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任何指責來,這招以退為進才殺人于無形,不過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周韻,是她教會了自己,有時會你不需要激烈的責問,軟刀子捅進去更痛。
顯然,作為學生的簡單,青出于藍了。
經驗是最好的老師,簡單在周韻母子身上吃過的虧太多了,學到的東西更是不少,在看到周韻臉上露出一抹微弱輕松笑意的時候,她就知道周韻又在壞主意了,現在能洗掉她是真兇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讓另一個人承擔下來,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莊清清,周韻不可能不做后手,只一個最后走的就定罪,太沒說服力,一定有個決定性的證據,不是錢就是能打開保險箱的鑰匙。
想到這,簡單不由更加憂心了,因為很有可能,那些東西很有可能已經在莊清清身上了。
“周韻有沒有給過你東西,或者碰過你的包?”簡單側過頭,壓低聲音對莊清清問到。
莊清清不用回答,她臉上詫異的表情已經確定了簡單的猜想。
“她說想看看我的筆記,我那時候沒空,就讓她去我書包里拿,我……,簡單,是不是有什么不對?”能讓簡單在現在這種時候特意問的問題,一定很重要,她隱隱猜到,很有可能是周韻放了什么東西到她包里。
簡單不著痕跡朝著莊清清的書包看了眼,幾萬塊的體積不小,不是很好放,但是鑰匙就不一樣了,即然張學姐說周韻拿過,很有可能私自配過了一把,而在莊清清包里很有可能就是把多出來的鑰匙。
看來這件事只能速戰速決,早點了結了。
“我回去問爸爸要錢,這個錢就當從來沒丟過好了,只是,周韻,你需要的時候,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簡單現在只想著早點拉著莊清清離開,至于周韻,完全拆穿她是不可能了,但是能讓她惹了一身騷,也夠本了。
周韻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名聲,恨不得把純潔美麗的百合花幾個字貼在她臉上,哪容得下這樣的污點,膈應膈應她也好。
簡單說完之后,就拉著莊清清去拿包離開,可周韻就像爆發了一樣,瞪目呲牙,從來都是柔柔弱弱的人,露出了幾分氣結的惡相。
“我說了不是我!你們不相信的話就去翻我的包啊,我沒有拿過張學姐的鑰匙,也沒拿保險箱里的錢!”周韻再忍不住,尖聲大喊到,就算這幅摸樣讓她看起來像個潑婦。
失去理想,做出不符合她做派的舉動,周韻心里徹底把簡單恨上了,她自幼就知道她是簡家的千金小姐,媽媽總在她耳邊說,總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的住進簡家,做她的豪門千金,所以,她以千金小姐該有的做派要求自己,一言一行都是按照大小姐標準來的,她自認為比起簡單來,絲毫不差。
可是今天,她因為簡單破功了,淑女會在人前大喊大叫嗎,淑女會被人指著說偷錢嗎?劇本不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