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夫人茍蘭因匆匆走進石室,看了一眼正在雲牀上打坐的妙一真人齊漱溟,走上前來語氣急促道:“出事了,綠袍死了!”
妙一真人齊漱溟眉毛一動,收功,口中吐出一道白練後才睜開了眼睛,緩聲道:“夫人,不要急,慢慢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妙一夫人茍蘭因深吸口氣,沉聲道:“綠袍死了!”
齊漱溟皺了皺眉,掐指算了一算,只覺天機模糊不明。
齊漱溟沉聲道:“夫人,你說清楚一些,是死了,還是兵解重生了?”
“死了!元神被打散,再無轉世可能。”、
“什麼?!元神都被打散了?”
齊漱溟從牀榻上跳了下來,眉頭緊蹙,語氣低沉道:“什麼人乾的?竟然這麼歹毒,壞掉肉身讓其兵解也就罷了,怎麼連元神都要打散,如此不守規矩,可知是何人所爲?”
“據說是一名自稱九一秦先生的男子所爲。”
“九一秦先生?”
齊漱溟眉頭深皺,口中喃喃自語:“九一秦先生,沒聽說過此人啊,莫非是前輩劍仙?再或者是新起之秀?”
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道,別看打的熱熱鬧鬧的,今天死個太乙混元祖師,明天又死個綠袍,死來死去,死了一輪又一輪,那裡真正死過人?當然那些雜魚除外。
這修仙,根骨福緣缺一不可,這千萬凡人中都不一定能出一個修仙苗子,凡人何其多,但是有根骨福緣深厚之人是少之又少啊!
尋常人家,要有十世善人的福緣纔有資格去修仙,別的不說,齊漱溟的親兒子齊金蟬,那可是足足轉世三次才被玄真子接引回了峨眉。
說到底爲什麼呢?就是因爲根骨福緣深厚之人難以尋找。
所以無論正邪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得滅殺真靈,允許兵解重生。
綠袍能有這麼大能耐,那根骨福緣必是淺薄不了,待綠袍應劫死去,只留一點真靈兵解,接引他入峨眉,讓峨眉再出一劍仙種子,這纔是王道。
你以爲真的會有一步登天的好事?如果李英瓊前世不是長眉的姘頭,她能收服紫郢劍,未來執掌峨眉?
無論是什麼事,就怕有那不守規矩,壞規矩的攪屎棍,馬軍這種舉動,這就等於是一羣哈士奇裡面突然冒出來一頭西北狼,這能讓人受得了?
齊漱溟皺著眉,冷不丁嘆道:“此人如此桀驁,恐非天下之福啊!”
茍蘭因想了想道:“這綠袍生性殘暴,常有挖人心,吃人肉之舉,這秦先生出手滅殺綠袍,這也算是一份功德,雖出手狠辣,但我看卻不是那種奸惡之徒,要不我先接近他,試探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接引他回到正道。”
齊漱溟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如此那就辛苦夫人了,如今我峨眉大興之計已迫在眉睫,出不得任何差錯,天機模糊不清,此人乃一大異數,如果不能拉攏,那就留他不得!”
“妾身曉得。”
說罷茍蘭因御劍飛出凝碧崖。
哎,這茍蘭因也是膽大,一介女流,還敢去找馬軍,怕不是貞潔烈婦出門,殘花敗柳回來。
這日馬軍行至黃山附近,突然被冒出來一名仙姑攔住去路。
“妾身許飛娘,見過道友。”
“許飛娘?”
馬軍心中一動,目光落在許飛娘高聳的胸脯上,又擡眼掃了一眼許飛娘成熟美豔的面龐,暗自吞了口口水。
我滴親孃啊,馬軍只是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把許飛娘扒光狠狠進出一番纔好,馬軍現在看不上那些青澀蘋果,就稀罕許飛娘這等美豔嬌娘。
“原來是萬妙仙姑許道友,在下九一秦先生,見過許道友。”
“九一秦先生?”
許飛娘皺起好看的眉毛,細聲細語疑惑道:“九一?”
馬軍一臉正經道:“沒錯,九一,這是我們的組織,除了在下外,還有夯先生,四驅兄弟,大黃鴨,女神思瑞等等劍仙大能。”
一邊說著,馬軍目光放肆的在許飛娘身上流轉。
許飛娘感覺到馬軍灼熱的目光不禁心中隱隱有些不快,這人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似乎要將自己的衣服扒開一般,讓許飛娘不快的同時隱隱又有些異樣。
多少年了,自從師兄死後,自己就再也沒有過魚水之歡,即便是師兄活著的時候,自己也是時常獨守空房,太乙混元祖師醉心練劍,雖然時常冷落許飛娘,但時不時也讓許飛娘體驗一次女人的感覺。
自從太乙混元祖師死後,許飛娘就守了寡,每當夜晚來臨,許飛娘寂寞時,都只是暗自告誡自己,苦修功法,爲師兄報仇。
如今馬軍這放肆,灼熱,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就彷彿是一把鑰匙,又好似一柄攻城大錘,撞開了許飛娘塵封已久的情慾之門,感受著馬軍猶如實質性的目光,許飛娘渾身顫慄,腿腳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馬軍眼見許飛娘雙頰緋紅,雙腿緊夾,還能不知道許飛孃的情況?
