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時,沈君臨的車窗前出現兩個二三十歲的男人,一個軍裝干練,霸氣威嚴,一個身著白大褂,倨傲冷峻。
沈君臨搖下車窗,對著俯身過來的軍裝男子道:“你們兩個,帶這女人去做手術,弄干凈一點,還有,我以后都不想在見到她。”
“是!”軍裝男子鏗鏘應道,隨即一個眼神,身后的白衣男子繞到柳晨溪這邊,打開車門。
“你們要干什么?”
柳晨溪見狀,嚇得一把拉住沈君臨的手,哭得梨花帶雨,“君臨,你想干什么?強行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嗎?”
“我不要……”她死死的拽著沈君臨的手不放,“君臨,不要這樣,我答應你,我自己去打掉,你讓他們走,讓他們走啊!”
“晚了!”那男人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般冷血無情,一個眼神,白衣男子強行拉著柳晨溪下車。
“柳小姐,勸你還是識時務一點,跟我走吧!”白衣男子的聲音冷冽而不帶絲毫感情。
對于他來說,女人就是種骯臟的動物,他從來不會懂什么叫憐香惜玉。
好比每次跟首長處理這樣的女人,他的手段又狠又快,干凈利落,從不留任何后患。
“不要!”柳晨溪一邊掙扎,一邊對著身邊的三個男人喊,“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混蛋,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讓我爸爸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你們都會沒有什么好下場的,放開我,放開我啊!”
“沈君臨,你混蛋,在怎么說我也跟了你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怎么可以讓人這樣對我?”
好不容易,白衣男子將柳晨溪拉下了車,她還是不依不饒的叫喊著:“沈君臨,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我會讓我爸爸把你們這群混蛋都統統趕盡殺絕,讓你們生不如死。”
見她實在嚷嚷得沒完沒了,軍裝男子走過來,面容冷峻而帶著濃濃的煞氣,拉開車門,一把將柳晨溪塞了進去,動作粗魯一點都不顯溫柔。
繼而,白衣男子走到沈君臨的車窗前,唇角微微揚起,“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沈君臨按滅手中的煙頭,笑著拍打白衣男子的肩,“我相信你。”
軍裝男子也走過來,一臉的不悅,“你搞什么樣的女人不好,偏偏選個市長的女兒,這女人除了眼睛跟言諾有幾分相似外,真不知道你還看上她那一點?”
這話一說出來,沈君臨的臉色明顯暗了下來,隨后轉移話題,“好了,去辦吧,她老子若過來的話,記得替我問候一聲,好生招待。”
“知道!”白衣男子無奈搖搖頭,“怎么說,人家也是一個堂堂的市長,我們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父女的。”
幾句閑聊后,沈君臨的車,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