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節令,與國王的指令是兩個級別的區別。使節令指的是國王對于領主的尊重,以及平等對待,就像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一樣。而指令,即是國王或者上級對下級直接下達的指令。這是上下級的關系。
國王對子洛啟用了使節令,這在凱撒亞帝國上來講,還是頭一遭。這也表示著,國王對子洛的平等尊重,如果子洛提出了分裂的要求,國王發出了使節令,也等于變相承認了子洛的獨立。
但子洛可沒有想要謀朝篡位,而且他也不感興趣,看著子洛將爛攤子丟給大家,而他自己基本沒有真正執行過幾回的政事,人還經常不在不克疆的樣子就知道了。
在帝都的大使館里面,朝官正焦急如焚地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走來走去,同時自言自語地道:“國王已經發出了使節令,子洛的地位水漲船高,到時子洛來了,我要怎么和他結交呢?”
朝官想到了自己之前貪婪了子洛五萬金幣的事情,不由得后悔起來,很好怕子洛在這件事情上跟他計較,那他就沒有了巴結子洛的機會了。
自從隨著國王去了不克疆之后,見到了子洛可怕的實力之后,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夠得罪子洛,甚至要巴結子洛。可是,子洛要錢,他的金錢比國王還要多;要權,他現在能夠與國王并肩而坐,甚至他愿意,國王還必須讓位于他;要美女,他現在身邊有整個大陸第一,第二,還有一位也算得上大美女的老婆,而且她們的實力也很恐怕,先別說子洛會不會看上他送的美女,光想到他的三位老婆動怒起來,朝官就害怕了,更別想用美色來討好子洛。
這位朝官雖然是一位親王,但說好聽點是親王,說不好聽點,其實只是國王手下一個辦事的而已。他并沒有多少兵權,真正的兵權是集中在國王手中的,而不是在他們這些附屬手中的。
不過國王也肩負著保護他們的責任,要不然,國王也不可能將他們列在第一批撤出帝都,逃命不克疆的隊伍之中。
“要怎么才能夠讓子洛感覺到我的好呢?要怎么才能夠借助他讓自己的地位提升呢?”朝官絞盡腦汁,百思不得其解,十分的煩惱,這簡直比他在不克疆找不到美女來解釋還要煩惱。
因為不克疆是不允許強搶他人妻女的,如果發現,就會被逮捕。無論是誰都同等對待,即使是子洛,強搶他人妻女同樣也會被逮捕,這條命令還是他親自下的,雖然沒有幾個人敢對子洛下手,但他說到做到,有些領主態度惡劣都差點被直接驅逐出了不克疆,可見子洛的強硬,此時國王都服軟,更何況他一名小小有名無實的親王。
就在他煩躁的時候,門卻不及時宜地響了起來:“咚咚。”
“誰呀!”
外面的守衛聽出了朝官的不悅之聲,頓時嚇了一跳,有些害怕地顫抖起來,他知道這個朝官的脾氣不是那么好的。他能夠媚上,卻十分的欺下。
但一想到來訪的人,他硬著頭皮直接道:“大,大人,子洛公爵及他的二夫人,三夫人來了。”
“胡扯什么。”朝官一肚子的火氣,此時他正煩惱如何討好子洛,卻聽到手下來跟他開國際大玩笑,自然十分不爽,直接打開了門,就朝他扇了一個大嘴巴,守衛頓時慘嚎了一聲,朝官惱怒地道:“你他媽再跟老子開玩笑,老子滅了你全家人。”
“大,大人,屬下真的沒有開玩笑啊!”守衛捂著腫了起來的臉,十分凄慘的模樣。
“你娘的,叫你再胡說八道。”說完,朝官就朝守衛的肚子踹了一腳,守衛又慘嚎了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扭曲著。
“什么聲音?好像有人慘叫,是不是里面發生了什么事了啊?”千香問子洛道。
子洛用瞬移,帶著兩女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到達了帝都,但在帝都,要面見國王必須先到大使館登記,并發出了面見請求。所以子洛并沒有直接出現在王宮。而子洛這么做,也是在向國王表示,他無意于與國王平起平坐的地位,也不想搞獨立。
其實,每一個領主都有各自治理的一套方案,所以可以說,這些領主就是一個獨立的小國了。而凱撒亞帝國就像由這些小國組成的一個聯盟而已。國王就相當于盟主。
只是領主畢竟不是國王,還是要受命于國王,而且國王有權對領地領主進行更換,只是要更換領主,很突易引起領主的反彈,畢竟人家才是領土的主人,而國王山高皇帝遠,根本無法時時刻刻制衡著他們的,他們搞些小陰謀,也比較容易隱瞞住國王。不過并不是每一個領主都能夠無限制地發展地,而且領主大的有四十多個,小的也有數百個,相互制衡,想要獨立絕對不容易。
但子洛的實力完全能夠徹底地壓倒帝國,即使所有的領主與帝國聯合起來,也無法打敗子洛,反而可能被子洛全滅掉。因此,國王以使節令傳喚子洛,也是一種英明的刺探而又無奈的刺探行為。
“好像是。”子洛也聽到了里面的慘叫聲,而且一連是兩聲,不可能聽錯的。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伊曼莉莎問道。
大使館里面傳出來的慘叫聲也驚動了過往的路人,他們好奇地停下了腳步,想知道大使館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在子洛三人在來帝國的時候經過了喬裝打扮,所以這些圍觀的人僅把他們三人也當成了圍觀的人。
甚至有人問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在大使館外面的守衛在聽到了同伴的慘叫聲之后,也嚇得有些發抖起來,同時也為自己的那位同伴而默哀,雖然他很想進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又聽到了里面傳出來的咆哮聲,嚇得很干脆就停止在外面,裝作沒有聽到。
“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呢。”
“喂,兄弟,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這時,有一名年輕男子問了子洛,子洛搖搖頭道:“我也剛剛來的,不知道呢。”
不久之后,這外面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外面的守衛暗咽了一口水。而在里面,被打得一副慘象的守衛,最終只好趕緊拿出了護身符,只見他吃力而又痛苦地舉起手,手中是一塊金色的令牌。
“大,大人,您看看就知道了。”
朝官望到了他手中的令牌時,突然有一種自己貌似真的打錯了人,但他還真不相信子洛他能夠這么快就抵達王宮,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手下沒有膽量敢欺騙他,便用力地奪過了金色的令牌,同時瞪著他道:“你奶奶的,要是敢騙老子,老子剁了你全家。”
“不,不敢。”
朝官哼了一聲,便不理會痛苦呻吟著的手下,趕緊仔細端詳著手中的令牌,上面寫著兩行金字,分別是公爵子洛,不克疆領主。
“啊!”朝官嚇了一跳,頓時覺得手中拿著的金牌是一塊燃燒的火碳似的。就差點扔到地上去。
“我的媽媽咪呀,真是子洛來了,他娘的,你這個混蛋,浪費老子這么多時間,怎么不早說,我去你ma的。”朝官抬起腿就要再給守衛一腳,但突然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為好,趕緊對他道:“你他媽的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子洛公爵看到了。”
然后憤憤地離開了,可憐的守衛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青腫的臉上一副苦相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