馬軍嘴角輕挑,暗付道:“他孃的,誰在說一句和尚六根不淨,我把他家祖墳都刨咯,這雙休功法,真不是蓋的,咱老馬只不過是稍用手段,這許飛娘就不行了?”
馬軍故作不知,連忙上前攙扶住許飛娘白皙如玉的俏臂,一雙狗爪子更是毫不留情地摟住了許飛娘柔若無骨的小蠻腰。
“哎呀我滴親孃啊!這修仙女人的皮膚就是比那些凡夫俗子要好太多了!”
馬軍緊緊摟著許飛娘,一臉關切道:“飛娘,你沒事吧?”
許飛娘被馬軍這滿懷一抱,被馬軍渾身的陽剛之氣一衝,身體頓時就受不了了,多少年了,五十年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異性距離自己如此之近,有句成語是怎麼說的來著?愛如潮水,對!沒錯!就是愛如潮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在大乾位面中,馬軍禁慾多少年了?馬渣渣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如今懷裡抱著香噴噴的美嬌娘,馬軍哪裡還忍得住,忍不住就要一口向許飛娘臉頰吻去。
在這萬急時刻,就在許飛娘昏昏欲沉之時,許飛娘腦中突然一清明,伸手推開了馬軍,唰的抽出百靈斬仙劍,直指馬軍咽喉,厲聲厲色叫罵道:“好個登徒賊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馬軍故作無辜,兩手一攤,笑嘻嘻道:“我能做什麼?在下見許道友突然身體不支,攙扶而已,許道友何故如此?”說著就要靠近許飛娘。
許飛娘面若冰霜,百靈斬仙劍一劃,厲色寒聲道:“站住!不許靠近我!你莫非欺我不知?你定然是用了什麼邪門歪法,不然何至於我道心失守?”
“哎呀,許道友,你這可就誤會我了!”
馬軍笑嘻嘻的表情驟然一變,嘴巴怒張,喉嚨中發出怒吼。
許飛娘是萬般警惕,但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馬軍趁許飛娘一時不備,一聲怒吼,許飛娘距離馬軍十分靠近,僅僅一劍之距,這充滿剛陽雷霆之氣的吼聲直接震得許飛娘元神震盪,失了反擊能力。
馬軍趁機棄身前進,左手閃電般探出,捏住許飛孃的手腕,許飛娘只感覺手腕一麻,百靈斬仙劍脫手而出。
馬軍右手一撈,抓住了百靈斬仙劍,這百靈斬仙劍也是頗有靈性,在馬軍手中不斷掙扎,馬軍也不慣它,極陽酷烈的真氣轟然灌入劍身,百靈斬仙劍悲鳴一聲,再也不敢不從馬軍。
馬軍滿意的將百靈斬仙劍收入囊中,左手拽著許飛孃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帶,許飛娘便不由自主的投入馬軍懷中。
“小美人,還想反抗?哥哥我就喜歡帶刺的!”
“嗞喇。”
衣服被馬軍蠻力的扯成碎片。
什麼?你告訴我說沒有前戲?沒有感情?我馬渣渣是什麼人?推土機,渣男爾,要啥前戲?
幾十年沒有過男人,許飛娘又不是清心寡慾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也是人啊,還是女人,雖然平日裡能忍耐,被馬軍這樣一弄,就等於是放開了閘門,汪洋大海傾盆泄下。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你可知我是何人?”
馬軍嘿然笑道:“萬妙仙姑嘛,死鬼太乙混元祖師的姘頭,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本座猶愛寡婦,更愛他人妻女,轉過身去,跪好咯,哥哥再教你一個新姿勢。”
許飛娘狠啐了馬軍一口,但還是乖乖的按照馬軍說的做了起來...
良久,戰場已經從空中轉移到了許飛孃的洞府內,香豔過後,許飛娘身心疲憊卻又心滿意足的癱躺再雲牀上有氣無力道:“秦先生,你要了我,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許飛娘銀牙緊咬:“我你幫我對付峨眉派!峨眉派的人偷襲殺了我師兄,我要爲師兄報仇!”
“不行!”
馬軍斜蔑了許飛娘一眼,乾脆利索的拒絕了。
開玩笑!跟峨眉作對?她也不看看,跟峨眉作對的人有幾個好下場的?我莫不是失心瘋了纔會答應她這個要求。
“你,你!”
眼見許飛娘泫然欲泣,馬軍也是有些心虛,畢竟這渣男還想著以後多跟許飛娘溫存兩把,不能一下子把事情做絕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