍛煉了,想來…她對那霖還是有感情,只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慢慢來吧。有菲菲在,他們夫妻散不了。”
“就這么盼著吧,要不然,菲菲這丫頭也活地不痛快了。”
“就是…委屈了桑妮了。”焦桃深吸一口氣,手背手心都是肉,但是她作為親娘,到底更心疼自己閨女兒,瞧著閨女明明畏懼,還得硬著頭皮與那霖相處,她心里哪能好受?
可真的讓閨女離婚,閨女她自個兒都不樂意!
若不然,早二年就離婚了。夫妻兩人之間有個那菲在,夫妻都愛女如命,這樣子的關(guān)系,又怎么可能說散就散地了?!
“阿桃呀,你也不要太愁,孩子們都大了,你現(xiàn)在看著他們夫妻還別扭著,說不定等桑妮心里那道坎過去了,日子就能過地和和美美呢!”周云月拍了拍焦桃的手,低低地附在她耳邊低語:
“當(dāng)初,小柔遇上那樣的人家,我也覺得心灰意冷,可是你看,只要我們心懷未來,不放棄努力過好日子,時間總會給我們一個美好的答案!”
當(dāng)初濮陽柔離婚,遺憾離開老家時,又有誰能想到,濮陽柔她再嫁還更好,更上一層樓呢?!
“對,心懷希望,美好的未來總會來的!”焦桃聞言,發(fā)愁地面容一肅,爾后展露笑顏,高高興興地回道。
事實勝于雄辯,濮陽柔就是最好的例子!有她這個例子在,濮陽桑的未來,亦是可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