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政幻拿到這個計劃興奮得不得了,因為這段時間特戰師只能去襲擊襲擊日軍外圍的工事,而日軍又縮著腦袋不出來,所以特戰師憋壞了。一下子要打這樣大的戰役,而且主角就是特戰師,涂政幻怎么能不高興。
他是狙擊手出身,一向是潛伏到距離敵人最近的地方,進行狙殺和偵查。可以說他是最不怕冒險的,聽說特戰師全師也要像狙擊手那樣潛伏到天門西面,然后才發動進攻,還要伏擊來援的第3師團,涂政幻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困難的,而是舉覺得興奮不已。
“司令,你就放心吧,特戰師絕對能像一個狙擊手那樣,潛伏到敵人附近,一槍干掉敵人!”涂政幻拍著胸脯說道。
其實涂政幻現在是特戰師師長,特戰師卻是劉峰一手拉扯起來的,特戰師的各個將領也是劉峰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劉峰在涂政幻心中才是真正的師長。如果是其他人,即使是集團軍司令,給鄭軒曉下達命令,肯定要經過涂政幻。但是劉峰卻從來沒有這個意識,而是對特戰師的各將領隨口就能下命令,各位將領也會立刻執行命令,絕對不會再去征求一下師長的意見。
而涂政幻自己也沒有任何意見,就像劉峰仍然是特戰師師長一樣。
劉峰又交待了一些特戰師要注意的細節,這才讓涂政幻走。當然特戰師渡河必須要在鄭軒曉清掃了日軍偵察兵之后,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渡河前的準備工作,以保證特戰師隨時都能渡河。
當夜偵察團除了一部分在漢水以北執行任務的戰士,其他戰士分為五六個隱蔽的地方渡河。這些地方并不是渡口,而是普通的偏僻的河岸。黑夜之中這些地方根本不會有人出現。
偵察團用每一部分大約有七八條船渡河,偵察團的戰士以前每次渡河都并不需要船只,除非是攜帶火炮,一般都是武裝泅渡。但是現在全團渡河,有不少輜重裝備,則必須要用船只。
當然在漢水北岸的偵察團士兵,則負責清掃漢水北岸五六個登陸點可能出現的敵人,接應占偵察團全團過河。
黑暗之中沒有照明,渡河是非常危險的,但是對于偵察團來說確實小菜一碟。他們長期在這一片戰斗,對漢水已經非常熟悉了。暗黑中渡河已經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所以駕輕就熟。只不過今夜規模大一些而已。
五六個地點,每個地點每次運輸七八十人過河,也只需要三四趟就能把全團都渡過河。當然還有一些裝備,需要再跑幾趟。最多也只需要二三個小時,就能全部渡河完畢。
到了7月15日凌晨三點鐘,鄭軒曉從一艘小船上下來,抵達漢水北岸。他看看北岸正在不斷擴大的登陸場,不斷有士兵悄無聲息地從船上下來,在班長的輕聲命令下,消失在夜色之中,前往指定的地點集結。
凌晨四點,偵察團全團渡過漢水,在鄭軒曉的命令下,立刻展開了戰場遮蔽行動,“屠狗打狼行動”正式開始。
……
中川一木是一名獨立第13混成旅團的搜索軍曹,他們的搜索隊大約有500人,隊長是一名少佐。負責天門城外的敵情探索。本來還需要負責漢水南岸的情報搜索,但是由于支那人的偵察兵太過強悍,基本上凡是渡河到漢水南岸的搜索兵都沒有回來。所以現在這個搜索隊只負責搜索漢水北岸的敵情。
今天夜里中川一木帶領一個偵察班,負責漢水北岸沿岸的巡邏。當然他這個班只能負責一小段。
這一段大約有五六公里。中川一木帶著他的班,來回巡邏。支那人從漢水沿岸不斷滲透到北岸,對天門城南的各種工事不斷進行襲擊。所以第13旅團旅團長小畑信義就命令這個搜索隊負責對支那小分隊進行劫殺。然而雙方的戰斗,往往是搜索隊吃虧。500人的搜索隊,被支那人干掉了二百多人。而戰果卻沒有多少。害得小畑信義不斷補充搜索隊。
這幾天不知怎么的,支那人來的少了,工事基本上都沒有被襲擊。這讓中川一木心情比較好。畢竟支那人的偵察兵太厲害了,與他們遇上是九死一生。今天他負責的河段,還是很安靜的,再過一段時間天就要亮了,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可以回去休息了。中川一木也放松下來。
他讓班里的隊員分成三部分,然后分別在五六公里的河岸找位置潛伏下來,等待天亮。
這是他的一種方法,每天夜里來回巡邏一段時間,再潛伏一段時間,然后再來回巡邏。這樣既能保持體力,又能讓敵人很難摸到自己的規律。也許可能會等到個別支那人也不一定。
中川一木帶著兩個士兵,趴在一個小土坡上,在這里距離漢水大約五六百米遠,雖然看不到河水,但是卻可以聽到漢水的水聲。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中川一木確實有些困了,他把腦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他其實只是想休息一下,沒想到很快他就睡著了。在夢中,他又夢到了很久以前掃蕩的時候,抓住的花姑娘,那滋味太銷?魂了。
中川一木的嘴角甚至在睡夢中都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
中川一木是這個搜索班的班長,現在班長都睡著了,還流下了口水,另外兩名士兵,自然也會偷懶,兩人也趴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中川一木又夢到了自己抓住了一名支那花姑娘,那個水靈,皮膚那個白啊。在睡夢之中,中川一木的臉上都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然而他的美夢注定到此為止了,他突然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夢中嬌美的支那花姑娘瞬間就失蹤了,在他在夢想和現實還沒來得及轉換過來的時候,一柄刺刀就插進了他的肋部。這里是他的腎臟,劇烈的疼痛讓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緊了,然而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他身邊的兩名士兵的腦袋成一個奇怪的角度耷拉下來,他明白這是被人擰斷了脖子。這時候他才想到他的搜索班被襲擊了。然而下一秒鐘,他的意識就模糊了。眼前是永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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