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們這一代就攻系的黃葉成和我黃葉角是金梭搶,所以其他兩系的老一輩都對我們有些不順眼。”黃葉角衝著貝克曼一抱拳問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如何知道我黃葉家的秘密?”
貝克曼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就不再言語,因爲(wèi)他是阿鬼帶來的,黃葉角見他不說也不好太深揪這事兒,只能又轉(zhuǎn)向阿鬼。
“我們黃葉家因爲(wèi)四系之爭,大家總是貌合神離,這次正好被幻虎襲擊了一傢伙,那個德系的老頭子一下接受不了,所以故意藉著虎皮的事兒給我一個難堪,不過如果是我的他強(qiáng)去了也就算了,可這皮子是你的,所以我一定要給你一個交代!”黃葉角說的有些著急,不禁又咳嗽起來,阿博趕緊遞杯水過來。
“行了,這事兒還是我來吧,你們黃葉家都是自己人,撕破臉也不好,”阿鬼笑著搖了搖頭問道:“如果我把你德權(quán)叔打傷了,你們黃葉家不會找我的麻煩吧?”
“你只要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去,就沒人會找你麻煩!”黃葉搏搶著說道:“我們傑索人從來不暗算找上門來的好漢!”
“這就好辦了,正好快到中午了,咱們一起吃飽,然後下午去那個德權(quán)叔家裡轉(zhuǎn)轉(zhuǎn)……”阿鬼拍著腿笑道,能和一個拳腳高手過過招可是阿鬼正求之不得的事。
“成啊,阿博,你再跑一趟,去弄點兒酒肉回來……”黃葉角正對著弟弟說著,阿鬼卻一把拉住他。
“阿博你去拿點兒柴火上來,咱們把火盆挪挪,我給大家做個草原烤羊嚐嚐。”阿鬼說著,從木晶芯裡取出從草原帶回來的烤羊架子,直接放到了屋子中間用來取暖的火盆子上面。
貝克曼眼睛一亮,空間裝備他也見過不少,可從沒看過有人用根木棍子做空間裝備的,不過等阿鬼從木晶芯裡拿出一隻油汪汪的烤羊時,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那種獨有的草原風(fēng)味給吸引過去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好酒啊?趕緊拿出來給我嚐嚐,”貝克曼臉上樂開了花,那雙明亮的眼睛就像兩個探照燈似的緊盯著阿鬼,笑罵道:“你這鬼小子,跟我走了一路也不說你身上居然還有草原美食,你別想騙我,這味道只有草原纔有,大陸其他地方烤不出這樣味道!”
“哎,喝著草原酒,吃著烤羊肉,這纔對路!”看見阿鬼將一罈子草原酒放到他的懷裡,這個武聖也有些坐不住了。
烤羊在火盆子上面翻幾下就滋滋的滴下油來,上面撒的草原密料被火一烤,那香味讓屋外不少光頭漢都狂咽口水,而屋裡這幾個就更別說了,直接拿起匕首短刀來就開始割肉吃。
阿鬼拿出來兩罈子草原烈酒,貝克曼自己就獨佔了一罈,等到黃葉角兄弟喝了一口這清純辛辣的烈酒後,他們哥倆就開始不停的瞄著貝克曼懷裡的酒罈子。
小蝰也喝了兩碗,不過馬上就滿臉通紅的找地方睡覺去了,阿鬼他們幾個人一邊吃著喝一邊閒聊著,沒多久就將一整隻烤羊和兩罈子美酒統(tǒng)統(tǒng)塞進(jìn)了肚子。有了美酒下肚,黃葉角的內(nèi)傷也一下子好了不少。
“好了,酒足飯飽,咱們也敢去拜會一下黃葉德權(quán)大叔了。”阿鬼拍著肚子說道。
黃葉博和黃葉角相互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一起起身帶路,東西是從自己手裡被搶走的,按理說黃葉角應(yīng)用幫著阿鬼搶回來,可黃葉德權(quán)畢竟還是他的堂叔,一身手段比剛當(dāng)上金梭槍的黃葉角要強(qiáng)上許多,所以他暫時也拿這位堂叔沒有辦法。
現(xiàn)在物主來自己尋回虎皮,作爲(wèi)朋友,黃葉角是不能躲開的!
黃葉德權(quán)將虎皮就掛在他的房前,巨大的虎皮就像一面黃黑花紋的旗幟,從二樓一直垂下來,阿鬼也不用黃葉角指點,大老遠(yuǎn)就看到了。
“嗯,虎皮炮製的不錯……”說話間阿鬼一個墊步然後高高的躍起,一把將虎皮從房前扯了下來,捲了幾下一揮手放到了木晶芯裡。
“呔,哪裡來的狂徒!敢來搶黃葉家的東西!”一個紅臉的大漢呼的一下從二樓蹦了下來,一拳就奔著阿鬼的腦袋山打過來!
