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沖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當下決定,暫時不輕舉妄動,先靜觀事態(tài)的發(fā)展。
崗村梅川自從上次在平安被楊沖抓住以后,被小鬼子以交換俘虜?shù)姆绞剑瑥男芦@得的自由以后,就離開了山西。
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在山西繼續(xù)呆下去,獲得自由之后,就被家族安排來了上海。
崗村梅川到了上海,也收斂了不少。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第一次到夜上海歌舞廳,就被楊沖這個克星給盯上了。
他要是早知道今天晚上會遇到楊沖,估計,打死他,他也不敢來夜上海歌舞廳的。
崗村梅川出來,身邊肯定不會不帶幾個保鏢的,這不,在舞臺上大出風頭的那個矮小男子,就是他八個護衛(wèi)之一。
隨著崗村梅川緩緩的走上舞臺,在他身后,他的另外七個貼身護衛(wèi),一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上的舞臺。
崗村梅川走上舞臺之后,看都沒有看一眼劍拔弩張的幾個人,而是徑直走到了紅玫瑰的面前,冰冰有禮的說道:“紅玫瑰小姐,我想請你陪我喝一杯,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紅玫瑰看著面前的崗村梅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出入風月場所的紅玫瑰,雖然不認識崗村梅川,可是,卻也能夠判斷出崗村梅川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崗村梅川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謙謙君子,但只要不是一個傻子,就絕對能夠看出,他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生活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默默享受。
紅玫瑰沉默了一下,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這位先生特意給小女子捧場,小女子能夠有幸陪你喝一杯,真是榮幸之至。”
“請!”
崗村梅川聽到紅玫瑰的回答,彎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紅玫瑰邁步緩緩的向崗村梅川剛剛坐的位置,走了過去。崗村梅川則是緊隨在紅玫瑰的身旁,緩緩的走下了舞臺。
雙槍在手的那個矮小男子,看到崗村梅川已經(jīng)緩緩的走下了舞臺,狠狠的瞪了已經(jīng)退到一邊的幾個持刀大漢一眼,轉(zhuǎn)身走下了舞臺。
隨著崗村梅川一行人走下舞臺,夜上海歌舞廳里再次響起了一首輕快的歌曲。
很多人都是看著紅玫瑰的身影,微微的搖頭嘆息。
一場風波,看似就此結(jié)束,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夠明白,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
“紅玫瑰小姐,不知道你想喝點什么?”
紅玫瑰坐下之后,崗村梅川微笑著開口問道。
“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紅玫瑰臉上保持著微笑,淡淡的說道。
楊沖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輕輕的茗了一口,眼光卻是不時的打量著舞廳里的這群人。
在距離楊沖不遠的地方,卻是有一雙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楊沖。
這雙眼睛的主人,其實是櫻花會館,一直跟著楊沖開到夜上海歌舞廳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沒有被楊沖發(fā)現(xiàn)。
事實上,楊沖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如果,就憑他的跟蹤技術(shù),楊沖都發(fā)現(xiàn)不了,估計楊沖也過不到今天了。
楊沖一直沒有沒有對他,也只是因為楊沖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
楊沖自從進入夜上海歌舞廳之后,目光就一直在歌舞廳里搜尋著自己想要找的人。
結(jié)果,讓他很失望,因為,在偌大的歌舞廳,上百個人里面,除了崗村梅川這個還算是稍微有點用點用的人之外,沒有一個人是楊沖希望遇到的。
“紅玫瑰小姐,我想請你吃個宵夜,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呢?”
崗村梅川把自己的腦袋湊在紅玫瑰的耳邊低聲問道,他的咸豬手,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jīng)搭在紅玫瑰柔若無骨的小手上。
紅玫瑰看似不經(jīng)意向旁邊退了一點,跟崗村梅川拉開一點距離,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還在上班!”
“沒事,我跟你們老板說一聲,讓他給你放一天假。”
崗村梅川伸手在紅玫瑰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紅玫瑰面帶歉意的笑了一下,說完之后,就想要起身離開。
可是,崗村梅川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已經(jīng)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根本不需要他開口,他的一個手下,就已經(jīng)擋在了紅玫瑰的身前。
紅玫瑰臉色一變,回頭看著崗村梅川,淡淡的問道:“這位先生,你想要怎么樣?”
“哼,我想怎么樣,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崗村梅川看到來軟的不行,立刻就板起了臉,冷冷的說道。
在他看來,被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夠從他手里逃脫的。就算是上海市市長的女兒,只要他看上了,也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
更何況,紅玫瑰不過是一個淪落風塵的女人而已,又怎么可能從他的手里逃掉。
紅玫瑰端起放在面前的一杯酒,對著崗村梅川毫不猶豫的潑了過去。
崗村梅川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被一杯酒直接潑了一臉,冷冷的酒水潑在臉上,他的動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一頓。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酒水。
惱羞成怒的崗村梅川,抬手就向紅玫瑰的臉上扇了過去。
他的手掌,還沒有扇到紅玫瑰的臉上,就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手腕。
崗村梅川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來到他的身邊,他用力的想要掙脫被抓住的手,可是,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掙脫不了。
那只手,就如同是一把鐵鉗一樣,牢牢的扣住他的手腕,順著的那只手,崗村梅川看到了手的主人。
那只手的主人,一雙眼睛此刻也正盯著崗村梅川。
當崗村梅川跟這只手的主人,對視的那一眼,就忍不住的全身一顫。
“你想要做什么,快放開我。”
崗村梅川用力的甩了甩被扣住的手,大聲喊道。
“哼,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那人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說道。