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寶拉一愣,似乎沒聽懂許正陽的意思。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
因為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汽車的剎車聲。
許正陽沖三女使了個顏色,自己快步迎了出去,而且順手將房門反帶上。
三女有些懵,但是三人很快就都偷偷摸摸的摸到了二樓,通過小窗朝下面看去。
房子外正停著一輛衙門的車,諷刺的是,這輛車正是天域汽車。
從車上快步走下來三名男子,不說是全副武裝,但是身上全都帶著J棍,氣勢洶洶的朝著許正陽走了過來。
“我們是XX部的!接到舉報!說你們這里很可能藏有du品!立刻把門打開讓我們搜查!”
一個男子一上來就氣勢萬鈞的冷喝。
另外兩人則是抽出了J棍,另一個人直接把手按在了腰上。
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再加上三人身上這身衣服。
一般人被這一套一弄,當(dāng)場就得嚇尿了,昨天晚上拿望遠(yuǎn)鏡偷看對面樓女孩洗澡都得供出來!
但是許正陽卻是不疼不癢的問道:
“XX部門的?你說我就信,現(xiàn)在辦公你們連證件都不用出示了嗎??”
領(lǐng)頭的男子一愣,雙眼一瞇,險些被問住。
他們的確是這個部門的不假,但是這一次是見不得光的行動,所以他能讓對方了解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許正陽竟然唬不住。
按理說一般見到他們,就算是有理也得虛三分才對。
如果是真正的癮君子,見到他們?nèi)绻麤]能掉頭就跑,被這樣堵在墻角問話,早就已經(jīng)漏湯了。
“費踏馬什么話!這是證件!”
領(lǐng)頭男子喝罵一聲,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在許正陽面前晃了一眼。
許正陽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搜查令呢?”
這話徹底把這三個人惹火了。
這還是個刺頭,竟然連搜查令都知道!
他們秘密出來的上哪踏馬找搜查令啊。
“聽不懂嗎!我們是接到緊急舉報!可以不需要搜查令!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在拖延時間!阻撓執(zhí)法!”
領(lǐng)頭男子很是不耐的怒道。
身后的一個男子更是直接掏出了一個電棍,發(fā)出了一陣噠噠噠的脆響。
這副陣仗,已經(jīng)做足了。
“那就是沒有搜查令嘍?”
許正陽一本正經(jīng)的搖了搖頭。
“你沒有搜查令,我怎么知道你的證件是不是偽造的?
現(xiàn)在騙子這么多,我又是個知名人物,很多人都盯著我家里的財物呢,我可不敢隨便放什么阿貓阿狗進去。”
“哼,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妨礙公務(wù)罪,我們已經(jīng)可以對你實施抓捕了。”
領(lǐng)頭男子冷然一笑,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
許正陽則是十分認(rèn)真地道:
“作為一個守法,并且懂法的好公民。
你們沒有搜查令,逮捕令,我完全可以視你為私闖民宅。
如果你敢動我,我就敢打你個B養(yǎng)的,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
他是萬萬沒想到,許正陽不但沒被他們嚇住,而且敢罵他們!
一時間領(lǐng)頭的男子都要氣瘋了。
“拿下!!”
他暴喝一聲,當(dāng)先朝著許正陽抓來。
“曹尼瑪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許正陽暴喝一聲,他手還沒伸過來,就被許正陽一腳踹在胸口,登時倒著翻出了四五米,轟然撞在地上,當(dāng)場休克。
另外兩人更是怒極。
“你踏馬的敢襲J!!”
一人拿著電棍直接朝著許正陽的脖子桶來。
他打算直接用電棍先把許正陽捅個半死才能解氣!
沒想到許正陽連他們倆也不放過,一手直接將電棍奪了過來,隨后一腳將其踹飛,另一個人也不例外,被許正陽一腳蹬出好幾米。
打他們這兩只三腳貓,那還不是瞬息之間。
許正陽走到那個準(zhǔn)備拿電棍捅自己的人身邊。
那人捂著肚子眼神驚恐的看著許正陽。
“你踏馬的瘋了!我們可是……啊!!”
噠噠噠噠狂閃電弧的電棍已經(jīng)捅在了他的大腿上。
“支援!請求支援!有人襲J!!”
此時領(lǐng)頭的男子已經(jīng)從瞬間休克中醒了過來,他拿出手機狂喊道。
不過許正陽根本沒有阻止他。
“你死定了!”
他掛斷電話,捂著已經(jīng)斷了肋骨的胸口憤恨的死死瞪著許正陽,眼中是一種報復(fù)的快感。
只要自己這個電話打出去,今天雖然原計劃沒成功,但是襲擊他們這一件事就足夠許正陽喝一壺的!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再說幾句狠話。
一陣嗚哇嗚哇的J笛聲響起。
三人同時精神一振!
支援到了?
但是他們又十分疑惑,這到的也太快了一點。
呼嘯間,四輛衙門的車風(fēng)馳電掣而至,車都沒停好,就從車上躥下數(shù)個荷槍實彈的差人。
有幾個持槍的是特差,還有幾個武裝連頭盔都有,看上去還是特差。
而領(lǐng)頭走來的正是蕭長然!
蕭長然親自腰間挎著武器,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此時周圍的人已經(jīng)將他們圍了起來。
見到是蕭長然,那領(lǐng)頭的男子心里咯噔的一下!
因為他們這個部門也是衙門部門,歸上面領(lǐng)導(dǎo),但是他們的上司,卻和蕭長然并不和!
蕭長然冷冷的掃過他們?nèi)齻€。
“褚穗志!你們幾個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許正陽先生近期才遭到過陷害,這件事難道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
領(lǐng)頭的男子正是褚穗志,此時他已經(jīng)嚇得語無倫次了。
“不……我我們是接到了匿名舉報!說他們這里有……”
褚穗志說到這里,臉色驟然一白!
蕭長然卻是冷哼一聲。
“有什么??”
“沒……沒什么。”
褚穗志冷汗狂流的說道。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突然明白了蕭長然為什么突然在這里!!
什么保護受害人,狗屁!!這根本就是許正陽和蕭長然的一計!
他們明知道自己要來,而蕭長然必然知道他們沒有搜查令,他們根本就是在守株待兔。
但是他們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等人要來的!他們接到的可是加急的命令!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許正陽在旁邊十分欠扁的一攤手,無辜的道:
“可嚇?biāo)牢伊耍麄儎偛啪谷徽f我藏有du品!我這種良好市民怎么會碰那種東西!
蕭領(lǐng)導(dǎo),我可不想被陷害第二次了,一次就夠夠的了。”
蕭長然白了他一眼,隨后沖身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頓時一個荷槍實彈的特差上前開始搜褚穗志的身。
褚穗志瘋狂的掙扎,但是很快被兩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就在褚穗志的衣服內(nèi),特差直接拽出來一袋巴掌大的白色粉末。
去檢查他們車輛的特差,此時也已經(jīng)從后備箱里面搜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沖著蕭長然示意了一下。
褚穗志三人瞬間如同被抽了魂一樣。
冷汗嘩嘩的流了下來。
這下全完了!
“褚穗志,你不會打算告訴我說這是綿白糖吧!”
蕭長然冷哼一聲,臉色陡然一變,大手一揮怒喝道:
“給我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