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二者皆爲(wèi)七旬老漢,但是腳步極快,眨眼功夫,就到了蘆笙的面前。
兩個人,一副雙刀,一把長劍。
然這般武器,都在即將抵達(dá)蘆笙面前之時,停了下來,我還爲(wèi)蘆笙捏了一把冷汗,但是看到蘆笙不動聲色的就將兩名頂尖高手的攻勢阻了下來,心想,我這擔(dān)心卻是多餘,蘆笙還是那個蘆笙。
兩名老者明顯一愣,明白這是以氣聚力,在周圍形成了一層看不見的氣層,這纔將他們手中兵器阻了下來,再也前進不動分毫,任二老如何用力前刺,這兵刃依舊突破不了那層氣牆。
二老大驚,此時他倆也徹底明白了面前這名他們眼中的“年輕人”是什麼修爲(wèi)。二老相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無力之感,隨即二人同時後撤,將手中兵刃收回其中。
那三名被捕人員見二人齊上都不是對手,立馬心寬了許久,心想,這一定是上天派來的救星。
既然打不過,諸葛小白率先開口道:“閣下武功修爲(wèi)如此上乘,真令老夫折服,還請問少俠尊姓大名,與散人江城飛又有什麼關(guān)係?”
蘆笙道:“在下乃無名小卒,此番前來,無心與前輩較量,只是在場的幾個人,我想要單獨與他們談?wù)劇!?
諸葛小白一驚,心想:“之前就道他定是來此營救這幫人,如今這麼一說,意思無非就是要人。在場之人,就算再給我們一個頂尖高手,都不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此番要人,看來不給也要給了。”
威震天他們一聽,想的自然是這個蘆笙要從他們手上要人,頓時大喜,畢竟被壓入天牢,就再無翻身之日,本已絕望的三人,嘴角都不由泛起了微笑。
諸葛小白說道:“閣下可知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就來營救,他們犯了大逆不道的罪名,閣下可是要跟他們一樣?”
諸葛小白的語氣之中並沒有什麼威脅,反而有一種勸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然蘆笙一愣,說道:“怎麼?皇太后犯了什麼罪?竟然大逆不道了。”
諸葛小白一愣,心想:“爲(wèi)何這廝突然提起皇太后?”過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廝要的不是這三名犯人,而是當(dāng)今母儀天下的皇太后。當(dāng)下更是一驚,卻又不知這人要皇太后所爲(wèi)何事?
諸葛小白立馬問道:“少俠,你找皇太后所爲(wèi)何事?”
蘆笙慢慢站起身,道:“陳年舊事,有些事情,我想問個明白而已。”
皇太后一看,此人竟想要找她問話,這麼長時間,沒人敢這麼說話,立馬怒道:“放肆!來人,拿下!”
士兵蜂擁而上,將蘆笙圍了個裡裡外外三層,而諸葛小白則嘆了口氣,對皇太后說道:“太后娘娘,此人武功極高,不是尋常士兵可以拿下的,且聽上一聽罷。”
換做別人,如果說出這話,皇太后一定將他腦袋斬了,但是這話是諸葛小白說出的,這大內(nèi)四十多年來的安全全靠諸葛小白與燕三,他的話一定有道理,能讓諸葛小白說出武功極高這句話的人,只有四十年前囚禁江城飛時,說過江城飛武功極高,他沒有把握,如今再次說出,皇太后不由對面前這個男子刮目相看。
皇太后讓周圍的士兵撤了出去,看著眼前這男子,突感有些眼熟,但是她確定她沒見過此人,只是這男子一身正氣,皇太后感覺這男子不是壞人。
皇太后不確定這個男子到底想的是什麼,於是遠(yuǎn)遠(yuǎn)的衝著男子說道:“你找哀家,所爲(wèi)何事?”
乾心殿前的白影一個恍惚,竟然直接閃到了皇太后的身前,皇太后一驚,明顯受到了驚嚇,向後方撤出幾步,驚慌失色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這皇太后本以爲(wèi)蘆笙是個文人雅士,沒想到也這麼魯莽,他不知蘆笙竟是武林中人,辦事豈能帶有書生氣?
蘆笙知道,如果我所言非虛,那面前的這個皇太后,就是當(dāng)年害死他母親的主謀,而當(dāng)年出來劫持他母親的,正是現(xiàn)在被士兵五花大綁的威震天,一個皇太后,一個威震天,這倆人他今天必須要帶走。
突然,蘆笙手中的血劍變成一道血光,這道血光先圍繞威震天身邊饒了一圈,隨後“砰砰砰砰”一陣亂向,那鋼筋鐵鎖竟然直接崩斷,好是壯觀,威震天大喜,立馬從兵羣之中掙脫,來到了蘆笙面前,躬身說道:“久聞江城飛傳人青出於藍(lán),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諸葛小白見蘆笙放出威震天,頓時大驚,也確定了蘆笙是與九爺一夥,蘆笙可不管別人怎麼想,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誰也打不過他,他爲(wèi)什麼要考慮別人的想法?他不用考慮,也不用解釋,因爲(wèi)沒必要。接著,又一道紅色真氣從蘆笙體內(nèi)衝出,直接包裹住了皇太后,皇太后在真氣的圍層之中大喊大叫,沒了一絲**姿態(tài)。諸葛小白與燕三互相看了一眼,立馬衝向蘆笙,雖然知道打不過,但是總不能見死不救。
此時威震天來了精神,他知道局勢發(fā)生了變化,衝蘆笙說道:“大俠,我去對付諸葛老頭,那燕老頭,交給......”威震天本要說出交給你了,然“你了”倆字還沒脫口,一道紅色真氣再次將他包裹其中,在場之人無疑大驚,但是諸葛小白跟燕三依舊襲來。
第三股紅色真氣從蘆笙手中彈出,直接衝出去之時,分成兩股紅色真氣,分邊打向諸葛小白跟燕三。
二老一看,立馬相避,然這兩股紅色真氣如同跟蹤導(dǎo)彈,緊追不捨,蘆笙不想耽誤時間,他心裡想的就是把四十年前他的身份確定一下,至於確定了之後,他採取什麼措施,誰也不知道。
兩股真氣纏住了兩大頂尖高手,而後蘆笙帶著兩股紅色真氣包裹住的兩個紅色人肉糉子,衝出了宮殿。
衆(zhòng)人都不理解這個蘆笙到底想的什麼,但是我明白,見蘆笙離去,我立馬從琉璃瓦上飛越而起,向蘆笙衝出的方向追逐過去,而蘆笙的衝出的位置,正是在洛陽城的東側(cè),也就是彎火嶺的區(qū)域。
我趕忙衝去,懷中抱著狐貍形態(tài)的小白狐,身旁念離慈也緊追不捨,念離慈沒想到從這裡能見到蘆笙,她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也不知道要跟蘆笙說什麼,但是她現(xiàn)在就想到蘆笙的面前,至於有什麼話可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蘆笙以極快的速度衝出去,在空中,白色的身影化成一道紅光,直接砸進了東側(cè)的那座彎火嶺中。
見此我不禁感嘆:“絕世高手就是不一樣,我們長途跋涉,飛了足足五分鐘纔到了彎火嶺,而蘆笙卻如流星一般,直接到了彎火嶺中。”而在彎火嶺之上,我還面臨著一個極大的問題,沒錯,就是老神仙的結(ji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