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誰?。俊?
李二在與瑪蒂爾達見面的咖啡廳里面很意外地見到一個熟人。
“您就是大哥大吧!我是老大的小馬仔,我叫張忌聰,大哥大喊我小蔥就行了?!睆埣陕敽苡醒哿σ姷亟o李二端茶倒水。
瑪蒂爾達換了一個新馬甲,李二自然也是換了一個新馬甲來找她。
這師徒倆自從繳獲了CIA的3D打印易容技術,新馬甲是一個接著一個開,主打的就是有備無患,萬一哪天就需要用上了呢。
“大人說話,小朋友到門口守著?!?
瑪蒂爾達掏出兩張五百面值的港幣紙鈔丟給張忌聰,張忌聰喜不自勝地雙手接住。
這次真的跟對老大了,才一個星期不到,都已經小五千到手了,這不比那些坐辦公室當白領的強。
“師父,怎么樣,這家伙小混混中的老油條來的,雖然不能打,但偷奸耍滑、吃喝嫖賭抽樣樣在行?!爆數贍栠_樂和和地笑道。
李二不置與否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這事太小,李二都懶得放在心上,瑪蒂爾達開心就好。
“找我過來有事?”李二往落地玻璃窗外望了一眼。
瑪蒂爾達沒重要事是不會主動約李二見面的,通常都是使用加密簡訊傳消息。
“好事,我得到一條情報,有一伙人要搶劫馬會的金庫,就在這兩天,可能有好幾個億?!爆數贍栠_很開心地笑道。
師徒倆不用語言交流,就了然要黑吃黑。
“你這些都是哪來的情報?”李二看著瑪蒂爾達整理過的資料,心里微微有些驚訝,這不正是周星星他們在查的麥坤案子嗎。
“說來也巧,這幫臺島人要買槍,缺一個本地中間人。”
“不知怎地找到了張忌聰的身上,張忌聰幫著又是買槍,又是買潛水裝備什么的,無意聽到他們對馬會的投注額感興趣。”
“這家伙很八婆地說給我聽,我一跟蹤就發現了?!爆數贍栠_很輕松地笑道。
李二點了點頭。
瑪蒂爾達繼續說道:“我在其中一套潛水服里面安裝了竊聽器,他們計劃的可行度很高,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能得手的。”
“繼續監視,他們行動的時候通知我?!?
師徒倆相視一笑。
黑吃黑什么的,對這師徒倆很日常的。
“對了,琪琪姐想要見你,我說漏嘴了,說你在港島?!爆數贍栠_小聲地說道。
李二狠狠地瞪了寶貝徒弟一眼,對說漏嘴的說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沒空!她找我能有什么好事?總不能是還錢吧!”李二直接拒絕。
他最近光是應付湯朱蒂與童可人就忙得頭重腳輕了,昨晚又被何敏給榨了一夜。
現在——
呃,主要是他要養生,放縱過度這種行為可不提倡。
想想馬丹娜跟秦熙蕾都給自己打電話,說學了新菜式,想要讓自己過去品嘗一下,就真的很頭疼。
上天給了自己跟讀者老爺們一樣帥氣的外貌。
茍作者卻給了自己一顆養生的心,想想就很氣人。
夜。
一輛面包車上。
“麥坤,看來警方已經猜到我們要搶劫馬會的金庫了。”
捷哥發現馬會的幾條道路上,巡邏車明顯增多了一倍以上。
“沒事的,還有十分鐘金庫就要落鎖了,馬會的金庫使用的是時間鎖,最早也要到明天早上的九點鐘才能再次打開?!丙溊た戳艘谎弁蟊碜孕诺匦Φ?。
“那還等什么,動手??!”一名臺島人急躁地說道。
“好,再檢查一次各自的潛水裝備,別到了水底才出岔子?!丙溊ふf著已經檢查起了自己的潛水裝備。
瑪蒂爾達安裝微型竊聽器的技術幾乎是與柏安妮相當的,麥坤根本就發現不了他潛水衣的拉鏈是一枚竊聽裝置。
“阿紅,你看著車子,一有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丙溊ぐ岩粋€對講機塞進鐘麗紅的手里。
麥坤幾人穿上潛水服后,已經打開下水井道鉆了進去。
另外一邊,胡教官苦心相勸依舊沒能改變馬會經理人的想法。
“我們馬會金庫使用的國外最先進的防盜技術,絕對沒有問題?!?
“還有,我只是執行經理,不是董事會的大佬,更不是董事長,讓你們警方查看金庫位置和監控室已經是最大權限了?!彼难劢浝砉鹿k地應付道。
苗志舜看著源源不斷的現金被推進金庫大門內,這怕是不止二十億。
“程經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警方對這次的情報非常有信心,劫匪今天晚上一定會打劫金庫。”
“讓我們兩名伙計進入金庫里面,今晚就在里面過了,如果沒事,皆大歡喜,明天早上再把我們放出來。”苗志舜提議道。
程經理立刻反對:“你開什么玩笑,這完全不符合金庫的防盜守則?!?
“幾位阿sir,我求求你們體諒一下我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再說你們警署都這么多人防守在這里了,說是甕中捉鱉都不為過吧!劫匪來了還不是死路一條?!?
程經理的話無疑是很有道理的,但無論是胡教官,還是苗志舜都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真是這樣,麥坤豈不是做無用功了,麥坤可不是那么無腦的人。
“那我們人不能進去金庫,在金庫里面放一個監視器總行了吧!”胡教官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不行,兩位,真的別為難我,我們馬會有馬會的規矩,而且金庫的保險門半米來厚,一旦關上,監視器沒有信號的?!背探浝黼p手合十地苦笑道。
要不是知道這些人來自大名鼎鼎的尖沙咀重案組,他早就開始趕人了。
在程經理的眼里,他們馬會的金庫自然是銅墻鐵壁一樣堅固。
可惜他并不知道,在他們馬會金庫的正下方有一條下水道,這條下水道在馬會大樓建筑之前就有了,要全面修改工程量太大。
承包商在設計大廈的時候為了省錢,特別去遷就這條下水道,最操蛋的是,他們還在建筑圖紙里面隱去了這條下水道。
麥坤幾人此時已經順著下水道,來到了金庫的正下方。
胡教官與苗志舜看著緩緩關上的金庫大門,心里的那份不安越來越明顯了。
“我是苗志舜,外圍有沒有什么異常,收到立刻回我,over?!泵缰舅茨闷饘χv機。
“沒有任何異常!over?!?
這個案子太重大,胡教官跟安妮申請后,把尖沙咀CID部門的伙計也都調了過來,剛才回答苗志舜的就是CID部的朱華標。
“你看,我就說沒事的吧!幾位阿sir,你們太緊張了,我們馬會經常會收到幾十億投注額的,你們太少見多怪了?!背探浝砗芊潘傻匦Φ?。
“但愿吧!”
胡教官死死地盯著程經理看,她已經調查過這個程經理,程經理是內鬼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可是她心里不安的情緒越發地強烈,要不是現在時間太晚,她都想呼叫李二過來坐鎮了。
李二現在可沒空,不是胡教官所想的在床上努力的那種不得閑。
這家伙正跟自己的寶貝徒弟坐在一處未建成的高架橋上看著麥坤的面包車。
師徒倆都沒有開車,很顯然是打算到時候直接把麥坤的面包車給開走,不然搬來搬去怪麻煩的,雖然搬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