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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一從腰里抽出那兩把鐮刀拿在手里,眼睛死死的盯著慢慢倒退著靠近自己的那個人。
那小子一邊后退一邊在窗戶上踅摸,估計是想找個能看到賈善仁屋里“風景”的縫隙,一只手還在自己的褲襠里抓撓。
這小子不止是那玩意兒癢癢,心里更癢癢。
好幾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女兒,聞的著肉味兒卻嘗不到肉香,弄的他心里跟貓爪一樣難受。
只盼著賈善仁一會兒只在煩了,就把那幾個姑娘賞給自己享受一番。
不過他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賈善仁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就算自己吃不了,只能干看著,也輪不到他的頭上。
肉放爛了沒關系,但是絕對舍不得給狗吃。
那小子一邊在窗戶上踅摸,嘴里還小聲嘀咕著:
“媽的,真是瞎耽誤功夫,水靈靈的姑娘,嘖嘖,白瞎了!這要是給了我,肯定讓她們爽到哭!”
沉浸在yy之中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在一步步的靠近。
劉天一右手的鐮刀已經悄悄的伸了出來,就在他的脖子后面。
“唰!”
一聲輕響,鐮刀繞過那人的脖子,閃電般的沒入脖子。
那小子只覺得脖子上一涼,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眼中突然出現了腳下的地面,并且在眼前急劇放大,眨眼間就貼在了自己臉上。
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腳下的地面活了過來。
但是下一秒,他的意識就徹底的消失了。
劉天一看著那具依然站著的無頭尸體,碗大的傷口上還在“咕嘟咕嘟”的冒著鮮血,心里充滿震驚。
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兩把鐮刀居然如此鋒利!
劉天一把那具尸體拖進角落里,貼著墻根朝另一個人悄悄的靠了過去。
院子里的幾個人,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就全部被他送去見了閻王。
低頭看了一眼沒有沾上異地鮮血的那兩把鐮刀,劉天一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邁步朝賈善仁的屋子走去。
鐮刀從門縫里探進去撥開門栓,輕輕的推開門,閃身進了屋,反手再把門栓插好。
這個院子原本并不是賈善仁的,據說是滿清時期哪個王爺的府邸,賈善仁已經惦記很久了,不過原來的房主不肯賣給他。
日本人進城之后,賈善仁干脆直接搶了過來,還找了個由頭把扎個院子原本的主人抓了起來。
賈善仁現在住的這間屋子,就是那個滿清王爺過去住的。
屋子里的擺設、物件兒都是上等的珍品,就連地上那塊兒褪了色的地毯那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劉天一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些東西,拎著鐮刀直接朝里屋走去。
賈善仁單手拄拐站在地上,手里拎著一條鞭子,淫笑著看著縮在墻角的幾個女孩兒。
“你們都他媽聽好了!今兒晚上誰都躲不過去,乖乖聽話就少受皮肉之苦!別他媽的皮癢發賤!”
話音剛落,突然聽到背后傳來開門的聲音。
轉身剛要罵,卻看到一把烏黑锃亮的鐮刀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賈善仁當時腿就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好漢,爺爺,您要什么?您要什么我都給!千萬手可別哆嗦,別傷了我,要什么您就拿什么!”
說著伸手一指那幾個女孩兒說:
“這幾個,這幾個娘們兒我還都沒動,您都帶走,還有錢,您說個數兒,多少我都給!”
賈善仁不是傻子,相反,他是個絕對的聰明人,只不過他的聰明都用在了做壞事上面。
剛剛轉身的瞬間他就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白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啞巴,很明顯,這是來找自己尋仇的。
再一看他身上的鮮血,就知道外面那幾個手下已經玩兒完了。
賈善仁絕對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下個跪什么的完全是小意思,只要能保住命,就算讓他吃屎估計他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劉天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狠狠的一腳踩在他那條還沒好利索的斷腿上。
賈善仁那聲慘叫還沒出口,劉天一手里的鐮刀把就深深的懟進了他的嘴里,直接chā jìn食道之中,活活的把那一聲慘叫給懟了回去。
劉天一伸手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扔在床上,撕了床單把他綁成“大”子型,鐮刀一劃,挑破他腿上的褲子,割開腿上的肉,用手指勾出了里面的一根血管,毫不猶豫的扯斷了。
賈善仁疼的腦門兒上的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鼓出眼眶了,滿臉哀求的看著劉天一,一個勁兒的搖頭。
劉天一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就說一句,多說一個字或是少說一個字,我都會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求死不能的痛苦!”
賈善仁連連點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伸手從他嘴里拔出鐮刀,劉天一開口問道:
“城里日進的最高指揮官在哪兒?”
賈善仁嗓子里疼的要命,但是又不敢不回答,硬撐著嘶啞的說道:
“在公署大樓,原來我的辦公室里!”
“現在?”
劉天一疑惑的問。
“不不不,白天,藤原太君,不,藤原鬼子白天在那里辦公,晚上大多會住在他姘頭那里,偶爾會住在辦公室里。”
劉天一皺了皺眉。
“姘頭?那娘們兒是什么人?”
賈善仁趕緊回答:
“是日本人,人本人,叫,叫,叫川島芳子!”
劉天一愣住了。
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在后世的史料記載中,這個女人的名氣絲毫不亞于山本五十六!
盡管她并沒有那么高的職位和權力,但是由于她滿清皇族的身份,直接提升了她的歷史知名度。
劉天一仔細回憶了一下川島芳子這個名字,據說她是滿清末期哪個王爺的后人,后來被送到了日本,接受了日本軍國主義教育。
在整個日軍侵華史上,這個女人可是正經做了幾件遺臭萬年的大事的!
見劉天一有些走神兒,賈善仁接著說道:
“好漢,好漢,我知道的可全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了,讓我先治傷行不行?”
劉天一回過神兒來,看了賈善仁一眼,微笑著說:
“不急,我還有問題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