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吳經理臉色一冷,當即默默地按住了一個玻璃菸灰缸,方霞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動作,當即一個蹙眉讓他把手上的動作給停了下來。
“哦?是嗎?看來薛總回去就是要高升咯?那薛總就更應該來我的晚會了,我正好可以給薛總接風洗塵一番,讓您好走。”劉瀟裝作很是驚訝地說道。
薛俊山自然是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自然是要低調,我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讓你在牢中受了那麼多苦。”
劉瀟卻是一臉笑意地說道:“沒事的,薛總,這是我應該做的,還多虧這次拘捕,讓我在牢中好好的反思,隔絕了一下繁華亂世,又有了新的靈感。”
“是嗎?那看來劉瀟小兄弟這次是如虎添翼了?”薛俊山很是吃驚地說道,但其實內心卻是一片糟糕,給這小子還撿了個便宜。
劉瀟嘿然一笑,說道:“這個不敢當,還是您這次回上京,還真的是放虎歸山呢,把那些佔著您位置的猴子都給趕走了。”
“行了,話也不多說了,看著你們現在也是要張羅今晚的活動,我就先走了。”薛俊山皺著眉頭,他看到了劉瀟眼中閃出一絲光芒,那種自信的光芒讓他尤爲討厭。
“行,那就祝您一路順風,等著您的再次君臨。”劉瀟向後微微一退,便讓開了一條路給薛俊山。
薛俊山看著劉瀟的樣子,總是讓他雞皮疙瘩能起來一片一片的,當即順了順自己的領子,說道:“話不多說,我就先走了。”
而就在薛俊山轉身的時候,他的腿不經一軟,因爲姜隊長出現了,身後還跟著一大隊的JC,一傢伙都擠進了二次元酒吧,頓時酒吧裡就從冷清變得人氣沸騰了起來。
看著姜隊長好像是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薛俊山的心不禁劇烈的跳動,但隨後想著自己又沒有什麼把柄,當即問道:“姜隊長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個地方了呢?”
而姜隊長卻沒有理會他,這讓他鬆了口氣,看來姜隊長的目標是他身後的劉瀟,難不成案情還有了什麼轉變不成。
薛俊山當即一笑,說道:“哎,姜隊長,我知道了,今天您過來是覺得劉瀟小兄弟的案件還有待審覈是嗎?要把他帶回去?或者說覺得我有什麼問題,想知道些什麼信息,您放心,我會全力配合的。”
“這個薛俊山還真的是無恥!”餘萌看著薛俊山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邊打的算盤。
“薛俊山,今天我們是來找你的。”姜隊長看著薛俊山嘿然一笑,並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張拘捕令。
“什麼?你,等等,姜隊長,我是不是聽錯了?”薛俊山臉部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僵硬地問道。
“沒有錯啊,我就是怕你說我們沒有權限,還特地把拘捕令拿給你看呢。”姜隊長很是奇怪地說道。
“什麼?你們要把我給逮捕?理由是什麼?你跟我給我說。”薛俊山面部有些潮紅地說道。
“理由就是你與丁智勇涉嫌謀殺丁平,謀殺罪,你說夠不夠,這個理由夠了嗎?”姜隊長一邊說一邊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兩個年輕JC一左一右走到了薛俊山的身邊。
“不可能,你們這樣子完全沒有任何證據就想把我給逮捕,我的律師呢?我要把你們JC局給告上法庭!”薛俊山掙扎著雙手,把兩個想逮捕他JC的手給甩開。
這時候姜隊長指著薛俊山怒吼道:“薛俊山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合理執法,如果你這樣抗J,就不要怪我們用暴力手段制服你了!”
薛俊山有些癲狂地指著劉瀟說道:“是他,一定是他,他在誣陷我!”
劉瀟這時候自己就無辜了,說道:“你亂說些什麼啊,我誣陷你?我今天才剛剛出來,怎麼誣陷你?”
“哼,是你誣陷人家劉瀟吧?”姜隊長說著就走到了薛俊山的身邊,接著說道:“我跟你說,現在你的同夥都招了,你還打算硬撐下去呢?”
“同夥?你什麼意思?”薛俊山說著不禁退了一步,他聽著“同夥”這兩個字就有些不祥的預感了,難不成是他被賣了?
“哼,也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好兄弟,丁智勇,他把你給供了出來,知道了嗎?”姜隊長嘿然一笑說道。
“什麼,不可能,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有什麼可說的?是不是想拖我下水?對,一定是的,一定是想拖我下水!我跟他沒什麼關係!”薛俊山有些癲狂地向後退去。
看著薛俊山的樣子,姜隊長還真的是覺得很是諷刺,之前還拍著胸口說他們倆是穿一條內褲的好兄弟,現在就變成了互相算計的仇家。
“行了,話也不多說了,快走吧,你的好兄弟還在牢裡等你呢,這次我可以好好問問你關於那個猥瑣男子的死因了。”姜隊長先是讓人把薛俊山給拿下,摩拳擦掌地說道。
“不,你們聽我解釋,我還有話要說,不可能,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你們不能這樣!”只看著一大隊JC帶著薛俊山離開,而姜隊長卻是留下來了。
“怎麼了這是,爲什麼他就這麼直接被帶走了呢?”劉瀟有些不解的問道,雖然姜隊長事先已經同他說他會來,但卻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姜隊長自己也很是迷糊,摸著頭說道:“這也是我留下來的原因,有個未命名的電話打了過來給我,你們猜結果怎麼樣,居然是薛俊山的犯罪證據!”
這時候在J車裡,薛俊山還是不服氣地掙扎,企圖掙脫自己手上的手銬,大聲喊道自己的冤枉。
而就在他還想再說一些什麼的時候,一個JC走了上來,小聲地說道:“你不要亂說話。”
“什麼?”這讓薛俊山突然一喜,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能接近他的只有王聰的人有這個能力而已。
“行,我不說話,你跟我說說,應該怎麼做。”薛俊山頓時就來了希望,他知道王聰總是能把事情安排得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