阿鬼也不後退,待拳頭過來時一把抓住那粗粗的手腕,然後藉著拳勁兒往後一引,整個身體就像陀螺般輕輕一轉(zhuǎn)人已經(jīng)縮到了對方懷裡!
“走!”阿鬼一聲叱喝,一肘打在大漢的胸腹,然後就像被口袋一樣以自己腰部做槓桿,將這二百多斤的大漢硬是從肩上摔了出去!
“好!”貝克曼的喝彩和大漢的慘叫同時響起,阿鬼這一手使得極漂亮,不但借用了大漢的衝力和拳勁兒,還利用了自身矮小的優(yōu)勢,硬是讓這個身高體重都遠(yuǎn)超他的對手絲毫都沒有發(fā)揮出長處來!
紅臉的大漢一骨碌爬起來,摸了摸蹭破的臉頰,一時間倒猶豫是否該繼續(xù)進(jìn)攻了,剛纔阿鬼的動作連貫迅速,弄得紅臉漢子半頭都沒想清楚自己是怎麼摔在地上的。
“黃葉強(qiáng),德權(quán)叔呢?這位兄弟就是那虎皮的主人,現(xiàn)在來收回他的東西!”黃葉角在旁邊衝著紅臉漢子喊道。
“呸,那虎皮是我阿爹的!”黃葉強(qiáng)這下明白對方是來找茬的,立即狂喊了一聲又撲了上來,都被人家找上門來了,不動手是不行了!
可惜他的拳腳比黃葉博還差,在阿鬼面前簡直就跟阿蝰一樣幼稚,阿鬼又是一把抓住了黃葉強(qiáng)的手腕,另一隻手閃電般抓住了他的腰帶,腿腳一卡位限制住了黃葉強(qiáng)下身的移動!大家只見阿鬼下身不動,上身輕輕一擰手一拉一扔,黃葉強(qiáng)就像個娃娃一樣又被摔在了地上。
“好傢伙,這不是草原人的摔跤麼!”貝克曼拍手笑起來,還真讓他說對了,這招扔口袋和上一招背口袋,都是阿鬼從哈斯額爾敦那裡學(xué)來的。
“啊,該死的,有能耐你別使怪招!”黃葉強(qiáng)氣得猛捶了地面一拳,一骨碌爬起來又是一拳打向阿鬼的腦袋!“老子一拳打死你!”
這次阿鬼沒有再玩摔跤,而是實實在在的跟他對了一拳,而結(jié)果並不是黃葉強(qiáng)想的那樣,他抱著已經(jīng)骨折的拳頭臉憋成了醬紫色,黃葉強(qiáng)怎麼也弄不明白,怎麼自己和對方對一拳就好像全力打在花崗巖上一樣?
“阿強(qiáng)住手!”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嘹亮的喊聲,幾個光頭漢子圍著一個紅臉堂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這人就是黃葉德權(quán)。
黃葉德權(quán)一看自己兒子的手就知道吃了大虧,又聽說自己房前的虎皮被眼前這個小子給搶去了,不禁氣衝腦門,一扭頭衝著旁邊的黃葉角喊起來:“阿角,你這是什麼意思?害了我兩個外甥還不夠,這次還找人來打傷我兒子,你是不是想做反啊!”
“德權(quán)叔,你可不要亂說啊,這位阿鬼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朋友,也就是虎皮的主人,他來取走他的東西,我看這也沒什麼不妥的吧?”黃葉角大聲的說道:“當(dāng)初你來跟我要虎皮時我就說了,這虎皮是我一個朋友的東西,咱們黃葉傢什麼時候貪過朋友的東西?至於阿強(qiáng)的傷也是他咎由自取,我朋友已經(jīng)讓過他兩次,是他不知進(jìn)退!”
“哎呀,你個臭小子,敢這麼跟我說話!”黃葉德權(quán)被黃葉角頂?shù)靡汇兑汇兜模瑲獾眠@就要上來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晚輩。
“這位大叔,聽說你也看上了我的虎皮,”阿鬼一步卡在了黃葉德權(quán)面前,瞇著眼說道:“我知道傑索有個規(guī)矩,如果倆人喜歡同一個東西,就可以通過比試來奪取它,你從黃葉角手裡奪得了它,所以現(xiàn)在我挑戰(zhàn)你,我要奪回我的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