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把我兒子怎么樣?放了我兒子,放了他!”
趙小雅摸了摸小娃娃軟軟的手心:“好可愛的小娃娃,童氏,本縣主知道對你用刑也許逼問不出來什么,所以本縣主準備換個套路,當娘的沒有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從袁依依那就能看的出來你很疼愛在自己的兩個孩子,本縣主現在再一次警告你一次,你最好現在趕緊把知道都說出來,若不然本縣主就一一掰斷你兒子的手指,在是手臂再是兩條腿,你若不想你兒子受苦,就最好實話實說,袁平在哪?”
童氏緊咬著下唇,瞪著趙小雅又滿是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好一會后童氏依舊死咬著牙回答:“本夫人不知道!”
“啊——!娘,疼!”小娃娃忽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而他的一只稚嫩的手指被趙小雅緊緊的握在手中,也不知道是斷了亦或者是怎樣。
“不要!!”童氏大喊著眼睛里滿是心疼:“他還是個五歲的娃娃,你怎么能有這般狠毒的心腸,都說安平縣主不是為百姓做事嗎?你的好心腸呢?你怎么舍得對一個孩子下手啊!”
一旁的袁靈兒看的心疼不已,但是終究還是把臉別到了一邊。
趙小雅根本不理會她的話,繼續質問:“袁平呢?”說著手微微松開握住娃娃的第二根手指。
這動作看在童氏眼中簡直是心如刀割,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抓著身邊的人大喊著:“快想想辦法啊,救救兒子,救救兒子啊!”
那風水先生此刻是滿臉的死灰色,他現在同樣是束手無策,只能任人宰割,片刻后,那風水先生跪起朝趙小雅連連磕了好幾個頭:“安平縣主,你若有什么仇怨盡管找我們大人,求您不要為難一個五歲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啊。”趙小雅勾唇一笑:“小孩子確實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們大人就說實話,告訴本縣主袁平在哪,再說一遍,你們不要挑戰本縣主的耐心,因為是你們挑戰不起的。”
童氏二人相互看看,而此刻趙小雅的手指慢慢收緊,那娃娃忽的又大叫起來。
“我說,我說!”童氏在也忍不住大哭著連連開口。
而他身旁的風水先生驚得一把抓住她的手:“童娘,不能說!”
童氏同樣握著他的手,滿眼的痛心與悔恨:“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看著咱們的兒子受苦,他才五歲哪里經受的起這些折磨。”
一番話猶如一顆驚雷瞬間把眾人炸懵了。
剛才二夫人說小少爺是風水先生的兒子,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二夫人當著老爺眼皮子地下偷人不成!若是這樣那太可恨了。
推開他的手,童氏回頭深吸口氣,帶著絲絲的傲氣直起身:“我告訴你,你把我兒子放了。”
趙小雅挑了挑眉:“好,只要你說實話,本縣主一定放了你兒子。 ”
童氏側頭看了眼袁靈兒而后呼出一口氣,似是解脫般閉上眼淡淡開口:“袁平已經死了。”
!!!
這句話更像是驚天大雷把眾人炸的是外焦里嫩。
“你說什么?童氏你胡說八道什么?昨日我還見過父親,父親還下令讓我閉門三日,怎么就死了!”
“因為昨日的袁平是假的對不對。”不等童氏回答,趙小雅替她答出口。
嘶!!!
老爺是假的?這...什么意思?
童氏猛然睜開眼,那風水先生也猛地抬頭看向她。
“你早就知道府中的袁平是假的?”
“不早就剛剛,若本縣主猜的不錯的話,昨日假扮袁平的就是你身旁的風水先生吧。”
童氏與那風水先生相互看一眼,面如死灰,看來一切都已經暴露了。
“是。”童氏閉眼回答。
看來與她腦中所想的融合了,哎...趙小雅大嘆口氣看了眼袁靈兒,希望她能受得住吧。
“你說袁平死了,袁平是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尸體又在哪?”
“被我刺死的,就在袁靈兒出府去都城的第三天,尸體埋在我院子的東南角。”
袁靈兒腦中如同重錘猛地一擊般,暈眩著朝后退去,青龍連忙扶住她讓她倚靠在自己肩膀上。
“童娘!”風水先生滿眼的不敢置信。
童氏猛然睜開眼睛厲聲呵斥他:“你閉嘴!”
趙小雅使了個顏色,白虎立馬帶著幾個下人去了童氏所住的院子。
“那你身邊的人是誰?與你是什么關系?”
童氏深吸口氣,做出無所謂的神色:“就是一個看風水的,沒進縣令府之前我便與他相識了,他會看風水會算卦所以我便時不時的找他去算卦,一來二回我們便相識互許了終身,但是后來我卻進了縣令府與他分散開,我本來很抗拒嫁給一個陌生男子,即便對方是個縣令,但是我慢慢被府中的榮華富貴給迷住了眼,想要的不在是那些互許終身,而是權利與富貴,我進府后袁平一直不見我,我見袁平對他夫人那樣好我嫉妒的很所以便去求了夫人,夫人本來身體虧損不宜在要孩子我就以這一點求夫人讓袁平來我的房間讓我懷上孩子給他填個兒子,果然當天夜里袁平就來了我房間,我也終于成為了真正的縣令府的二夫人,可是打那之后袁平就再也沒來過我房間,不管我怎么在他面前穿的花枝招展,怎么打扮他都不看我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妻子那,后來我忍不住寂寞正好他來尋我想要帶我遠走天涯,我那時候已經愛上了吃喝不愁有權有勢的日子,又怎么可能愿意在跟他一起過那流浪天涯的苦日子,但是我始終是心中有他的再加上我寂寞孤獨,便想辦法哄他留下來與我暗中私會,知道我懷上了孩子。”
聽著童氏的話,眾人心中簡直不能用震驚來表示了,這童氏不要臉心腸惡毒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這么說,袁依依是你和他的孩子,這男娃娃也是你和他的孩子。”
“是。”童氏此刻倒是誠實,也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