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勳老家在瀋陽,14歲的時候日本人來了,他們一家隨著逃難的人羣準備到北平去找東北軍中的父親。路過一條河流的時候,河對岸的日本人竟然架起了迫擊炮對著人羣狂轟了一番,劉勳親眼看見爺爺、奶奶和妹妹被炸死,母親拖著他到了北平,他們竟然很幸運地碰見了正準備奉命前往西安的父親。於是劉勳跟他母親隨軍來到陝西,在那裡劉勳見識了東北軍是如何被日本人欺凌和羞辱的,他發誓要向日本人復仇,光復東北。沒有想到37年的時候,日本人發動了全面的侵華戰爭,更多的土地淪陷了。
38年6月,劉勳從西南聯大畢業後考入了遷往四川成都的黃埔軍校,成爲第十六期的學員,畢業後到第五集團軍當了一名副連長,軍銜中尉。當他進入軍隊後,抗戰形勢已經進入相持階段,所以並未與日軍戰鬥過。年輕的他渴望用敵人的熱血來洗清東北軍的恥辱,當他看到空軍陸戰隊的選拔通知的時候,毅然決然地報名參加了。有黃埔軍校背景且軍事素質、身體素質均過硬的他順利加入了這支神秘的隊伍。
在緊張的訓練中,劉勳很快掌握了跳傘和辨識方向的技巧。在每人五次的跳傘訓練中,他次次都跳入指定的圈內,並順利到達指定集結地。就這樣他當上了空軍陸戰一團第一營二連三排的排長。說起來空軍陸戰隊的平均軍銜都很高,像他這種背景和軍銜,當一個連長足足有餘,但是在這裡還要競爭一番才能當上排長。其他的班長基本是原來的排長,而普通的士兵都是中士以上的老兵油子。他們其中一些人是像劉勳那樣渴望加入這個精英的戰鬥隊伍證明自己的實力,但不可否認有一些老兵油子是衝那兩倍的餉錢來的。
前天晚上的演練中,劉勳帶著他們排再次很好地完成了指定的任務,得到了連長的口頭表揚。現在劉勳正帶著他們排搶佔了停機坪邊上的一塊好地。這個地方正好靠著舷窗,不僅位置較寬,而且視野很好。
昨天白天連長姜健要求每個人都寫了遺書交給他,聯想到這次給第一營下發了實彈,劉勳猜想這次應該是出任務了。劉勳看著兵強馬壯的三排,心中充滿了自豪感。中國陸軍中再沒有一隻軍隊能跟空軍陸戰一團比,這支用重金打造的精英特戰隊從人員和裝備上全面超過了稅警總團。這不,就自己這個排,步槍、機槍、衝鋒槍一應俱全,還有幾局擲彈筒,而營部著裝備了重機槍和迫擊炮。
現在浮空基地的移動方式很奇怪,晚上的時候放開了跑,白天卻躲在厚厚的雲層中。剛開始劉勳還很好奇地趴在舷窗旁邊看外面白白的雲朵,可是沒有多久就失去興趣,到一邊補覺去了。倒是昨天晚上浮空基地高速移動的時候,劉勳還偶爾在下方看到燈光,還似乎經過了一個大城市,劉勳想不到在西南還有那個城市有那麼多的燈,莫非是到上海了?
今天天剛亮,浮空基地就再次躲入了厚厚的雲層。停機坪上的近千人就在無聊中等待,偶爾聊聊天。好在浮空基地上條件還不錯,能吃到熱飯菜。軍官們還能到生活區去享受好的住宿環境。
傍晚時分,劉勳無聊地躺了一會後站起來,將衝鋒槍背到背後,準備活動活動筋骨,帶了這兩天都快憋壞了。這時候他看見他們連長從生活區出來了,向幾個排長招了招手。“嘿,來任務了!”劉勳暗暗地想。
“今天晚上8點,我們將空降到這個地方。”排長展開一張地圖,或者說是照片吧,劉勳還沒有見過那張地圖能畫得如此詳盡。
“第一排負責從這條路線佔領這座橋,第二排佔據這個高地,第三排負責清理並據守這片房屋。”連長分配到。“告訴大家這次我們是在國外作戰,遇見其他人不要驚慌,這次作戰不留俘虜!”
劉勳暗暗吃驚,原來是飛到國外了,怪不得飛了兩天時間。不留俘虜就是所有人都要幹掉,看來這次任務保密等級很高。
“整個行動不會超過第二天早上7點。看到三發紅色信號彈後所有人必須在10分鐘內回到出發地點。提醒大家一下,超過這個時間只有自行回國了。”連長姜健強調到,當他聽到營長這樣佈置任務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
“行了,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家抓緊用餐,並熟悉任務!”
“是!”
