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卻是沒有回京都酒店,而是打了個車,直奔肖冬雪的家。
“咚咚咚……”程川半夜敲響了肖冬雪家的門。
良久之后,一襲睡衣的肖冬雪打開了門。
“小川子,你沒事吧,怎么大半夜的跑過來?”
肖冬雪瞪了程川一眼,鼻子在他身上聞了聞。
她還以為程川喝大了,以前肖秋石和程川在外面喝大了就經(jīng)常半夜回來。
“我沒事,冬雪姐,我只是認床,睡不慣京都飯店的床,嘿嘿,過來蹭個住,你不介意吧?”
程川一副欠揍的樣子,肖冬雪只能讓程川進來。
“餓不餓啊,要不要給你煮個面?”
肖冬雪還是把程川當成以前讀大學時的小弟弟,習慣性的問道。
“不用了,冬雪姐,你過來坐坐唄,咱們姐弟倆好久沒手說話了。”
程川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對著肖冬雪說道。
“你小子該不會是失戀了吧?唉,不對啊,你早失戀了,顧青出國了,你知道嗎?”
肖冬雪走到酒柜,拿出一支紅酒,給自己和程川倒了一杯,坐了下來。
“哦,我不知道。”
程川聞言,并無多大感覺,收了這個程川的所有記憶,唯獨少了顧青,他實在無法對顧青產(chǎn)生多大的感情。
“小川子,你不會是有了娃娃,就不想談女朋友了吧?”
肖冬雪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噗……”
程川一口紅酒噴了出來,瞪了肖冬雪一眼。
“冬雪姐,咱們雖然熟,你這么說,我要告你誹謗的哦。”
程川拿起紙巾,把面前桌子上的紅酒搽干凈。
“哈哈哈,跟你開玩笑呢,小川子。”
肖冬雪大笑三聲,心情好了不少。
“對了,冬雪姐,你要不過來幫我忙吧,現(xiàn)在這么多產(chǎn)業(yè),需要一個首席人才官。”
程川突然開口道。
“也是十倍年薪嗎?”肖冬雪饒有興趣的問道,十倍年薪可是程川挖人的不二法寶。
“十倍怎么行,二十倍,嘿嘿,你跟石頭都是二十倍。”
程川現(xiàn)在可不差錢,肖冬雪和肖秋石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已經(jīng)算是家人了。
“好了,我在這家公司好好的,不去,倒是你,為什正面扛王華,那樣太危險了,知道嗎?”
肖冬雪再度憂心忡忡道。
“冬雪姐,我已經(jīng)把他閹了。”程川語出驚人道。
肖冬雪先是狂喜,然后是極度擔憂。
“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川子,這可不能開玩笑,王家在京都勢力太大了,不是你能想象的,王藺將軍也只是表面上的代言人而已。”
肖冬雪怕程川沒有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到時一沖動,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過我蒙住臉了,他應該看不出來。”程川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說道是真的?”肖冬雪此刻終于反應過來,程川不是在開玩笑。
“嗯,真的,冬雪姐,你是不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程川望向了肖冬雪,肖冬雪一臉震撼的看著程川。
“竟然是真的,你竟然真的對王華下手了?你可闖大禍了,小川子,你快離開京都,不然就跑不掉了。”
肖冬雪的注意力完全在程川身上,連忙拉著程川就欲往外跑。
“冬雪姐,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可是高手了,不用怕他王家,你就是因為是四陰之人,才被王華脅迫的,對嗎?”
程川連忙兩手拉住了肖冬雪,試圖讓她冷靜一點。
良久之后,肖冬雪終于冷靜了下來,一下跌坐在沙發(fā)之內(nèi),神色痛苦。
“沒錯,王華說我是最好的鼎爐,可以協(xié)助他修煉,一個月后就是我天生陰體成熟之際,所以按他的說法,我是五陰女。”
肖冬雪永遠忘不了那一天,王華帶著一幫人把她和她父母幫到一個山莊。
當著他們的面,殘殺了幾個豆蔻年華的三陰少女的場景。
肖冬雪的父母之際被嚇暈了過去,而王華則是告訴她,要么跟他結(jié)婚,要么就給他享用后殺掉,讓她自由選擇。
這還能怎么選,肖冬雪最終選了屈服。
因為她知道,她如果不屈服的話,她的父母還有她弟弟,都會被王華無情的殺害,京都王家,那可是京都的天老爺般的存在。
講到這里,肖冬雪再也忍不住了,把頭埋進雙膝之間,放聲的哭泣。
程川見狀,暗嘆了一聲,這平民百姓,哪里是這些隱世大族的對手,對方隨隨便便深處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們。
走了過去,坐在肖冬雪的身邊,程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輕撫著她的背心,想要安慰安慰她。
肖冬雪難得遇到有個人可以哭訴,順勢就倒入了程川的懷中,更加放肆的哭了起來。
“咔嚓……”
就在此時,肖冬雪的房門被打開,肖秋石竟然醉醺醺的跑了回來。
“……”程川傻眼了。
“……”肖秋石也傻眼了。
“……”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的肖冬雪也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