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跟隨著戴正勛直接飛往美國。
飛機起飛前,戴正勛給斯庫打過去電話:
“斯庫,是我。”
“啊,是殿下啊,殿下最近身體可好?”
這句話,倒是斯庫真心實意問候的。
他也不能卻準血蠱的效果如何,會不會對殿下的身體怎么樣。
戴正勛挑挑眉骨,嘴邊含著一抹冷笑,只不過聲音依舊原樣,“唔,謝謝你關心,我很好。我想,是該定一位王妃的時候了,這次回去就是專門確定這件事的。”
斯庫大驚,不敢置信地撐大眸子,“王妃?殿下說真的嗎?殿下終于想通了,想要定一位王妃了?”
至于這樣高興嗎?戴正勛心里冷笑著。
“嗯,亞川都結婚了,我覺得我也該有一個妻子了,回去和你商量一下,到底是讓誰做王妃比較合適。”
“嗯嗯,好的,我等著殿下回來。”
戴正勛扣死電話,一臉冰封,“這個老東西,一定高興壞了。”
翔子聳聳鼻頭,“其實斯庫對于族內做的貢獻也不少,只不過老了卻這樣糊涂……”
戴正勛閉目養神,聲音冷酷而理智,“查到的最新消息準確嗎?依咖果真是斯庫的女兒?”
興路從那邊走過來,手里端著一杯酒,翔子馬上閉緊了嘴巴,怎么說,斯庫也是興路的親生父親,算起來,依咖也算是興路的妹妹。
興路多聰明了,立刻從翔子繃緊的嘴巴猜到了七八分,笑著說,“行啦,不用跟我保密,我跟那老頭子早就沒有感情了,至于依咖,當初殿下確定引出來血蠱咒符秘密時我就是站在殿下這一邊的,我還沒有跟你們說吧,當初想要殺死我的人,就是依咖。你們說,我會向著一個想要殺死我的女人嗎?開玩笑嘛。”
“( ⊙ o ⊙ )啊!”翔子大駭,“我的乖乖哦,依咖這么狠啊,真是看不出來,女人竟然也可以如此心狠毒辣。”
戴正勛嘆息,“可憐的興路,我信任你,只不過,這次去美國,你要隱藏起來,關鍵時候再冒出來。”
“嘿嘿,我明白的。我這次也相當于去報仇呢。”
翔子那才干巴巴地說,“殿下,已經確定了,依咖就是斯庫的女兒,是他的私生女。”
“嗬……經典的故事啊。”戴正勛閉著眼鑒定。
興路冷笑,“老頭子愛這個私生女,勝過愛他自己的老命,如果不是依咖和她媽媽,我母親不會那么早逝世的。這回,是要新仇舊恨一起算賬了!”
斯庫扣死電話,馬上給國內的依咖撥過去,“依咖?”
“額,是夫妻啊。”依咖為了養傷,這幾天都不敢出門。
“殿下要回美國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最近很多天都找不到殿下,給翔子聯系,他就說殿下出國有商務會談,再問他就不說了。”
“嗯,大概是有商務會談。殿下有沒有回憶起游落兒?”
“沒有。人家游落兒都嫁給戴亞川了,木已成舟,殿下還作為親友去參加了呢,只不過,我沒有弄掉游落兒的孩子。”
“沒關系的,狼族人的血統都有十四個月的孕期,我們有的是時間,弄掉那個孽種。你趕快回來吧,殿下要在美國定下來王妃的人選,我會努力把你推舉上去的。”
嗖!
依咖頓時彈跳起來,“王妃?好好好,我馬上收拾一下就飛回去。”
王子殿下竟然想要立王妃了,由此可以看出來,殿下的記憶力真的是永遠無法恢復了。
兩個女人都齊刷刷地等著美男戴亞川回去,可惜,都等到半夜十一點了,他還是沒有回去。
“咦?你老公為什么還不回家?喝酒去了吧?這個點……落兒,別怨我八卦,這個點了亞川還不回來,我估計他是休眠與花柳之巷了。”
游落兒中文不是很好,聽得愣愣的,“花柳之巷是什么東東?”
龍娜娜撇撇嘴,“就是就是……亂搞女人去了。”
“不是吧?亞川好久沒有犯病了。”游落兒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趕快給戴亞川打過去電話,那邊總是不接,最后連著打了三個,才接通了,游落兒吼起來,“戴亞川!你為什么還不回家?快給我回來!”
“說的什么啊,聽不懂。親愛的,有個女人在講話,聽不懂,是你們國語嗎?”里面傳出來個說英語的女人聲音,游落兒頓時傻眼了。
那邊有音樂聲,亂糟糟的,一聽就知道是那種酒吧、夜總會之類的破地方,還模模糊糊聽到戴亞川醉醺醺的說著,“我老婆找我回家呢……把手機給我……我要跟我老婆請假……”
“請什么假啊,不要理她啦。”外國女人在挑撥離間!
“奶奶的個熊的,這是哪個賤女!我來炮轟她!”龍娜娜搶過去電話,直接噼里啪啦用不標準的英語亂罵了一通,一些俚語連游落兒都愣眼,不得不佩服龍娜娜。
“行了,罵完她了,已經知道你老公在什么地方了,走,讓司機送咱們過去,把你老公從風月場里揪出來!”
游落兒一邊換衣服,一邊佩服地說,“娜娜,別看你英語水平不怎么樣,罵人的話還真豐富。”
“嘿嘿,厲害吧?我告訴你,我那是專門練的,就是為了在視頻上罵一個老外練的。”
咣!游落兒栽倒了。
還以為這丫頭學習認真呢,原來是為了這個……
游落兒帶了幾個保鏢,讓司機載著她和龍娜娜去了那個什么酒吧。
一進去,就發現,里面熱血沸騰的,有兩個女人在打架。
“靠了,這種地方還有女拳擊比賽啊,是要押賭注的嗎?”游落兒好奇地匝巴著嘴,卻在下一秒驚訝了,“我的祖奶奶哦,那個黑眼圈的不會是貝拉吧?”
金發的貝拉正和一個栗色頭發的女人,打得不堪入目。兩個女人都成了歐美熊貓。
酒吧的一個黑暗角落里,有一個孤獨的男人,獨自端著酒杯,慢慢地喝酒。
他冷笑著,目光陰冷地遠遠打量著游落兒,猛然灌下去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