劉勳回到排裡,將幾個班長叫來囑咐了一番,然後匆匆接過爲他準備的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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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50,浮空基地。
劉勳已經明顯感覺到浮空基地的下降,地勤人員已經過來告知浮空基地將打開飛行甲板,請大家小心飛機起飛的氣流,並讓出空間。隨後四周紅燈亮起,同時警報聲響起。八架外形優雅的“殲一”飛機依次加速起飛,向漆黑的夜空飛去。劉勳非常羨慕這些飛行員,天高任鳥飛,啥時候他也可以這麼自由啊。
八點鐘的時候,劉勳等第一營的三百多人已經站在浮空基地的跳傘口。這個跳傘口很奇怪,每次劉勳跳的時候都會思考這個問題。這個方形的口似乎正好跟那輛垃圾車匹配,兩條用於系開傘環的鋼索好像跟這個環境不協調。(好吧,何俊才承認,其實那就是一個倒垃圾的口,只是改造了一下而已。)
劉勳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將開傘環掛到鋼索上,他將是他們排第一個跳出去的。營長鍾明達中校站在跳傘口,緊張地看著表。
“開始行動!”營長一揮手。三百多名將士依次跳了出去,夜空中綻開一朵朵白花。跳出去的時候固定在鋼索上的開傘環拉開了主傘,劉勳被猛地一拽。等傘打開後劉勳迅速地觀察地面標識物,跟腦中的任務路線對應起來。夜空中透著溼潤的暖風,是一個晴朗的夜晚!地面上的燈光很強,可以清晰辨認到降落目的地。
劉勳落地後迅速解除了降落傘,並將衝鋒槍提在手中,開始集結隊伍。營部的特務連是首先降落的,他們已經清理了外圍的崗哨,沒有聽見槍聲,動作乾淨利落。劉勳的三排集結完後開始往要佔領的房屋奔去,路上他看見幾具倒在路邊的屍體,身上穿著德國軍隊的服裝。雖然到他進黃埔軍校的時候,黃埔軍校已經沒有德國教官,只有少數蘇聯教官,但是德國軍裝他還是認識的,特別是那標誌性的鋼盔。
穿過堆滿物質的空地,劉勳沒有停留,帶著三排直撲目標而去。三排負責的是距離物質基地大約3公里的一座村莊。一條小路穿過這座簡陋的村莊,村民似乎已經被德軍驅散,房屋被一個班的德軍用作營房。劉勳他們花了大約10分鐘趕到這些,隔著夜色迅速分配了戰鬥任務。三個班分別從三個方向進入村莊,劉勳將地圖上幾個可能的火力點一一隻給幾位班長。
駐守的德軍怎麼也沒有想到從基地方向有敵軍侵入,哨兵等都是往前方警戒。首先是德軍駐守的房屋的房門被踹開,幾枚手榴彈扔了進去,正在進餐的德軍目瞪口呆地飛上了天。當前方的哨兵將槍口轉過來的時候,幾枚子彈擊中了他們,將他們變成了屍體。
“幹得漂亮!”劉勳讚歎道,雖然初次殺人讓他感到有所不適,但是在這些老兵油子的面前,他必須裝出鎮定的樣子,不然難以服衆。
“排副,立即安排防守。”劉勳一邊指揮著一邊掏出手電筒,上空中不停地畫圈。清脆的槍聲不斷從遠處傳來,間或有爆炸的火光出現,看來其他幾個方向都開始攻擊了。
“排長,這裡有情況!”一班長跑過來,“我們發現一個地下室。”
原來一班長在清理各處房屋的時候,發現一座房子的地下室似乎有人。跟著一班長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劉勳問到:“情況怎麼樣?”
“報告排長,下面有人,我聽到了響動。”一名負責守在旁邊的戰士說。
“我看直接用手榴彈解決算了。”另外一個戰士說。
“我好像聽到有嬰兒的哭聲,要不排長,我們下去兩個人看看。”一班長向劉勳建議到。
“好,注意安全,有什麼情況立即返回。”一班長得到了排長的命令,帶了兩名衝鋒槍手小心翼翼地走下地下室的臺階。
一陣響動後,劉勳聽見一班長的聲音,“排長下來吧,是幾個老百姓。”
劉勳順著臺階走到地下室,兩個穿著法國服裝的女人在乾草堆中瑟瑟發抖,其中一個抱著一名嬰兒,顯然剛纔的動靜就是他發出來的。看到這樣的情況劉勳感到非常爲難,接到的命令是不要俘虜,但是面對婦女和嬰兒,劉勳還沒有達到那麼冷血的態度。一班長跟其他幾名士兵對視了一下,“排長,這個怎麼辦?”。
正在這個時候,其中年輕的少女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走到劉勳跟前,嘰裡咕嚕說了一通話,但是沒有人能聽懂。劉勳在黃埔軍校學習的時候,德國教官已經離開,所以他只會簡單的俄語和英語。
“CanyouspeekEnglish?”,“Yes”年輕的少女高興地回答。經過兩人簡單並輔以手勢的交流,原來少女的名字叫雅克琳·布爾熱瓦。德軍來了後爲了物質基地的安全,將這裡的法國人全部驅逐,雅克琳·布爾熱瓦和嫂嫂在逃往親戚家的時候與家人走散了,不得不悄悄回到小鎮來拿一些生活必需品。結果今天剛進了小屋就聽見槍響,匆忙躲入地下室,結果小侄子的哭聲引來了士兵。
雅克琳今年17歲,但是歐洲人的血統的她已經具備吸引異性的豐滿身材。法國女性的傳統打扮使得原本就飽滿的胸部更加突出,再加上纖細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曲線,對在場的幾名大兵構成了相當的殺傷力。雅克琳說話時撲面而來的荷爾蒙讓劉勳這熱血方剛的“初哥”不由得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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