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爺,你可知道我母親去哪了嗎?”凌奕楓突然抬頭看向金長老。
這金長老與他們一家關系不淺,興許他也知道不少關于自己母親的事情。凌奕楓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試探性地問道。
“嗯?你母親?”那金長老微微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你出生那時,我閉關修煉很長一段時間,等到出關之時,就只見到你,并無見過你的母親!”
“原來是這樣?。 绷柁葪饔行鋈坏剜?。
這金長老實力深不可測,也是由于他勤苦修修煉的結果。
“說起你母親啊,我也很是奇怪?!苯鹄虾鋈谎鲱^沉思道。
凌奕楓眉尖微微一挑,忙不迭地問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記得在你出生前半年,我都沒見過你母親,而且你爹都從來沒有提過有這樣一個女人,家族中見過她的人也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對你母親都沒有什么印象!”
凌奕楓點了點頭,他在卷軸空間內見過母親留下的殘念,他能想象地出母親是一位實力極強的陣術師,身份也絕對不低!她不愿和這些普通人見面凌奕楓可以理解,那么,老爹是怎么傍上這樣一位身份地位極高、相貌絕美、實力還遠超于他的母親呢?
雖然這么說有點對他老爹不起,但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母親是怎么看上他那連神魂境都沒到的父親呢?
這其中,恐怕還有不少隱情!
“想你母親了么?”金老看著凌奕楓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禁微笑道。
“嗯!”凌奕楓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旋即展顏一笑道:“不過,我爹答應我了,只要我能考入天洛靈院,他就會告訴我關于母親的消息!”
“哦?天洛靈院吶!”金長老微微點了點頭,笑瞇瞇地看著凌奕楓道:“那靈院的招生標準可不簡單??!你可有把握?”
“有沒有把握我不敢說,不過,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了!”凌奕楓神色堅定地說道。
“好,好,好!有志氣,在這一點上,可比你那不成器的老爹強多了!”金老捋著胡子笑道,欣慰的神色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兒孫一般。
“剛才見你在拳術和近身格斗上有很深的見解,我這里有一套身法秘技,你想不想學???”金長老瞇著眼,笑問道。
凌奕楓眼睛忽的一亮,他知道所謂的身法秘技,就是能讓自己在短時間提升速度和敏捷的能力!特別是與敵人近身搏斗的時候,擁有一套疾如風迅如影的身法可是會令自己占盡優勢!若是猝遇強敵,敵之不過,擁有一套高深的身法靈技,也可大大提高自己的保命能力!
凌奕楓的赤焰拳用的頗為順心,是他為數不多的強力絕招之一,若是能夠配合一套迅捷的身法秘技,那將會是如虎添翼。
“當然想學,還請金爺爺賜教!”凌奕楓恭恭敬敬地對著金長老長拜行禮。
“呵呵,好!”金長老笑著點頭道:“我現在給你演示一番,你看好了!”
金長老本還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不知何時,他卻已經站直了身子!他個子并不很高,但是站在凌奕楓面前卻挺拔筆直,似乎根本不像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不知是否是他實力頗深的緣故,凌奕楓坐在他面前,隱隱感覺到仿佛有座大山壓在他身上,令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凌奕楓微微有些吃驚,盡管他知道金長老實力深不可測,可是他沒想到竟然能給自己帶來如此沉重的壓迫感!
可是很快,這種感覺便消失了,只見金老將雙手背負在身后,鋒利的眼神環顧四周。
忽然,凌奕楓感覺到眼前一花,他注意到金老的腳下似乎閃過一道虛影!他以為自己眼睛花了,金老的身形還依舊立在原地、負手而立。可是緊接著,金老的身體仿佛如同煙影一般緩緩消散了!
凌奕楓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金老又站在他的面前,不過在他的手中,憑空多出一柄彎刀!
金長老噙著笑看著他,沒有立馬說話,凌奕楓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朝著一旁的武器架上看去,驚訝地發現,最前方的木架上,空出了一個位置,似乎正好可以放進金長老手中的這柄刀!
“你猜的沒錯,這柄刀的確是我剛剛從架子上取的!”金長老看著凌奕楓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笑著道。
凌奕楓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從這里到刀架的距離,大約有七八十步的距離,來回就是一百五十步的左右。從剛剛凌奕楓感覺眼前一花開始,到金長老握著刀站在凌奕楓的面前,期間不過一至二息的時間!
兩息時間,竟然能夠走過一百五十步的距離!若不是凌奕楓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敢相信!他平日對自己的速度頗為自信,但是要他跑完這一百五十步的距離,至少也得花上十息以上的時間!也只有他那來無影去無蹤的天罡劍氣,才能擁有這么快的速度!
或許,金老還未發揮出全力,他若再快上幾分,自己的劍氣恐怕都追之不及!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便是我將要傳你的身法靈技——凌影步!”
金長老笑著道:“你剛剛看清楚了我的步法了嗎?”
凌奕楓看著他,茫然地搖了搖頭,剛剛金老的速度實在太快,凌奕楓眼前一花,他便消失了蹤影!
“我只看見您的腳下閃過一道光影,隨后就不知道了!”凌奕楓老老實實地承認道。
“嗯,不錯不錯!”金長老的語氣中帶著些贊許,道:“雖然你沒能看清我的步法,但是你卻敏銳地注意到我腳下的玄機,已經很不錯了!”
“凌影步是一門非常高深的身法秘技,我也只是領悟到一點皮毛而已!”
什么,這還只是領悟到一點皮毛而已?凌奕楓感到有些震驚,這種速度,估計在神魂境級別的強者中,都少有人能比得上吧!
“你別不信,說起來慚愧,雖說是身法秘技,我卻也只是學到了一點腳下的功夫,與所謂的‘身法’卻是相差甚遠!”金老有些自嘲地苦笑道。
金老從懷中摸出一卷用錦帕包裹起來的卷軸,小心翼翼地揭開一層層的絲錦,足以可見他對這東西的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