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慢慢流逝!
在楊衝跟李瀟瀟有一句沒沒一句話的聊天中,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城市的高樓,擋住了太陽的餘暉!
楊衝站起身來,向回去的路走去。
李瀟瀟急忙跟在楊衝身後,說道:“楊大哥,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楊衝頭也沒回,開口說道:“既然你這麼固執(zhí),那就請我吃一碗拉麪吧!”
“啊!吃拉麪……”
李瀟瀟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爲楊衝就算不狠狠的敲她一頓,最起碼也要去小飯館吃一頓。
沒有想到,居然就是是去吃一碗拉麪。
“對,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楊大哥,我雖然沒有多少錢。可是,請你吃飯的錢還是有的,要不我們吃點別的吧!”
請人吃飯,去吃拉麪,李瀟瀟始終覺得有點太過寒磣了一點。
“沒有啊,我覺得吃拉麪就挺好的。怎麼了,你不會不吃麪吧?要不我自己去吃就可以了,你自己回去吧!”
楊衝本來就不想跟李瀟瀟去吃飯,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所以這樣說道。
“可以,拉麪就拉麪!我知道前面小吃街有一家拉麪挺好吃的,我就帶你去那裡吃吧。”
李瀟瀟說完,小跑幾步,給楊衝並肩走著。
“對了,楊大哥很喜歡吃麪嗎?其實,我挺會做面的,改天我請你到我家吃麪,怎麼樣?”
李瀟瀟實在受不了楊衝的沉默,開口問道。
“不用了,吃過飯以後,我們就彼此不相欠了。”
楊沖淡漠的說道,在他心裡,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女人就是麻煩,以後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今天一個下午,楊衝說的話已經(jīng)比他一個星期說的話還多了。
“我們不是認識了嗎,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說是吧?”
李瀟瀟看著楊衝的側(cè)臉,瞪大眼睛問道。
“不是,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因爲,我只有戰(zhàn)友!”
楊衝冷漠的說道,他不想跟這個女子再有任何的交接。
“唉,你還真是個怪人。好吧,吃過飯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
李瀟瀟對楊衝是徹底的無語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句話也沒有再說,沉默不語的走到了一家拉麪館外。
拉麪館外面圍著一大羣人,對著裡面指指點點。
店裡不時傳來碗灌破碎的聲音,還有幾個男人怒罵的聲音,以及女人哭泣哀求的聲音。
李瀟瀟從人羣中擠出一道縫隙,鑽了進去。
楊衝則是跟在李瀟瀟身後,走了進去。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地面,桌子?xùn)|倒西歪,碗筷摔了一地,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躺在地上頭上還在不停的冒著鮮血。
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扶著漢子,不停哀求著四個還在不停打砸東西的男人。
看到楊衝跟李瀟瀟走了進來,一個光頭男看著李瀟瀟,滿臉淫笑的說道:“哪來的小妞,長的不錯嘛。”
李瀟瀟沒有理會光頭男,跑到不停流淚的婦女身邊,蹲下身子把婦女從地上扶了起來。
楊衝則是一把把受傷倒地的男人扶到牆角,靠著。
“哪裡來的小子,大爺們的事情,你.他.媽.的少管。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楊衝沒有理會光頭男,默默的爲滿意包紮著頭上的傷口。
光頭男指著楊衝罵道,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男人,幾步走到楊衝身邊,指著楊衝的鼻子,惡狠狠的罵道:
“你他.媽.的聾了,虎哥跟你說話怎麼不答應(yīng)。”
楊衝咧嘴一笑,眼睛死死的盯著紅髮男子,冷冷的說道:“滾!”
“你他.媽.的活膩歪了是吧,敢這麼跟老子說話。看……啊!”
紅髮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在紅髮男說話的時候,楊衝伸手抓住紅髮男指著自己的手指,用力的一扳。
咔嚓一聲,紅髮男的食指被楊衝生生扳斷。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楊衝沒有理會不停哀嚎的紅髮男,看著光頭男,冷冷的問道。
光頭男沒有想到楊衝會突然出手,而且還那麼狠,驚恐的看著楊衝,後退兩步。
對著另外兩個男子喊道:“都他.媽的愣著做什麼,給我廢了他。”
聽到光頭男這樣說,婦女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對光頭男說道:“虎哥,這件事情跟他沒關(guān)係。保護費我我們一定給,一定給。求求你放過他吧!”
“媽.的,老子讓你多管閒事。給老子廢了他!”
光頭男沒有理會婦女的哀求,大聲喊道。
兩個男子一人手裡擰著一個啤酒瓶,幾步走到楊衝跟前,對著楊衝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
嚇得李瀟瀟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楊衝被砸得頭破血流的場景。
婦女則是跪著不停的磕頭,希望虎哥能夠發(fā)發(fā)慈悲,放過楊衝。
楊衝後退一步,避開砸向自己的啤酒瓶。
同時一腳踢在靠左的男子的肚皮上,男子後退幾步跪倒在地,雙手捂住肚子。痛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事情的變化,遠遠超出了在場幾個人的意料。
另一個男子手裡握住酒瓶,愣了一下!
楊衝則是快速的一拳,打在另一個男子的面門。
哐噹一聲,男子手裡的啤酒瓶倒在地上。男子則是雙手捂住被打中鼻子,一股鮮血順著他的手縫流了出來。
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太快,遠遠超出了光頭男的想象。
他愣了一下,從腰間拔出一把砍刀,對著楊衝罵道:“小子,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天,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罵完,幾步跨了過來,對著楊衝就是一刀劈了過來。
楊衝身子稍稍一側(cè),避開砍向自己的刀鋒。出手如電,抓住光頭男握刀的手腕。
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光頭男的下襠。
“啊!”
一聲慘叫!
光頭跪倒在地。
楊衝一臉踩在光頭男的臉上,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收保護費,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光頭男強忍住痛,開口說道:“我錯了,大哥!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