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簡遠東回來也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直喊著就按簡老夫人的話做,送走周韻。
周蕓早就猜到了簡遠東會這么說,從某一方面來說簡遠東和簡老夫人真像,都愛要面子,自大,也不虧是由簡老夫人一手帶大的。
“遠東,我知道你生氣,要送走小韻我也無話可說,只是我明天就要去拿掉孩子,能不能緩幾天,讓她陪陪我,失去了一個孩子,我想另一個孩子能陪在我身邊。”周蕓捂著自己小腹,淚眼婆娑,那副嬌弱的樣子,比林妹妹還要弱柳扶風。
簡遠東再鐵石心腸也不由動了幾分憐惜的心思,畢竟那孩子是自己的,而且周蕓提的要求也不過分,只是多留幾天而已。
于是,簡遠東就答應了。
拖延了時間,她能更好更充裕的安排后面的事了。
周蕓伺候簡遠東換下白日的西裝,換上睡衣,然后低聲湊在簡遠東耳邊說著話,“遠東,那些股份真的要給李家嗎?”
簡遠東一聽到股份兩個字就神色不對了,他一直都沒放棄想辦法從李家把股份拿回來,但那是李家,簡單又還沒成年,成年后能不能繼承遺囑還要另說。
“你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提到股份簡遠東就心煩,昨天他開股東大會就各種不爽利,要是他有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早就拍板定案了,還由得那些小丑在他面前跳來跳去。
“我也是看你最近都很累,又是股東大會的日子了,才問兩句。”周蕓跟在簡遠東身邊十幾年了,她所有的心思幾乎都放在了簡遠東身上,他的行程規(guī)律更是摸的一清二楚,最近正是一個季度的股東大會,正好能成為她話題的引子。
簡遠東沒多想,周蕓對他一直細心體貼,他想要什么,不用他說,周蕓總能想到,“別提了,那些老頑固,以為握著簡氏那么點股份,就能干預簡氏運作了,要是我有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就讓那幫老頑固回家吃自己,省得只會張嘴唧唧歪歪。”
周蕓聽著簡遠東的抱怨,心里美極了,她的計劃也不是不能實施,只要簡遠東這關(guān)能過,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李家人也真是的,他們和周家有瓜葛,干嘛要牽扯到簡氏。”周蕓一邊說著一邊暗自觀察著簡遠東的表情,“如果那些股份能要回來就好了,你也不會這么辛苦了。”
誰說不是呢,簡遠東為了那些股份可沒少想法子。
“我倒是有個想法。”周蕓這才開始下餌。
簡遠東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行的提議,立馬詢問著周蕓詳情。
“算了,我覺得還是不行。”周蕓沒立刻說出來,而是欲擒故縱,簡遠東有多想要股份,她可清楚的很。
簡遠東被周蕓的欲言又止急的不得了,“你先說說看,我聽之后,才能說行不行啊。”
“我只是隨便一說,你也別當真,別生氣。”周蕓給簡遠東提著保障,不過她知道,只要她說了,簡遠東一定會上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